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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男孩,你都还要跟人家闹矛盾,心肠太狠了,要是换成我,真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里,当然,我说的是当弟弟那种,你们别误会。”年汐无语。还大男孩,确定不是一个爱装嫩的老男人吗。战鸿也点头,“不要伤害江先生。”年汐:“……你们也不过就上午跟他吃了一顿饭吧,至于这么护着吗。”方奇蹙眉,“不知道,反正看到他心都软的一塌糊涂,巴黎之行,要真遇到危险,我拼了这条老命都要保护他不受伤害。”“嗯,”战鸿也赞同,“太萌了。”年汐看了战鸿五大三粗的身板,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不过那家伙是很萌啊。年汐看向一直不做声的霍礼志。他吃了一口饭,抬头,冷冷的说:“你跟他保持距离也好,你配不上他。”年汐:“……”年汐被他们弄的胃口都没了,随便吃了两口,心里烦的很,总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十恶不赦的大事,尤其是想到江聿宁中午进去后一直没出来,这得多闷啊。晚上睡不着,她给洛桑打电话,“你说我是不是太过分了。”“过份啊,相当过分,”洛桑非常不赞同,“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伤人的话,再说别人的看法就那么重要吗,还是……你怕传到封季川耳朵里,你还想复合。”“我没有啊,”年汐吓了一大跳,“因为……我没想跟江聿宁发展关系,我怕同事们误会,以为我是一个对待感情随便的人,到时候不好找男朋友。”“怕什么,反正你现在单身,单身干嘛要想那么多,单身不是应该爱跟谁就跟谁接触吗,想跟谁暧昧就跟谁暧昧吗,你看自从我跟你哥后,身边异性通通都没有了,所以你现在要趁着……。”洛桑正说的兴起,后面冷不丁冒出年均霆队声音,“听你的意思是挺遗憾还没有玩够暧昧够就跟我在一起是吗。“没有……啊……你轻点,我有宝宝。”年汐这边电话都还没挂断,就听到那边传来洛桑哼哼唧唧的声音。她一张脸暗暗发红。真受不了这两个人好歹也把电话挂了啊。她按了挂断键,反省了一下洛桑说的话。是啊,自己单身,干嘛在乎别人的目光,难道连异性朋友都不能没有吗。……翌日上午十一点多飞机飞往巴黎。大家约好时间是七点半出发,年汐起的晚了,匆匆忙忙推了行李就出来。客厅里,大家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江聿宁穿着一件黑色九分西裤和白色衬衣,下面穿着黑色铆钉装饰的皮鞋,露出一截干净白皙的脚腕,身型站的笔直。年汐看了一眼,心脏狠狠漏跳了一拍。以前每次见江聿宁他都是穿的很休闲和运动风,今天穿了这么一套正装,气质大改变,让她眼珠子都差点被闪瞎了。第819章年汐很想上去捏一把以前看诗经,记得里面最清楚的一句诗是: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当初老师解说时,她想象不出男生那种长相。但是今天看到江聿宁时,脑海里就下意识的闪过了。她不是没看过男人穿白衬衣,年均霆、莫琉西、封季川都穿过。可和江聿宁比起来,会发现少了一种干净,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干净。“咳、咳,”战鸿看年汐那么目不转睛的看着人家,握拳咳嗽了声,提醒,“年汐,早餐放桌上,随便拿个出发吧,不然赶不上飞机了。”“哦、哦,”年汐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抓了一杯豆浆和三明治。方奇好心的帮她推过行李箱。年汐看了眼江聿宁,见他也不看自己,只跟在许钢后面走着。她心里有点郁闷,忍不住回想起他昨天走几步又回头看自己的样子。为什么有一种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小狗狗突然不黏她的感觉。走出研究室,外面停着两辆轿车。战鸿安排年汐、韩叔和江聿宁一台车,其他人坐另一辆。年汐要随身保护江聿宁的安全,和他一块坐在后面。车子开动后,江聿宁身体坐的端庄,双手放在膝盖上,安全带系好,目光端视着左边窗外。年汐作为警察,却得左顾右盼,观察外面的动静。她注意到,有时候江聿宁会偷偷看她,只是每次她望过去时,他就会像小兔子一样立刻转开眼睛。她觉得好笑,心里忽然舒畅了很多,于是每次趁他又偷看过来时,她就用目光去逮他,逮了好几次,注意到江聿宁莹白到耳根尖发红。他的耳垂是属于有rou的,红起来时,看的年汐很想上去捏一把。到了机场,莫琉西先打开车门下去了。年汐立即跟着下车对他说:“你必须要等我先下车观察外面动静后才出来。”江聿宁眨巴着眼睛看前方,不回答她。“你听到我说的没有,”年汐重复,“现在是在国内,倒还好,除了国你必须要配合我们。”江聿宁低头看脚尖,继续不理她。年汐烦躁,“你干嘛不跟我说话。”“你不想跟我做朋友,又讨厌我,所以我还是不跟你说话比较好,”江聿宁低低的说了一句后,立即朝韩叔走了过去。年汐气的半死。她什么时候说过讨厌他了。一路过机场安检,出国的安检手续比较繁杂,一行人就算走特殊通道也花了四五十分钟时间。年汐趁韩叔落单,连忙追上去,“韩叔,您到底跟江先生到底说了什么,他现在都不跟我说话了,还说我讨厌他。”“我只是说你不喜欢他,不喜欢跟他做朋友,让他别来打扰你,”韩叔微微一笑,“我说错了吗。”年汐懊恼,嘴巴微张,韩叔打断她,“昨天你话里大概是这个意思,我学不会委婉,所以直接跟先生说了,他没有再缠着你了,年小姐,大可以放心。”韩叔说完就去追江聿宁了。第820章请你不要讨厌我,我喜欢你年汐感觉现在自己就像一个大恶人。她真的后悔了,昨天不该说那样的话。韩叔也没说错,是自己太伤人了。就为了在意别人的看法,自私的把那个单纯善良的人推的远远的。贵宾候机室里。他们警局几个人站一会儿,时不时的说会儿话,只有江聿宁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也许他在沉思,但是落在年汐眼里忽然觉得他很无聊,还有一丝淡淡的可怜。就像韩叔说的,他没有朋友,连基本和人交际都不会,他向自己露出了善意的一面,自己却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