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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灵。机会?审神者一阵沉默,纠缠到现在,她自己都说不清自己对这振太刀到底是什么感受。星光下,一向从容的髭切面露苦痛:“您因我而困扰,可我也一样……现在,我主动把自己的心奉上,不求您接受,只求您看一眼。”审神者垂下眼帘,最后一战后,临走前她对髭切的分灵问出一句“后悔吗”,要说没有嘲讽的意思是不可能的,但更多的是因为他的誓约,而对他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产生了好奇。他对自己抱有的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情呢?是对主人的敬爱吗?还是对有趣物品的爱不释手?又或者是对养宠的逗弄?遗忘真名的誓约让她看清了许多,这振太刀是认真的。即使她再怎么怀疑,在他半跪在自己跟前,脸上没了笑容,嘴唇颤抖,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时,她也清楚地感受到了他的心意……他是认真的。现在这条誓约还被她握在掌中,与另一条誓约一起,束缚着这个付丧神的灵魂。审神者开口道:“今天……本来给‘足利英树’准备了巧克力……”髭切眼神微动,被审神者撇瞥了回去:“之所以把巧克力给了吉尔加美什,是因为他之前帮助过我,通过他告诉我的方法,我才能实现愿望。既然来了这儿,我就不能不道谢。”髭切心中一动,审神者的话证实了他的猜想。以分灵带回的记忆来看,几个已破灭的世界重新出现、还有几个世界的修正,应该都是她许愿的结果。审神者接下来的话也承认了这一点:“……向诸多世界意识许愿受影响的世界恢复正常,还有我的世界线的重生,除此之外,我没有想过还会找回记忆。”髭切心里又是一个咯噔,忽然意识到一点……他让她恢复记忆,会不会打搅了她的计划?这次是审神者看出了他在想什么,没好气道:“就算你没来,来的也会是歌仙或时之政府的人。我这辈子就算死了还要变成英灵继续当审神者,逃不掉了。”虽然简短,这些话前后加起来也是她对他解释得最多的一次了,髭切露出一丝笑容,道:“谢谢您愿意告诉我这些。”既然愿意解释,是不是还算有点在意他的感受呢?没想到居然连这点事都被道谢,审神者沉默了会儿,在夜色中看向髭切,慢慢道:“巧克力是给‘英树’的,不是给你的。”刚刚才小小的开心了下,现在被一句话打回原形。髭切略显失望,不过还是保持着脸上的微笑,柔声道:“哦呀,原来您更喜欢‘他’的样子吗?您要是想,我现在就可以变成‘他’的样子哦。”审神者额头上青筋跳了跳:“我之前说过了,不想笑就别笑!”动不动就假笑、开口就是可以变成各种乱七八糟的样子,还能不能好了!髭切内心委屈地收了笑容,眉头轻蹙,眼中流露出几分愁闷。也就这种时候没浪费了这张脸。审神者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对他伸出手去,仗着两人身高相差不大,二指捏着髭切的下巴把他往下拉,自己缓慢地靠近髭切,垂眸间带着股肃杀之气,危险却又亲昵地在他精致的唇角吻了一下。髭切完全愣住了,也不知是被审神者身上的杀气震慑还是被她忽如其来的亲密举动惊到……又或者二者皆有,等审神者放开了他,退回原位,髭切还没回过神来。审神者慢慢道:“给‘英树’的是义理巧克力,刚才是给你的。”髭切:“…………”大约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髭切脸上依次闪过兴奋、激动、感慨、唏嘘等等一系列复杂表情,最后定格在微妙的不满足上。——太快了,太短了,他还什么都没感觉出来。哪怕是杀气也让他再多沐浴一会儿啊!想是这么想,髭切到底按捺住了内心的冲动,他知道这是她给他机会的意思,可不能被自己作没了。虽然但是,髭切的嘴角压不住地翘起来,看着审神者时,金眸似乎能把窗外的星河都映进眼中:“所以,您到底喜欢我哪副样子呢?”审神者继续凝望外面的星空:“随便。”髭切笑眯眯道:“那您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性呢?”审神者:“……你应该听到了吧。”髭切继续追问道:“那您不喜欢……”审神者不耐烦了,冷冷道:“我不喜欢给我找麻烦的男人!”“哦~”髭切继续笑眯眯地看着她,用目光细细描摹她的侧脸,视线在她的一双薄唇上停留得最久。饶是审神者也不能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自如地看风景,她没好气道:“行了走吧!回去了。”髭切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视线还在她唇上流连:“好吧。”这视线想忽略都难,审神者眯起眼睛看着他,忽然道:“你还想再来一次?”髭切:“!!!”都不用出声,看眼神就知道了。审神者抬手捏上他的下巴,在髭切眼中难以抑制地露出期待后冷哼一声:“想得美。”髭切:“…………”审神者凑近他的脸,中间仅隔着一两厘米,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还想回本丸?可以啊,反正你这辈子的畑当番跑不掉的。想来付丧神本尊肯定比分灵更有力气,再开垦几亩地也不在话下。你说是不是啊?杂草切殿?”还未再次入手就被改了名字的杂草切:“…………”即使如此也要微笑:“那当然,请放心交给我吧,家、主!”作者有话要说:先让我们来恭祝一下阿尼甲这辈子的畑当番预定,papapapapapapa婶看清了了髭切的真心,并打算给他一个机会,可她不知道,有种刀他会顺竿爬……***终于到这一步了,仰天长叹本来打算分两章的,爆肝成一章……我不行了,我没了第68章本丸在迦勒底逗留了四个小时,回到理绘的世界,她只离开了二十分钟。两位人类好友那儿被付丧神们用符糊弄过去,他们带着理绘的身体来到附近的神社,没等多久她的灵魂就回来了。与她同时返回的还有某振奶金发色的太刀,春风得意的样子生怕别刃不知道他刚才过了一段愉快的时光。看着眼前一排有男有女的付丧神……恢复记忆的审神者也能猜出他们这是被髭切摆了一道,一期一振和膝丸都憋屈极了,只有三日月宗近还笑呵呵的,仿佛真是个风华正茂的老太太而不是老爷爷。不过要是髭切没有先来找她,以她的性格,在记忆未恢复时用女性姿态接近确实更容易被她接受。审神者避开歌仙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