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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了跳,走出毡帐,想起那些在高昌大街小巷间流传的稀奇古怪的流言,双手合十,在心里暗暗向昙摩罗伽赔了个不是。她欠昙摩罗伽良多。杨迁跟上她,心急火燎地追问:“公主,谁是螳螂?谁是黄雀?”方才尉迟达摩和瑶英话里暗藏机锋,他没听懂,一头雾水,几次想插嘴问,尉迟达摩没有理会他。瑶英和他解释:“伊娜夫人是螳螂,海都阿陵是黄雀。”她和苏丹古怀疑依娜夫人会下手杀害姐弟,派人救下他们,伪造出姐弟俩已死的迹象,依娜夫人的亲兵信以为真,没有接着派兵追杀,将一对和姐弟俩年纪差不多的孩子送去北戎。依娜夫人的意图很明显:杀了姐弟俩解决后患,同时瞒着尉迟达摩,拿一对牧民的孩子继续要挟他。海都阿陵忽然现身王宫,还特意给尉迟达摩带来噩耗,尉迟达摩立刻起了警惕之心,瑶英也意识到事情可能不像她之前所想的那么简单。想杀姐弟俩的不止依娜夫人,还有海都阿陵。不管依娜夫人有没有对姐弟俩起杀心,海都阿陵不会让姐弟俩活着抵达北戎,他要借此事陷害依娜夫人,让尉迟达摩彻底和依娜夫人决裂。所以尉迟达摩才会后怕不已,感叹说他的儿女难逃此劫。假如瑶英没出手救人,姐弟俩就算侥幸躲过依娜夫人部下的追杀,还是逃不出海都阿陵的戕害。听她细说由来,杨迁恍然大悟,怒道:“他们连孩子都不放过!”瑶英心道,海都阿陵差一点就成功了,没有她插手的话,尉迟达摩不会怀疑他的动机。她这算不算又一次误打误撞破坏了海都阿陵的计划?两人说着话,出了廊道,阶前一道挺拔的身影,肩头薄薄一层清冷月光。瑶英每次见尉迟达摩、杨迁这些人时,苏丹古不会离得太近,只在远处守着她。他立在那里,就像立在高高的山巅之上,与世隔绝。瑶英看着他的背影,想起刚才那个青年古怪的目光,问杨迁:“四郎,我今晚戴的面具有什么不妥吗?”杨迁一愣,摇摇头。瑶英眉头轻皱,说了刚才青年的事。杨迁猛地一拍脑袋。“怪我忘了提醒公主……”他指指不远处的苏丹古,“宫中宴会戴的面具是有讲究的,公主和他出席宴会,还戴一样的面具,我的朋友可能误以为你们定亲了。”瑶英呆了一呆。天地良心,她不是故意的……作者有话要说: 再推一个朋友的文:研研夏日古穿种田文晚上看完一本穿越,再次醒来时却发现自己成为了这本里面的恶毒嫡女。庶出的女主会成为皇后,而她作为女配,会被皇上凌迟处死。好在故事才刚刚开始第二卷,正是女配被人打晕卖了之时。而女配为了躲避被卖入青楼的命运,缠上了她的第一任丈夫。柳棠溪刚睁开眼,就发现以后会成为权倾朝野的大jian臣的男人正盯着她看。看着眼前这个虽身着粗布却气质清冷的男人,柳棠溪心中默念:不怕不怕。成了亲是权臣的妻子,和离了还是侯爷的嫡女。只要不作,怎么看都是躺赢的人生。☆、阿青回庭院的路上,瑶英摘下夜叉鬼脸,想起进宫前她特意让苏丹古看自己的面具时,他看过来的目光。他知不知道高昌王宫宴会这个约定俗成的规矩?如果他知道,会不会误会她是故意的?当时他凝眸看了她一会儿,难道是在犹豫要不要提醒她换张面具?瑶英确实是故意的——可她真不知道还有这样的讲究,只是想告诉他自己买了张和他一样的面具而已。要不要和他解释清楚?这个念头刚刚冒起来就被瑶英按下去了,苏丹古当时只看了她几眼,没有其他反应,可能压根就没有多想,她刻意去解释反而尴尬。他那样的人,心无挂碍,根本不会在意她脸上的一张面具。所以没有解释的必要。想通了这点,瑶英没有藏起自己的面具,下了马车,正想去找苏丹古谈谈尉迟达摩和海都阿陵的会面,眼角余光扫到长廊里迎上来的一道身影,一怔,登时喜笑颜开。“阿青!”谢青上前,一板一眼朝瑶英行礼,面无表情,恭敬端肃。瑶英眉梢眼角都是笑,快步走进长廊,拉着她仔细端详:“你的伤好了?”谢青答道:“公主不必担心,我好多了。”瑶英有些不放心,踮起脚尖,凑近了些细看她的脸色。谢青性子倔强,从不叫苦叫累,不管刮风下雨,每天早起坚持练刀法,一双手满是厚茧。这次她为救金勃身受重伤,不得已逃出城养伤,谢冲他们说她以身替金勃挡了一刀,浑身是血,昏迷了一天才醒,他们还以为她凶多吉少,那么重的伤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养好了?灯火暗淡,谢青面孔端方,脊背挺直,瑶英看不出她身上的伤势是不是真的好了。“阿青,我现在很安全,有苏将军在,我不会有事,你好好养伤,别硬撑着,落下病根就不好了。你们习武之人不是最忌讳伤病的吗?”谢青仍是一张木然的脸,肃然道:“我好了,可以回来保护公主。”瑶英知道劝不住她,叹口气,回头张望,想请教一下苏丹古,看了一圈,没看到人。他刚才好像从她身边走过去了,她光顾着谢青,没留意。瑶英回头,继续和谢青小声交谈。两人说着话,庭中亲卫侍从来回走动,一道视线望了过来,在瑶英紧攥着谢青的手上停留了很久。瑶英感觉有些异样,抬头看过去。缘觉站在长廊拐角深处,一双灰褐色眸子幽幽地盯着她的手,唇角一抹冷笑,脸上隐隐几分愠怒。见她回头,他猛地反应过来,神情气恼,啪的一声转过身去走开了。瑶英一脸茫然:她和谢青说话,缘觉生什么气?昙摩罗伽身边的亲卫中,以般若为首的几个亲卫看到她就像在看里赤|身裸|体引诱释迦的魔女,毫不掩饰他们对她的深恶痛绝,只有阿史那毕娑和缘觉一开始就待她很客气。这些天相处下来,缘觉和她越来越熟络,待她的态度愈发敬重,怎么就突然变脸了?莫非他和谢青吵架了?瑶英想不出所以然,暂且丢开这事,细问谢青当日在驿舍的情形。谢青嗓音暗哑,道:“公主那天提醒我保护金勃,我就留心他那边的动静,舞伎里的杀手是第一波刺客,我和他的亲兵料理了那些刺客,没想到他的亲兵才是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