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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一直在管理。“云大人好久不见啊!”熊凛很自然的走过去向云泉打招呼,“上次见到你的时候还是三年前你成亲的时候呢!”“是啊!都三年过去了,熊大人还是那么桀骜不驯。”云泉向熊凛行礼道。“你我之间没那么多礼数!”熊凛拜拜手,走到云泉跟前,指着兵器厂外的阿宁道,“看到门口的那个孩子了吗?”“看到了,怎么了?”“这个孩子是殿下送来的,还望云大人不要见阿宁是个孩子就对他客气,厂里是什么规矩,便按什么规矩来,可别给阿宁走什么后门啊!”“这是自然。进了兵器厂,便要按厂里的规矩来,不论男女,更不论老少!”“那这孩子就交给你了。”熊凛拍了拍云泉的肩膀。“嗯。”熊凛从兵器厂出来后,对阿宁道:“我先走了,你赶紧去找云大人报道吧!”阿宁点点头,告别了熊凛后,便走进了这个“拘禁”他五年的“监狱”。进门后,只见走来一个工人,对阿宁道:“新来的是吧!”阿宁点了点头。“那就跟我来吧!”那工人将阿宁带到云泉面前,便离开了。“您是……”“我是陛下派来管理兵器厂的官员,我姓云。”“阿宁见过云大人,这是我的自荐书。”阿宁说完便从怀里套出了自荐书,递给了云泉。云泉看了自荐书后,似笑非笑道:“阿宁啊,你可知这自荐书上写的是任期五年?”“自然知道。”“那你可知兵器厂的任期是十年?”“知道啊!”“那好,我告诉你,你如今的任期比别人少了五年是不会平白无故的少的。你要在五年之内干完别人十年该干完的活。”“十年该干的活?”阿宁惊呼道,“那是多少活啊!”“嗯……这得看你在哪个部门干活了。”云泉说完翻开手上的工作安排,对阿宁道,“昨日刚好有一个窝弓部的工人期满离职了,不如你就到窝弓部吧!”“那是要做多少窝弓呢?”“正常工人十年要做1200个窝弓,也就是一个月要做10个窝弓;而你是五年要做1200个,这么一算的话,你得一个月做完20个。按照厂里的规矩,哪个工人在一个月内完成十个,那么那个工人可以回家休息,下个月再回来干活。”“那云大人,我还不知道如何制作窝弓,会有师傅教我吗?”“最好的师傅不一定要是人,也有可能就是那窝弓的成品。要知道原先刚进厂的工人,他们有的也不会制作窝弓,都是自己一点一点摸索出来的。有的时候自己得出来的经验要比别人教更有效。”云泉看了看阿宁,又看了看漆黑的天,心软道:“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再工作吧!待会会有人带你去你的屋子,晚些时候我会派人将窝弓的成品给你送过去。记住,只能借你摸索一个星期。要是一个星期都造不出来一个的话,你这个月恐怕连造五个窝弓都造不出来。”云泉说完便去巡查了,而阿宁也被带到了自己的屋子。带路的工人将阿宁领到屋子前,还不忘抱怨:“真不知道你是吃了什么狗屎运,这屋子是单人间,你还不用跟其他工人挤一间屋子!”“单人间?难道还有双人间的屋子不成?”“哪还有双人间?这工厂里工人那么多,基本上都是十人一间或五人一间的,这种单人间的屋子,也就云大人住的地方有了。”“那这里是云大人住的院落?”“那是当然了!”简单介绍之后,那工人也没多停留,替阿宁收拾好东西后就离开了。又晚些的时候,云泉将窝弓的成品给了阿宁。阿宁看着做工精良的窝弓,一时间有些崩溃,他实在是不知道该从哪做起。云泉在一旁提醒道:“这窝弓是木头做的,可不会像铁器那样可以焊接,这窝弓可都是由一个个木头零件拼凑而成,好好研究研究里面的零部件吧!”阿宁看着窝弓喃喃道:“零部件?那是不是要把窝弓给拆了,看这窝弓的构造?”说干就干,阿宁根据窝弓的结构将窝弓给拆开了。这拆的容易装的难,没有模板,阿宁发现自己怎么拼都拼不回去了。此时已经入夜了,阿宁疲惫的躺到床上,自言自语道:“还是等明天把这些零部件给造出来再尝试拼接吧!”作者有话要说: 窝弓就是弓nǔ,为了躲避敏感词☆、遗憾错过第二日,天还没亮,阿宁便被云泉叫醒了。阿宁揉着惺忪的睡眼,有些不舍得起床。云泉提醒道:“再不起床可就赶不上吃早饭的时间了,这厂里可是有厂里的规矩的,过了饭点可就没得吃了。”阿宁一听,赶紧下床洗漱,紧赶慢赶来到饭堂,结果只剩下几勺粥了。云泉走到阿宁身边,递给阿宁两个馒头“赶紧吃吧,下不为例!”阿宁接过馒头,谢道:“多谢云大人。”“你别误会啊,我是怕你饿出个好歹来,还得给你请大夫。”云泉又催促道,“快点吃,还要干活呢!”阿宁点了点头,开始狼吞虎咽起来。早饭过后,阿宁便赶到制造窝弓的部门报道。“这位大哥,我是来报道的。”阿宁毕恭毕敬地对领头的工人道。“会制造窝弓吗?”阿宁摇摇头。厂里怎么会招这种不会制造窝弓的工人呢?“什么都不会还敢进工厂?”“就是因为什么都不会,所以才要学啊!”阿宁解释道。领头的工人看着阿宁发亮的眼神,道:“你这态度还挺认真的,你就跟在我们后面慢慢学吧!”说完便把阿宁带到了他要工作的地方。这些工人工作的地方,都是一个一个小隔间,里面有用来制作窝弓的木材和刀具。领头的工人又对阿宁道:“这是你工作的地方,要是有什么不懂的你可以问其他工人。”阿宁谢过对方的提醒后,开始在自己的隔间里埋头苦干起来。阿宁仔细地回忆着昨日被他拆开的窝弓的零部件,根据这些残存的记忆,用自己拙劣的刀法将木块打磨成一个个小零件。一直干到晌午,阿宁才仅仅完成了主干的零件,另外一些细枝末节的零件,阿宁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去造。中午吃饭时,阿宁找到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工人道:“这位兄弟,我有想知道窝弓的小零部件怎么去造,有什么图纸吗?”“不知道。”说完便端着饭碗离开了。阿宁望着对方远去的背影心道:真奇怪,怎么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