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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很可能是文昭公主。曼达公主思前想后,豁然开朗:医官的病人不是别人,就是文昭公主!她有求于医官,劝佛子接受献舞,又怕佛子动心,于是守在一边提醒佛子。这么说,只要控制住医官,就能让文昭公主乖乖听话。……翌日早上,瑶英又接到一封曼达公主的健奴送来的帖子。健奴意味深长地道:“公主殿下,我们公主和医官一起等着殿下,请殿下务必要来,公主说,她已经知道医官和蒙达提婆法师之间的承诺。”说着,他取出一撮褐色卷发和一封蒙达提婆的亲笔信。瑶英心里不由一跳,天竺医官受蒙达提婆所托为昙摩罗伽诊治,此事其他人不知情,曼达公主知道了?这件事绝不能传出去。她不动声色,问:“法师和医官之间有什么承诺?与我何干?”健奴道:“公主说,那个承诺和殿下有关,殿下肯定知道那个承诺是什么,殿下若不来的话,后果自负,而且殿下最好不要把此事透漏出去。”瑶英心计飞转,道:“曼达公主既要见我,那地点当由我来定,请公主在驿馆外面那间羊皮铺子等着我。”健奴露出迟疑之色。瑶英脸一沉,道:“如果曼达公主不答应,恕我不敢应下这个邀请,我怀疑曼达公主的诚心。”健奴生怕她反悔,点头说:“请殿下放心,我们公主绝无恶意,只想和公主说几句话。小的这就叫人去回话,不过殿下必须马上动身,而且殿下只能带两个随从。”瑶英心里顿生疑窦,她故意提要求,只是为了试探健奴,从健奴的反应来看,他底气不足,曼达公主到底知不知道昙摩罗伽重病?假如曼达公主只是怀疑,她这一去岂不是正好印证了曼达公主的猜测?不去,万一曼达公主恼羞成怒,杀了医官,或是不顾一切地把事情宣扬出去,那就难办了,医官说不定能治好昙摩罗伽,不能就这么被杀……瑶英权衡一番,犹豫不定。其实按理来说,以昙摩罗伽的谨慎,他既然敢任用天竺医官,肯定有应对之法,可是医官到底是天竺人……她想了想,不敢拿这事冒险,点头答应。亲兵双目圆瞪,想要拦住她。瑶英摇摇头,道:“曼达公主大费周章,只是为了逼我去见她,她不敢伤我性命。”这里是圣城,曼达公主行事必须有所顾忌,她的目的是留下来,而不是得罪王庭。现在当务之急是先稳住曼达公主,其他的事等见了曼达公主再说。她可以先试探试探曼达公主,看看这位公主到底知道多少内情。瑶英拿定主意,对健奴道:“我可以只带两个随从。”一边说话,一边朝亲兵使了个眼色。亲兵会意,等瑶英跟着健奴出门,立刻转身去王寺找缘觉报信。缘觉大惊失色,一跺脚,焦急地道:“王闭关了!我现在没法通禀王这事,只能等阿史那将军回来拿主意!”亲兵怔住,佛子已经闭关了?……瑶英跟着健奴赶到羊皮铺子时,曼达公主已经包下铺子,在里面等着了。“文昭公主敢来赴约,果然有胆量。”瑶英一笑,坐到曼达公主对面,面色从容,态度倨傲。“曼达公主想和我说什么?实不相瞒,只要近卫统领知道我来了驿馆附近,半个时辰后一定会带人过来查问,以确保我安然无恙,并不是我有意泄露消息,而是规矩如此。公主想说什么,最好尽快说完,我很忙,无暇和公主吃茶说闲话。”曼达公主瞥瑶英一眼。文昭公主敢当众鞭打北戎公主、以踏入火坛吓退所有公主,果然骄纵跋扈,被自己抓住把柄,竟然还这么嚣张。想先声夺人,以气势压倒自己?可惜她人都来了,说明她确实在意医官的性命,自己已经稳坐胜局,怎么会被迷惑?“公主风采出众,是个爽快人。”曼达公主停顿一下,一字一字开门见山地道:“我已经知道你和医官之间的交易。”说完,她看着瑶英,观察瑶英的表情。瑶英眉毛都没动一下,满不在乎地道:“公主说笑了,我和贵国医官素不相识,何来的交易?”曼达公主微微一笑,眉梢眼角都是风情:“公主不必再掩饰了,我让人翻过医官的药箱和信件,证据确凿。现在医官被我关押在一处谁都不知道的地方,公主如果能帮我一个忙的话,我可以让他活着见到公主。”瑶英心一沉,袖中双手捏紧,微笑着道:“什么证据?我听不明白公主在说什么,我和贵国医官素无往来。”曼达公主眉心直跳。事已至此,文昭公主还想蒙混过去?她冷笑一声,和瑶英对视,慢慢地道:“公主身患绝症,蒙达提婆法师和公主是旧相识,一直在想办法为公主寻找药方,医官正是受她所托来为公主诊治。公主来见我,不就是怕我杀了医官吗?”瑶英一愣。曼达公主以为她被自己吓着了,不无得意地道:“公主的病只有医官可以治得好,现在医官的性命只在我一念之间,公主觉得,我有没有资格请公主为我做一件事?”瑶英回过神,哭笑不得:曼达公主以为医官是来给她看病的?还抓了医官来威胁她?这么说,曼达公主不知道昙摩罗伽患病的事。瑶英心里松了口气,脸上却仍旧神色紧绷,脑子里飞快盘算,既然曼达公主误会了,不如将错就错,看看她想要什么。“公主想让我答应什么?”听她语调放缓了点,曼达公主更加确信她这是害怕了,嘴角勾起,笑着道:“我和公主同病相怜,不会伤害公主……我是来帮公主的,我可以帮公主达成心愿。”瑶英作出一脸疑惑的神情。曼达公主语气柔和,缓缓道:“我在来王庭的时候,听说了文昭公主的故事,文昭公主的家乡在万里之外,我的家乡也离王庭很遥远。在我的家乡,女子身份卑微,我虽然是公主,却不是王后所生,我的母亲是一个低贱的女伎……”说到这里,曼达公主眼中似有泪水盈聚,我见犹怜。“我从小被王后送去学舞,我母亲以泪洗面,那时候我年幼无知,不懂母亲的哀伤,后来母亲临终前告诫我,说我抛头露面、以舞侍人,将来一定会落到和她一样的下场,被世人耻笑……”“后来,母亲的话一语成谶,我舞姿出众,名动四方,父王常常要我出席宴会献舞,那年我十四岁,叛军兵临城下,父王为了获得长老的支持,把我献了出去……”曼达公主抹了一下眼角。“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