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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太监立即会意,自个先带头出去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的跟着我准备东西去?太子殿下要是出了什么差错,我唯你们是问!”几个宫女面面相觑,玉凌璟点了点头,“还不跟上公公!”“是。”“公主,咱家也是心急,直接就这么使唤上了,只是咱家在东宫使唤管了,还请公主不要和咱家一般见识了。”“公公心急,凌璟自当理解。”玉凌璟轻轻一笑,众人立即都跟着出了房间。“太子哥哥的身子一直这样可不行。”玉凌璟似笑非笑得看着玉凌琰。玉凌琰却不以为意,“自小这样都习惯了,meimei又不是不知道。”“凌璟自小失去母亲,是在皇后膝下长大,自然懂得太子哥哥的苦衷。”玉凌璟自己喝了一杯,这才扫了一眼玉凌琰的茶盏。“这是我特意为哥哥寻得茶,对哥哥身体极好。”玉凌琰微微一笑,拿起茶盏一饮而尽,“闻着味不像是从前喝的,这一口下去,才知道什么好茶,还不知道这叫什么?”“只是些寻常茶叶罢了。”玉凌璟放下杯子,“太子哥哥说说看,是谢家主先来,还是张太医?”“本来还不知道meimei今日特意邀我前来所谓何事,先下是明白了,这是要给我治病啊。”玉凌璟之母乃是一介宠妃,可有些人得宠是幸,有些人得宠却是祸,而她的生母显然是后者,就在玉凌璟不足两岁,她母亲便离世了,皇上因痛失爱妃,对玉凌璟更是疼爱有加,恨不得时时都带在身边,皇后自然看中了次机会,认了玉凌璟为女,玉凌璟这才得以和嫡出的太子比他人多份兄妹情。可就在后来皇后重病离世,太子虽立为东宫,可独在宫中的玉凌璟已然没了仪仗,这才在自己生辰之时任性而为,得了自己的府邸,在哪之后他们二人便鲜少来往,这些年来太子处境并不乐观啊。“这种事,能瞒得住太子哥哥么?”玉凌璟放下茶盏,笑意吟吟的看着他,玉凌琰也笑了起来,“我并非信不过你。”“我知道,我虽搬出来了,可这偌大的公主府里,有几个是我的人?别说太子信不过,我也信不过。”若不是她在公主府中行事凶悍,怕早就被那帮人给吞了吧?“那哪位谢家主……”第三百五十三章“太子殿下放心,这位谢家主似乎也与我们一般。”这房中除了他们二人,在无他人,几番交谈下来,玉凌琰这才放下心来。“公主,谢家主来了。”碧落在外通报。“快请谢家主进来。”玉凌璟微微一笑,对着玉凌琰,“太子,人来了。”“请进吧。”玉凌琰神色慵懒,面上却是煞白如霜,眼中原先的那份嬉笑早已换上了一层冰冷,玉凌璟并不言语,这些年累的不止她一个,玉凌琰应该比她更累,可自己能逃,他不能。谢清涵一走进来,就觉着不一样,有个人的视线从她进来开始便一直跟着她了,她向二人行了礼,也立即被请了起来。“meimei方才的问题真是有趣,这谁先来,还不是meimei说了算?”看着谢清涵年纪轻轻又是一介女流,玉凌琰本能的期待起张太医来。玉凌璟却不以为意,与谢清涵对望一眼,谢清涵便上前一步,“若是太子殿下不嫌弃,让清涵请一下脉又何妨?”玉凌琰想了想,只是请个脉,又算不得什么大事,这才懒洋洋的伸出手,让她把上一把了。谢清涵冰冷的指腹接触到他皮肤的那刻,心中的烦躁也得以缓解,这才正要瞧了眼前这位年轻的女家主,怎么也和外面那些传闻扯不到一起去。‘虽是倾城之资,可也太过冷清了,心机城府又深重到那种地步,真是白瞎了这一张好脸,这个身段咯,这种女人那个男人消受得起啊。’就在玉凌琰腹诽之时,谢清涵已然看完了,朝着玉凌璟点了点头,冰冷的指腹刚刚离开,玉凌琰便觉得有些瘙痒,被她触碰的那一小片地方,竟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和被她触摸的感觉。‘莫非是中了什么药?在自己府中对我动手,也太过明目张胆了吧?’玉凌琰按下不悦之色,恰好这是张太医来了,自然也顾不上在问谢清涵自己病的如何。张太医一进门就心急火燎的现在地上摔了一脚,又连爬带滚的掉在了玉凌琰脚下,“微臣参见太子殿下,凌璟公主。”“太子殿下你没事吧?”张太医急急忙忙的站了起来,先说了句废话。这人自玉凌琰小时,便跟在皇后身边,玉凌琰对他自然比对他人坦然许多,可看他着没出息的样,又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伸出手,让他弄腾去,自己撇向一边,眼不见心不烦。张太医不敢在造次,立即伸出手按部就班的把了脉,看完之后这才放心,“太子这与往常一样,并无不同。”太子斜撇了他一眼,自己这身子自己也了解,又没犯病,自然无事,可张太医被他着一撇又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乖乖垂着头站在一边,“我听公公说太子近日自己断了药?这可使不得,您看您着脸色都差了许多。”若是脸上能写字,玉凌琰脸上现在一定挂着几个大字‘赶紧让他走’!玉凌璟笑了笑,“张太医,真是好久不见。”“自凌璟公主自立府邸,我们这还是头一次见了,公主生的是越发标致了。”张太医算是看着他们俩长大的,在他们两人面前话也多了许多。“张太医,这位是谢家现任家主,谢家主似有话要对张太医说。”谢清涵立即上前一步,向他行了一礼,“张太医。”“原来这就是谢家家主,真是失敬失敬。”二人打过招呼,谢清涵便开门见山了。“张太医来之前,我先替太子把了脉,太子脉相虚浮,身子一直在出冷汗,并无大疾。”“谢家主说的是,太子的身子确实是虚劳成疾。”“可太子气息不匀,心又有淤,又是为何?”“血淤而已。”“张太医,太子年不过二十,为何而淤?”“太子忧国忧民,比常人忧心忧虑,一副身子受不住有些早衰之向。”“可太子看上去分明就是神采奕奕,只是脸色差了点,何来早衰?”“那不过是表面之象罢了,谢家主贵为谢家家主,不会连这也不懂吧。”张太医明显小看了谢清涵。谢清涵立即低头认错,可话锋一转,“张太医,这世上有没有一种药,可以让人出现体虚早衰之象,又久积成疾的?”张太医为之一怒,“谢家主此话何意?我为太子诊治这么多年,还从未听闻过这种事!”本来听两人斗嘴听得甚是无聊的玉凌琰精神为之一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