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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子整个队伍待在一起。”邱予宁明白过来,王昆想让他去鼎世商行接受培养,又不放心他一个人去。王昆照顾他三年,不管他枪法练得有多强,异能突破到第几层,始终还怕他会被别人欺负。邱予宁也不愿离开这个队伍。他重生十三年,也就在这里还活得像个样。三年来,队里有旧人离开,也有新人到来,但是有王昆、齐良文、林双立他们在,这个队伍就一直像是他的家。哪怕不提家不家的软弱话题,邱予宁理智的想想,他也没必要去鼎世商行。去那里,难免要签订合约受命于人。王昆等人待他从不严苛,但鼎世商行认他是老几?鼎世商行公众形象良好,但是能用短短十来年就发展得这么庞大,要说里面没有黑窟窿,谁信呐?何况,他有竹简这桩宝贝,一不缺少功法,二不向往奢华。他虽然缺钱,但他早就有自己的赚钱计划,他的炼丹天赋是留着干嘛的?尤其今天他突破到了异能阶三层,中午扛着贺广炎回来,又被王昆勒令在自己屋里休息,就锁上门默默炼制“回春丸”和“护心丸”,随后再研究一阵药方,终于将以前琢磨了数百遍的回春丸药方修改成功。即使他谈不上炼丹天才,一时半刻发明不了新型丹药,但是将“回春丸”这等宝贝拆开了倒着往上研究,顺藤摸瓜,作弊模仿,总能研究出一些不怎么招惹麻烦的好东西吧。现在,他手上就多了一张被他命名为“回春水”的药方。药方怎么检查都不会有半点猫腻,“完全”来源于十几张大众药方,炼制手法也仅在大众炼丹术的基础上增添了一点独门诀窍,绝对可以光明正大的拥有和利用。用这药方炼制的“回春水”效用远远不及“回春丸”,但是它改善体质、疗养内伤、驱除寒症的功效一个不少,而且没有副作用。还可以“小留一手”的教给别人,绝对可以用来赚钱!不过,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王昆身为队长,要为整个小队考虑,已经忙得焦头烂额。邱予宁就没有说出回春水的事。他本想等过了这阵子麻烦事,再跟王昆商量怎么赚钱。有钱一起赚。眼下正好对王昆说出来。“昆哥,我不需要去鼎世商行应试。”邱予宁嘿的一笑,阳光灿烂,直接就将“回春水”的事告诉了王昆,“我研究了很长时间,可惜一直不能成功。直到我今天突破到异能阶三层,对炼丹了解更深刻了些,才突然捉到灵感,成功把那些药方去糟粕取精华,得了这张药方。”除了隐瞒掉不能说出口的部分,这也算是实话。王昆一怔,看着他黑亮炯炯的眼珠子,突然有种老怀大慰的舒坦感。他拍拍邱予宁肩膀,低声笑着:“好,那咱就不去。以后赚了钱,哥送你去东洵市异能学院读书。”然而天还没亮,王昆就接到电话。看到来电显示,王昆脸色微变,光着膀子从床上坐起:“你好,我是王昆。”邱予宁被电话吵醒,皱了皱眉,捂住脑袋继续酣睡。过了片刻,王昆挂断电话,将电话往床头一扔,拍拍和衣睡在他旁边的邱予宁:“醒醒,鼎世商行的电话。他们董事长前天来了中柏市,知道马小军要挑选精神力异能者,就要替儿子掌掌眼。马军从所有雇佣队中挑了三十来个精神力异能者,予宁你是名列前茅。”邱予宁迷迷糊糊的睁眼,突然清醒:“靠,荣幸啊!还真不能不去了。可是,这么早?”谁不知道马军是异能阶七层,板板正正的高阶大佬级别人物,等闲根本不到中柏市这个相对偏僻的地方来。一旦来了,谁要敢甩他面子,不用他发话表示,整个小队都别想混下去了。王昆套上背心,拉他起来,沉声道:“早点起来收拾收拾。被那位看重是好事,异能阶七层的猛人,能见你是给你面子。别犯懒……你要真能被这种强者看重,比进异能学院强上几倍。”邱予宁知道轻重,何况不得不去。他抬手搓了把脸,利落的下床穿鞋。王昆已经找出一支强力昏睡药剂,过去给贺广炎强行注射了进去,看着贺广炎额头青筋直冒却不甘心的昏死如猪,王昆洗洗手,和邱予宁一起出门:“等到了地方,马军要是问你话,你不要隐瞒回春水药方,实打实说出来,他那种地位的人看不上这点东西,但会给你加分。”开车送邱予宁去鼎世商行通知的休假别墅时,王昆想,雏鸟大了总要飞离鸟巢。……鼎世商行这栋休假别墅占地面积很广,院落里风景优雅,树下摆着桌椅,桌上放了瓜果。前几天的暴雨将空气洗得沁人心脾,看着这里秋意淡淡的风景,居然让人有种天宽地阔的豪迈感。王昆和邱予宁到得早,但还有比他们更早的,都三三两两的坐在树下椅子上等候。工作人员迎上来,王昆和邱予宁报了姓名,被那人礼貌微笑着引去休息。有几个认识王昆的人,见到王昆旁边明显极其年少的邱予宁,便惊讶的过来打招呼。他们问及邱予宁,王昆虽然没有隐瞒的必要,却也不愿多说,只淡淡的笑着和他们敷衍。邱予宁不愿与他们试探来试探去,一言不发的坐下,拿起一只苹果啃咬起来。别墅三楼,赵承骏端着咖啡走到单向玻璃窗后,扫过院中众人,目光一顿,停在连啃苹果都啃得异常沉静认真的邱予宁身上。却见邱予宁好像察觉了什么似的突然抬头,正与他目光对上。赵承骏有些意外他的敏锐和警觉,浓眉一挑,头也不回的吩咐:“等他吃够了再叫人进来。”张昭魁在他身后低头应道:“是。”又道,“家主,您的私人通讯器上有少爷的通讯信息。”赵承骏转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阳阳还是想我回去参加他的生日派对?”张昭魁屏气凝声,低声道:“少爷说,十六周岁在古时是成年。您也连续三年没有……”赵承骏喝了口咖啡,面色平静得没有半点情绪:“他也知道自己算是即将成年?再有类似的讯息就不必跟我说了。”顿了顿,到底还是微微一叹,伸手从怀中抽出那只随身用了五六年的蟒晶钢笔,“将它添在礼物单里寄回去。”张昭魁眼中瞳孔一缩,连忙双手接过,转身下楼后看着手中冰晶般剔透清凉的所谓“钢笔”,心里哀叹着抹了一把辛酸泪:终于亲手摸到这件宝物了,却是在家主打算送出去的时候……院中,邱予宁刚才只是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