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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过几天就会消肿,等消肿了我们就去领证,你提前放些消息出去,让媒体来拍照,到时好好炒作一番,等你们公司跌下去的那些股价涨回来,你也洗白得差不多了,我们就离婚。”邹景恒:“……”就这小脑袋瓜里装的这些东西,得亏遇上的是他,要换了别人,早被骗得小裤衩都不剩了。宁兟闹了这么一通,有点累了,见邹景恒似乎没有离开的打算,两人又贴得近,宁兟索性往他肩头靠。邹景恒眉头一跳,这小骗子,又要耍心机了。果不其然,宁兟软绵绵说:“我头晕,你借我靠会儿。”邹景恒懒得理他。“你脸怎么了?”“不是头晕吗?”“嘴不晕。”“……”邹景恒想打人。沉默了一会,他说:“跟人吵架,误伤。”宁兟坐直了看他:“你也会跟别人吵架啊?”见邹景恒一脸不想理人的表情,宁兟按了按他脸上的创可贴,又靠回去:“我还以为你只跟我吵呢。”语气酸溜溜的。“跟你吵浪费时间。”那干脆连话也别说了,宁兟气闷地想。可不说话又难受,宁兟都要憋死了。“你以前明明很喜欢我的,后来为什么不喜欢了?”“因为你话太多了。”邹景恒命令他,“闭嘴,睡觉。”.宁兟沉沉睡了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他仍靠在邹景恒怀里。他睡了多久,邹景恒就坐了多久。宁兟坐直了,往后退开一些,有点不好意思:“你怎么不把我放下啊。”一抬手,发现手背上插着吊针,“诶,什么时候……”邹景恒示意他别乱动,拿过枕头,将宁兟左手平放上去,淡定道:“你睡着的时候。”宁兟脸颊发烫,那什么,那岂不是被人看到了,他和邹景恒抱在一起……“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想想要吃什么。”邹景恒起身活动肩膀。宁兟:“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邹景恒:“就你这小脑袋瓜,还能想什么。”宁兟不服气:“我想的东西可多了,都是你想不到的!”也是,结婚这种事邹景恒是真想不到。“脑袋不要甩来甩去。”邹景恒好心提醒他,“伤还没好,会变傻。”宁兟气得翻白眼。“先喝点粥,菠菜猪肝粥怎么样?”邹景恒拿出手机,“我让阿姨做好送过来。”宁兟躺回床上,背对邹景恒:“不用麻烦,给我来俩核桃就行了。”脾气还不小。邹景恒看了眼宁兟的后脑勺,给赵阿姨打电话。第30章见证奇迹的时刻“……是会有头晕、头痛、恶心的症状,建议回去卧床休息,注意不要用脑过度,通常休息几天症状就会消失了,饮食方面,清淡温热易消化为主……”宁兟探头往里瞧,医生还在叨叨叨,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邹景恒竟还听得很认真,边听还边问。他一问完,医生又开始叨叨叨。两个人都对对方很客气,也都很有耐心。宁兟打了个哈欠,完了才想起来现在身份不一样了,他紧张兮兮地左右看看,飞快撩起卫衣兜帽,罩住缠着绷带、不太雅观的脑袋。邹景恒走出来,正好看见这一幕:“做贼呢?”宁兟又给吓一跳,愤然起身:“我拜托你以后走路出点儿声音,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末了,不忘解释刚才的举动,说之前又往两边看看,“我是担心有人拍照,遮一遮,现在不好看。”邹景恒差点给他逗笑:“没想到,你心还挺细。”“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宁兟快步上前,和邹景恒并肩往电梯方向走,戴着钻石戒指的右手藏在袖子里,抱在胸前,左手甩着长长的袖筒,走路一蹦一蹦的,要出院了,心情很好。“走,回家。”邹景恒停下脚步,宁兟往前蹦了几米才“哎”一声回过头来:“你怎么了?”“你再蹦一个我看看。”宁兟习惯了这样走路,没觉得有啥,还真蹦了两下给他看。这人到底把没把医生的话听进去,邹景恒黑了脸。宁兟这才明白过来,规规矩矩往前走了几步,到邹景恒跟前,一脸尴尬:“对不起啊,我平时都这样走路的,习惯了。”他举起右手,见钻戒露出来,唰地又换左手,“我保证,以后一定改正。”邹景恒盯着宁兟的脸看了一会,淡淡开口:“那真是辛苦你了。”“不辛苦。”宁兟挽住邹景恒手臂,“应该的。”邹景恒低头看两人交缠的手臂。“你别那么严肃,笑一个。”宁兟挽着他朝前走,说,“在外面的时候我们要表现得恩爱一点。”邹景恒原本是绷着脸的,听到“恩爱”这词没忍住笑了出来。“你笑什么!”“不是你叫我笑的吗?”“我说的不是这种笑,你这种一听就有问题好吗?麻烦你专业一点。”宁兟伸出食指,戳了下电梯下行键。邹景恒又笑,这一次专业多了。叮——电梯门开,两人进入。轿厢门缓缓合上,邹景恒突然说:“亲我。”宁兟正对着镜子偷偷整理发型,听见这话愣住:“什么?”“不是说钻石大小决定演技高低吗?不是要恩爱吗?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邹景恒望着跳动的楼层数字,“4,3,2……”宁兟猛地倾身凑过去,刚踮起脚尖,“叮”一声,吓得他飞快缩回去,捂住脸假装咳嗽。邹景恒忍笑评价:“你没说错,果然是无证上岗的临时演员。”回去的路上,宁兟一路捂脸,没跟邹景恒讲话。晚上,宁兟洗完澡出来,拿手机给邹景恒发微信。[先先]:我朋友明天要来看我,可以吗?[JH]:我在你隔壁[先先]:我知道(¬_¬)[JH]:知道还发什么微信,有事过来说。就是不想过去才发微信的!这人真是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宁兟恨恨摔下手机,正要下床,突然听见咔哒一声,他抬头看过去,就见邹景恒开门进来,上身赤.裸,头发湿着,迈步走到床前:“忘了你是病号,还是我过来吧。”宁兟低头,拧眉盯着左手食指上的铂金素戒,既羞且恼:“你干嘛不穿衣服。”“在这方面没什么规矩,你也可以不穿。”宁兟耳根发烫,流.氓!邹景恒倚着床头柜,问宁兟:“哪个朋友要来?”“佟辛。”“陪你翻垃圾那个?”宁兟点头。“不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