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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在两椋阻止他轻举妄动。没听见什么住手啊……王惟翰有点委屈的问道:“为什么?”“因为……”姚津云松开了他的手,语气听起来有点烦躁。“……你先躺过去一点,别用那边顶着我。”……有这么嫌弃吗?青春期特有的反抗心忽然发了芽,王惟翰闷不作声,明知故犯地把勃起的下半身往前靠,紧紧贴住姚津云的臀部。就是要顶你怎样?有种不要跟我一起睡!姚津云叹了口气。“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我再帮你一次吧。”“不是什么帮不帮的问题!我不要你用手!”翻过身伸出手,正要再次提供服务的姚津云被王惟翰一把按住;黑暗中,那个在眼前晃动的头型看起来似乎相当激动。“用嘴巴也是可以。”“嘴……”王惟翰差点因为这个迷人的提议而堕落,好在他的理智及时发挥了作用:“不是这个问题……”“那是什么问题?”“我是要跟你做,不是要你帮我做。”想象着跟这个人真正肢体交缠的情景,王惟翰身体的欲望和心中的感情同时激昂鼓噪起来,心脏狂跳到几乎发痛。“你想跟我做?你想进入我的身体吗?”“……对。”妄想了很多次的事情被妄想的对象描述出来,王惟翰忍无可忍。想要用身体感受他的温暖,想要看见他在激情中失神的样子,想要确定这种不知道怎么宣泄的喜欢不是只有自己单方面在感受。“……。”姚津云又叹气了。“老师,你不想跟我做?为什么?”“因为你未成年,我不想犯罪。”未……未成年?不想犯罪?王惟翰一阵头痛,被这个理由重重打击到了。“我……我们是情人啊!说什么犯不犯罪的……你、你以前不是就跟你那个学弟做过了吗?那时怎么不怕犯罪?”“我那时也未成年啊。小孩打小孩,叫做打架;大人打小孩,就叫做以大欺小。”姚津云的声音带着笑,笑得让王惟翰火大起来。“小孩打大人,就没有以大欺小的问题了。”“……呃?”王惟翰的嗓音忽然变得又冷又硬。姚津云一愣,耳里听见电灯开关被打开的声音,突然侵入眼中的光线让他反射性的伸手遮眼。抬到眼前的双手立刻被抓住,就像那一夜一样。王惟翰用力压住姚津云,伸手从抽屉里摸出手铐,再次把他的手高高铐起。但这次两人间的关系和上次不同,情绪也不同。姚津云看着王惟翰那交杂着愤怒和情欲的眼神,心里明白这次不管说什么话伤他刺他,他都不会停手了。“老师,我未成年……”王惟翰伸手摸着姚津云的脸。“所以我主动,你可以觉得是我强暴你,你可以当受害者,你什么责任都不用负。”“笨蛋……我不是这个意思……”读出他口吻中的自我厌恶,姚津云百般无奈的说道:“抽屉里有保险套和润滑剂,去拿。”“……咦?”总是维持不了多久的坏人模式也算是他的特色吧?姚津云仰头看着王惟翰那张一下子又变得很无辜的脸,某种隐晦的感情油然而生,跟无奈的感觉一样强烈。“咦什么?你zuoai不戴保险套的吗?”“戴戴戴!”当王惟翰从床上伸长身子,半弯着腰去开抽屉时,姚津云一度觉得自己会在他身后看到摇来摇去的尾巴。黑色胃袋(廿八)身上的衣物被小心地解开、剥除,只剩睡衣因为双手被铐着而无法完全脱掉。床头灯依然大亮,姚津云看着脱到一丝不挂的王惟翰。“你不放开我?”“不放。”一手拿着保险套,一手拿着润滑剂,王惟翰脸上原先的紧张已经慢慢被兴奋取代了。“老师这样很性感。”“变态。”细长的眼睛半开半闭,强调了眼角上扬的弧度,让他不屑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媚。“好说好说……”王惟翰屏住呼吸,很仔细的看着姚津云。探索的视线从裸露的肩、胸、腰、腹,一路往下,最后停在腿间。姚津云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板着脸问了句“看什么”。王惟翰没有回答,伸手直接握住了那个未经挑逗而半硬半软的器官。“……!”那种试探性的端详和碰触让姚津云汗毛直竖,直觉抬腿想要踢人,右脚才刚抬起,脚踝就被王惟翰用另一只手握住了。贴着脚踝的掌心烫得惊人,毫不客气地强迫姚津云屈起膝盖,把右腿往旁撑开。床头灯很亮,亮得让被看的人和看人的人都无法忽视对方的任何一点变化。王惟翰跪坐在姚津云腿间,低头望进那片躲在阴影下的部位,握住对方yinjing和脚踝的双手没有任何动作,他只是看,很专注的看着。姚津云愈来愈困窘,即使想要伸手掩脸,被铐住的双手也无法动弹。“浑蛋,不要看了。”又不是解剖台上的青蛙……。握住脚踝的那只手松了开来,抚向姚津云右腿内侧。“老师,这是什么疤痕?”姚津云气息一窒,感觉到王惟翰的手指按上自己藏得很隐密的那些疤痕,像在计算数量似的逐一点过,一个,两个,三个。平时躲在衣物下的部位被这样碰着,姚津云几乎忘了要呼吸。“老师?”“那是……烟烫的。”“谁烫的?”“我。”每个疤都是狠狠地按到底,实心的红色伤痕在偏白的肌肤上不能不说是美丽的。王惟翰皱起眉头,想起他曾说过他会用烟去烫他的情人。这个伤痕不管是后悔的自残还是激情中自我要求的平等虐待,总之是他自己烫的。“老师你真的……很危险……”“会怕就走开。”“我不怕呀。”王惟翰放开了另一只手,把姚津云的左脚以相同的姿势往旁拉开,然后闭眼俯身,把脸靠上他腿间。“……!”温热的气息拂上肌肤,姚津云倒抽了一口气。三个伤疤被人用鼻尖蹭着、用嘴唇吻着、用舌头轻轻舔着,那彷佛为他止痛的种种动作,让那早就愈合了的伤口又一抽一抽的痛了起来,直直钻到心脏里。“不要……!”挣扎着想要合起来的双腿被强硬的按住,伏在自己腿间的王惟翰非常执拗,对那三个伤疤极尽所能的吮舔爱抚,跟制住双腿的手劲相比,唇舌的动作温柔得无以复加。有种被硬剥去了什么东西的恐怖感不断冲上姚津云头顶,他在一阵阵战栗之间发出的制止声已经变成破碎的哀求了。“不要……不要舔了……不要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