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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地方吃饭,我吃得起,婚后,我们可以偶尔出来,我们都老大不小了,你没有吃腻吗。”安岚哑然,二十出头的时候最喜欢喝朋友在外面泡吧、喝酒,用钱享受人生,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开始腻味了,有时候还不如回家看看电视,捧着一本书看看,至于吃饭,以前工作太忙,每天都在外面吃便当,结果后得了肠胃炎,那次真是痛的死去活来……。后来觉得其实家里的食物更干净。“安岚,如果你是二十五岁之前的安岚,我肯定不会来找你,”许薄寒真诚的说,“因为那时的你肯定和我不相配,就算我喜欢你,我也不会来追你,我给不了你当时想要的生活。”安岚笑了笑,“我怎么觉得你喜欢的是我这个年龄。”“不是……,”许薄寒沉默的转动了下手里的白色玻璃杯,“第一次相亲的时候,你不要脸的样子挺有意思的。”他抬头,乌黑的眼睛里渗出一缕似笑非笑,“明明知道我是和你相亲的,却假装和朋友来吃饭,还嘲笑我,你劣质的演技和厚脸皮的程度让我叹为观止。”安岚嘴角抽搐,脸尴尬的发红,“许审判长,这顿饭你还想不想吃下去,你还好意思提相亲,一杯三十五的果汁也让我赔,我刻骨铭心。”“如果不让你赔,我怎么要到你的微信,”许薄寒说完后,忽然握拳清了清嗓子,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挡住线条刚毅的半张脸。安岚错愕,回过味来,突然明白了,不知怎得,胸口泛起一丝热潮,原来他当时抱着这种目的。餐厅里回荡起小提琴的音乐声。安岚厚着脸皮说:“原来你第一次相亲的时候就看上我了。”“我没有看上你,”许薄寒立刻否决,“单纯认为没见过你这种女人,后来你在停车场表现出的强悍让我认为完全没有人可以欺负你,我平时很忙,工作上很多事,没办法时时刻刻陪着另一半,我希望我将来的另一半她可以很好的保护自己。”“不好意思,我虽然很强悍,但我也有脆弱的时候,我也希望有男人来保护我,”安岚不客气的翻了个大白眼,“你要找女金刚,我不是。”“那是在我不喜欢一个人的择偶条件下我认为合适的对象应该具备的条件,”许薄寒目光坦然的注视着她,“后来和你进一步了解后,发现我挺想保护你的。”“……”面对灼灼的视线,安岚心里一个咯噔。聊着聊着,这人干嘛又开始撩sao了。第1327章那时候也很珍爱你的女朋友吧幸好这时候,服务员端了浓汤上来。望着热腾腾的鸡rou蘑菇浓汤,许薄寒忽然说:“其实对夏城的西餐厅而言,这里应该算是比较便宜的地方,安岚,找到这么一家环境不错但价位又普通的西餐厅来为难我,你也挺不容易的。”他发现,越和她接触,就越能发现她身上难能可贵的好。表面上爱财,但取之有道,也从不占人便宜。有些女人,仗着是男人请客,便带着去很名贵的餐厅,当然这也没有什么不好,所以此刻安岚的刻意让她显得其实很善意。安岚被他一口戳破,有点窘。许薄寒真的太精明了。在他精锐的目光下,自己好像什么小算盘他都看得清了。“看来我对许审判长不够了解,”安岚也不是笨蛋,很快意识到什么了,“许审判长以前应该也跟女朋友没少来过西餐厅吧。”问出口的时候,她心里有点不太舒服。可也明白谁都有过去的时候。大家都不是单纯的少男少女。许薄寒闻言敛起眉心,似乎想到了不太愉快的往事。“如果不愿说就算了,”安岚淡淡,她也听过,他是快要结婚的时候被未婚妻抛弃的,想必对男人来说这是很难堪的过往,而且他也应该很爱那个女人。西餐陆陆续续上起,许薄寒的牛排,安岚的鹅肝。安岚细细的切开鹅肝,她在国外留学多年,对西方的用餐格外熟悉,用起来驾轻就熟,但她注意到喜欢在家常菜馆吃饭的许薄寒对刀叉只是一开始有些生疏,后来很快就熟悉,不过安岚觉得他用找回记忆更合适。许薄寒把牛排噎下去后,忽然抬眸,眸光笔直,深黑,“我以前约会的时候来过西餐厅。”“……看得出,”安岚点头,莫名嘴里鲜美的鹅肝味道怪怪的,“想必许审判长那时候也很珍爱你的女朋友吧。”“是前女友,”许薄寒冷静的纠正她的错误,但是眼睛里闪过一抹极淡的伤痕,“你想必听人说过,我是被抛弃的一方。”安岚嘴角讪讪的,“那个……应该有段伤心的往事。”“既然决定要追你,那对你坦白我的过往是理所应当的,”许薄寒放下刀叉,嘴角泛起无奈,“有时候当法官有法官的无奈,别人总觉得在法庭上面,法官掌握着一切的决定,案子的输赢也在法官手里,我前女友父亲公司曾经卷入一场金融案件的纠纷里,需要我帮忙,但是我拒绝了。”安岚怔然,这一刻,忽然有些同情她,“所以你女朋友对你心生怨恨……。”“那倒没有,只是说隔阂肯定有的。”许薄寒皱了皱眉,“后来,不知道他们家用什么方法摆平了那件案子,我和前女友虽然没有分手,他父亲公司也没有受到影响,但是因为那件事,她心里不太舒服,她总认为在我心里,她和她的家人一点都不重要,认为我太无情,他父母也从以前的喜欢我到反对我,甚至原本订好的婚期再也不提,背后,他们也在我前女友面前挑拨离间,再加上,我家里后来也出了点事,他们更加觉得我这个人无情无义不靠谱,所以……我就这么被别人甩了。”第1328章你怎么知道我只有一个前男友他说完后,飞快的端着茶杯喝了一口温水。头顶复古的灯芒笼罩在他短发上,让他眉目寒见的流露出几丝微不可察的落寞。安岚心里莫名滞了一下,忽然觉得自己很懂她。可能她也曾被自己至亲的人指着鼻子骂过说无情无义,只认钱连亲情都不顾。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和许薄寒很像。“不知道为什么,安岚,我认为你会懂我,”忽然,许薄寒忽然冲她笑了笑,那眉目在灯下好像能泛出光。安岚脸热了热,撇嘴,“我懂你什么,我什么都不懂。”许薄寒不语,就这么安静的注视着她,“在精神病院碰见你和你父母争执的时候,我就有这种预感。”安岚懊恼的瞪了他眼,“你是觉得我和你同病相连是吧,就因为如此你才追我,其实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