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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刷冤屈,能让易靖西受到应有的报应。但年均霆又对她那么好。哪怕她是外人眼里猥亵犯的女儿,他都无条件的包容,他的家人再讨厌自己,他都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可难道她要为了许正暄放弃他吗。她不希望他恨她,两个人可以短暂的分开,但两人要有复合的机会。“唉,今天录了一整天的歌,累死了,”颜素伸了个懒腰,坐到她身边。周围很安静,也没人回答她问题,她感觉到一丝怪异,“桑桑,你是不是有心事啊。”“我表现的这么明显吗?”洛桑苦笑。“说说吧,”颜素手搭上她肩膀。“我怕你会和均霆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总拿我的事跟他通风报信。”颜素脸上掠过丝尴尬,“你放心吧,我有些事还是注意分寸的,我毕竟是你朋友,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我心里有数。”洛桑犹豫了好久,才说了出来。“我真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颜素听得火冒三丈,“年均霆他爸上辈子是瞎了什么眼竟然看上这样的。”洛桑叹气。颜素看着她,“你不会真要为了证据伤害年均霆吧?”洛桑:“我原本是想着和均霆串通的,但她说要亲自来看,如果被发现端倪了,那证据被她毁了就麻烦了,虽说我平时总觉得均霆是个戏精,可他演技太浮夸了。”“那倒也是,年总那演技真是,演不要脸行,演伤心愤怒火候还是不够,”颜素摆手,“不过如果你找别的男人,戴绿帽这种事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吧,他要是不回头怎么办。”洛桑眨巴眨巴双眼,“所以我在想,要不要先怀个孕,等我拿到证据后,再挺着大肚子去找他,说明真相,他可以不要我,但是不能不要孩子啊。”“你可真是……挺不要脸的,”颜素嘴角抽搐的说,“不过你确定这么年轻就要怀孕吗,你之前说最少要过两三年的,到时候生孩子一年,生下来之后又得喂奶带孩子,你这是要把你最好的年华给砸进去。”“不然我真想不到别的法子了,那证据我必须得拿到手,自从我和我爸说了我妈和弟的时候,他越来越灰心丧气,对我的终身大事都不在意了,他以前就住过院,我看护证就是为了他照顾他特意去考的,我担心他身体熬不了多久,均霆那边又迟迟找不到突破口。”洛桑越说越烦躁。第619章安律师也喜欢他对吗?“话说回来,年总这么神通广大的人,竟然查资料竟然会不如江启菲那个老女人,她背后到底藏了谁啊。”颜素匪夷所思的说。“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她事事都走在我们前面,看来柔弱可怜只是她虚伪的表象,”洛桑点头,“她背后应该有股不差的势力,不知道她又傍上了谁,我今天看她开的也是一百来万的车,穿的衣服都是几万一套的,手腕上的表都是百达翡丽。”“她那前夫就是个军区工作,哪那么多钱分给她,肯定另外有男人,”颜素赞同,“而且这种婚内都能出轨的女人,离婚后我才不会相信她不找男人。”“不说了,越说越烦,”洛桑捂脑袋。颜素看着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碰到这种事,确实挺让人烦的。可惜自己又没能力,帮不到她。晚上,洛桑基本睡不着觉。八点钟,直接坐车去了安岚的律师事务所。八点五十,安岚来上班,看到她坐在台阶上,都吃了一惊,“许小姐,你怎么跑过来了。”“我想咨询下我爸官司的事,”洛桑说。安岚看到她眼睛下面的黑眼圈,点点头,打开门,请她进来,“我没听年总说你要来的事。”“我没跟他说,是我自己跑过来的。”“上回看你还好,怎么今天很急的样子,”安岚回头看她一眼。“有些事,均霆在,我不太好问,我就想问问你,凭你做律师这么多年的经验,我爸这案子有没有翻案的机会,”洛桑盯着她双眼,见她眼神闪烁了下,心便凉了半截。安岚没说话,一路走进办公室,给她倒了杯热茶,才说,“许小姐,说实话,如果不是我和年总多年的关系,我是不愿意接的,我打过很多官司,从来没有哪件官司像你爸这件如此受人关注,一旦开庭,全国媒体会指责我收了多少好处,给一个猥亵犯打官司,打这场官司,我不仅仅是翻案,一旦开始,我就是跟全社会的人作对,只有等为你爸洗清罪名的那天,我才能重新挺起腰杆做人,一旦我失败了,我赔上去的是我律师的所有声誉。”洛桑一时哑然。“我知道,我爸刚出事的时候,我到处去找律师要翻案,人家一听直接就把我轰出去了。”“你爸的案子我们会尽全力,但我可以坦白跟你说,如果没有突破点的证据,这件案子连上诉通过的机会都不会有,之前因为年总在,我不太好实话实说,其实年总也清楚,他心里也挺气馁的,大概谁都没想到曾丽鹃会死了吧。”安岚说完看着她,“我真的挺羡慕你的,年总对你那么好。”“安律师也喜欢他对吗?”“是啊,我挺喜欢他的,可我了解他性格,他如果会喜欢我早就喜欢了,去追的话可能连成为工作伙伴的机会都不会有。”安岚顿了几秒大方的点头,“还好他喜欢的女人也不差,你就是上次那位看护对吧,去年如果不是因为你指出那个漏洞,我可能会害年总损失好几个亿。”第620章等你老了,你肯定就不喜欢我了她回答的这么坦然。同样是喜欢年均霆的人,可洛桑一点都不反感。“这又关你什么事,这都是黄浩云的和翻译做了手脚,你又不懂日语。”“不,我们公司既然是盛霆的法律顾问,只要合同上面的问题我们都有责任,如果传出去,对我们事务所的名声也不太好,”安岚说。“安律师,如果……有一个录音,是曾丽鹃和易靖西做交易的时候录下来的,能不能成为有力的证据,”洛桑犹豫的询问。安岚一愣,猛地抬头,“如果有这个录音,并且能找到证人,证明易靖西和你们家有仇,那就有机会了。”“还要有证人?”“是啊,动机,必须要有的,其实年总现在对易氏步步紧逼,等过阵子,易靖西实力大挫,资金不足,根本不会有太好的律师为易靖西打官司,到时候就是他落网之时了。”安岚激动的看向她,“你有那个录音的消息,其实当时年总查到曾丽鹃男友身上的时候,就怀疑曾丽鹃手里有证据,他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