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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知道么?该不会你……”弥乐连忙摆摆手,“师兄说什么呢,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师兄还不了解么?”“哈哈哈,也是也是,了解了解。”弥乐汗颜,‘这样不算是破戒吧。’过了傍晚,夜魅才从他们院中离开,送走夜魅,无月痕一人留在房中开始思考夜魅所说的计策,‘唉,前路不知通向何处……’心中虽是叹息,事情还是要做的。看着暗沉的天色,“也不知谢郎睡了没有。”不知不觉便说了出来,又想到与他在听雨亭相拥片刻,和与弥生拥抱,总觉得有些不同,又有哪里不一样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兴许是谢郎有意,弥生无意师傅吧,看来只有两人都愿意的情况下,才会有那种暧昧不清的感觉吧。’“呲”无月痕一个人突然笑笑,“最近真是越来越多愁善感了,是老了么?”秋慕雪日出夜归,总是一身疲惫,林夕瑶想了想还是去敲了敲门,“夕瑶!”“慕雪,我可以进来坐坐么?”林夕瑶有些忧郁的样子,让她看上去着实瘦了很多。“你我之间这么客气做什么,快进来吧。”秋慕雪敞开门,将她迎了进来。林夕瑶环视一周,秋慕雪住的屋子是他们这个院子里最小的一间,她屋中东西不多,却是收拾整齐,干净利落,能看出来这屋子的主人也是勤快贤惠之人,相比之下林夕瑶不免自惭形秽。“慕雪的屋子到和人是一样的。”秋慕雪笑笑,“毕竟是自己住的地方,哪怕是临时的也要收拾干净啊,再说了住在人家的屋檐下,也要为主人家考虑考虑。”‘为主人家考虑考虑……’林夕瑶心里小声嘀咕可这么一句,又想起自己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不免脸上一红,确实不像话。“啊,是么。”几句下来,已经让林夕瑶无地自容,把原本想好的话,全都打散了,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来是干嘛的。“夕瑶,你最近这几日总是闷闷不乐,是出了什么事?与无公子有关?”秋慕雪试探这问道。林夕瑶又紧张起来,立即否认,“没什么,我最近没事啊,我今天过来就是一个人无聊,找你说说话。”原以为她终于相对自己敞开心扉,秋慕雪暗自叹了口气,“那夕瑶你先坐,我去温壶茶,准备点小吃,我们边吃边聊。”“我也来帮忙吧。”林夕瑶坐如针毡,此时有些事做,倒也好过她在那里干坐着。“好。”秋慕雪自然应承。‘难怪师兄总是有意无意偏袒秋慕雪,要是换作我,面对这样温柔贤惠,善解人意的女子,也会控制不住自己吧。’越是与秋慕雪有的近,林夕瑶越是觉着不如眼前这人,尤其是这几日,每次二人一起看望无月痕后,林夕瑶心中都会生出一股落寞之情。‘这样的女子,鲜少有人会不动心吧。’林夕瑶这么想着,眼眶慢慢有些湿润。“夕瑶,这样已经很好了。”看着被林夕瑶一直揉搓的面团,秋慕雪出声提醒。“哦,是哦。”林夕瑶这才回过神,不好意思的笑笑,“这么点事,我都做不好。”“谁都有第一次嘛,再说夕瑶做的已经很好了。”秋慕雪不忍,只能这样安慰她。虽是春初,天气不见得多好,反倒有些变化莫测起了来,无月痕顶着风来到谢清歌院子里,果然看到一边的书房还亮着暖光,“谢郎果然没睡。”谁知谢清歌的书房一反常态,不那么好推开,无月痕只得敲门,“谁啊!”书房中传来一阵慌乱的声音,无月痕依旧是云淡风轻的一张笑脸,“谢郎,是我。”“啊,无大哥,等一下,我这就来开门。”书房中的声音更加慌乱,又立马平息下来,谢清歌开了门。“无大哥这么晚了,怎么来了?”看着方才脑中的人,现在出现在自己面前,谢清歌不免有些手忙脚乱。“我睡不着,来看看谢郎。”无月痕一进门,便一把将谢清歌抱在了怀里,‘果然不一样。’第一百九十六章“吵什么!吵什么!吵什么!”谢清涵显有不耐烦的将手中的账目一摔,现在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没有吵啊,只有我一人啊……”昙花怯生生的捂着嘴站在一旁。谢清涵揉揉眉头,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说话,昙花会意,立马到了一杯清心茶给她,“小姐,是不是这些惹你烦了?昙花这就把它们都收拾了。”谢清涵摆摆手,拿起茶杯,“先不用管这些,倒是哥哥……”谢清涵一脸苦闷的端着茶杯,放在嘴边,想了想又叹了口气,这才把那清心茶一饮而尽。“你看到的当真如此?”谢清涵依旧不放心,昙花心里立马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看在谢清涵的面上,还是压下去了七八分,面上只露出两三分不满。“……千真万确。”昙花一张脸臭的要死,谢清涵又觉着头痛欲裂,这几日的信息真是炸的她皮开rou绽,比那些乱七八糟的作假账本,都要让她头痛。昙花心中也不痛快,现在只要看到和云剑山有关的人和物,心中都要鄙夷几分,又好巧不巧听了她不在的时候,林夕瑶的所作所为,更是觉着他们万分惹人嫌。“你确定哥哥……那个无公子……哥哥喜欢?”张了张嘴,怎么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出来。谢家家风开明,虽是世家,不好表露那么明确,却也不是待之非常,谢清涵更是生长在着深山老林,不如那些住在贵地的人有多般思想戒律束缚,却也不是不知廉耻,不懂心意何物之人。更是有谢父言传身教,谢清歌和谢清涵都只会等那一生一世之人,绝不会与他人多一分一毫的接触的,此时让她如何接受哥哥喜欢的是个三心二意朝三暮四的虚伪男人?“昙花看着像。”昙花低下头委屈的说,明明有那么多闭月羞花的深闺秀丽,少爷不选,这么久怎么就找了个风流成性水性杨花的男人?“呼”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谢清涵长出一口气,“昙花,外人对这种,叫什么、‘龙阳之好’是吧?对这个‘龙阳之好’是怎么个说法?态度如何?”饶是谢清涵在不懂,在不喜儿女之情,也是知道男女才是常理,昙花为难的咽了咽口水,“小姐、昙花不敢说。”“说!”现在真没心思和昙花计较这个。昙花抽了抽嘴,还是如是回答,“其他的的昙花不知道,只知龙阳之好并不盛行。”对于昙花含糊其辞,谢清涵也能听出些许,“世人不喜此事?甚至厌恶?”昙花慢慢低下头,这也不是她能左右的啊,“……是,此时有违常理。”“常理?哼,常理还不是人定的。”谢清涵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