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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了让,几乎要躲到越沉身后:“音淼姑娘还是莫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在下心中已有了心仪之人。”“她是谁?”音淼不服气道:“她有我好看吗?武功比我强吗?有我喜欢你吗?”“我不想他因为在下的感情感到困扰,所以不会说出他的名字,我心悦他,所以不管他模样如何,在我心里都是最好看。我还不清楚他的心意,不过我会尊重他的选择。”苏槐说着不要钱的情话,意图让音淼知难而退。“淼姑娘,苏掌门既然有了意中人,不如你也考虑一下别人?”章坚不怕死地凑上来:“我心悦你也很久了,我好歹也是四海盟掌门的侄子,跟你也算门当户对,也不嫌你年龄比我大,你觉得呢?”“我觉得啊。”音淼笑着转过头去,一瞬间变了一副罗刹面孔,手摸到腰间的藤鞭上,杀气腾腾地骂道:“癞蛤蟆想吃天鹅rou之前,最好还是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我劝你立刻滚远一点,否则我不介意替你表哥清理门户。”这话说得委实有些不留情面,何况这时间院子里可聚了不少各大门派的武林人士,章坚立时有些下不来台。苏槐看着音淼一秒变脸,转回来看向自己时又重新变得笑意盈盈,鼓着嘴做娇俏可爱状:“苏郎,刚才人家有点生气,一时失言,你别介意哦。你知道的,女孩子嘛,最讨厌听人说年龄的。”生气的女孩子真的好可怕……眼看着不少江湖人士都跃跃欲试地想要凑过来,苏槐下了逐客令:“苏某乏了,音淼姑娘请回吧。”“那你好好休息,我们宴会结束后再慢慢聊。”音淼乖巧应道。不存在的,宴会结束后不会给你任何机会的。苏槐一脸冷淡地回答:“再说吧。”“呼。”关上门的苏槐送了口气:“她什么情况,长得挺好一姑娘,干嘛一直往南墙上撞。”“大概南墙好看吧。”越沉抱着手臂笑起来。吃完晚饭后,小院里依然热闹,各门派的青年才俊凑在一起,把盏言欢的,比武论道的,甚至是谈情说爱的,一直到半夜才歇下。苏怀顶着个冰山人设,倒是不必跟着凑热闹,早早熄了灯,将功法运转了几个周天后,便睡下了,一夜无梦。苏槐早上起来时,发现屏风外的床铺上,没有越沉的身影,伸手摸了一下,榻上冰凉。对方要么是三更便起了床,要么就是一夜未眠。可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越沉出去干嘛了呢,宁王那里聊人生,聊得太晚,干脆抵足而眠了?还是深夜出去夜会了哪个小情人,流连忘返了?正疑惑间,越沉推门进来,南方的山里早上潮气很重,越沉身上也沾了露水,看见苏槐站在门口,笑问:“醒了?今日就要回山了,我去山下买了些点心,留着你路上吃。扬州城这边点心很多,不知道你喜欢哪种,我就一样买了点。像如意酥、米花糖、白果糕这些,在当地都挺有名的。”苏槐愣住,越沉一大早专程跑到山下给自己买点心?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怎么,看起来呆呆的,没睡好?”越沉温柔地靠近苏槐,清晨草木露水的气息包裹在苏槐周围。“睡得挺好。”苏槐猛地倒退两步,退的太急,后脑勺一下磕在屏风边缘,痛的他捂着脑袋,眉头都揪到一起:“唔!”“哎,这么不小心。”越沉跟上前两步:“磕哪了,给我看看。”“你,你别挨我这么近。”苏槐被越沉看着,突然有种说不上来的心慌。越沉没再靠近,而是正色道:“我得到些消息,今天可能不太平静,如果出事,你别管,跟着老四离开,这里交给我。”说起正事,苏槐也露出几分谨慎:“什么消息,你总得给我点心理准备吧?”“我得到消息,魔教的势力正在向扬州城聚集。”越沉分析道:“这么多武林高手在山上,他们敢来,说明事先肯定做了布置,今天的寿宴上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老四那边我已经通了气,魔教的人十有八九是冲你和镂月剑来的,你自己万事小心。”“你也小心。一副交代临终遗言的样子,想吓死谁。我剑招还没学完呢,你别想趁机撂挑子。你虽然有时候恶作剧挺气人的,但作为我的剑术老师,还是挺会教的。而且万一有人找我比剑,你还能帮我挡一挡……”越沉几句话把苏槐说得紧张起来。想关心越沉又觉得别扭,最后口是心非地说了一堆,自己也不知道重点在哪。“行了,只是提前做好最坏的打算,又不一定会真出事。你这半吊子武功,人还傻乎乎的,我还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呢。”越沉把点心放到桌上:“我用衣服抱着带回来的,热气还没散尽,快尝尝。”苏槐吃着点心,提起的心却没有落下来。越沉的反常已经说明他心里并不如嘴上说得这么轻松,或许他还隐瞒了一些关键的内容。☆、第30章饶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事情还是出乎了所有人预料。鸣鹤书院的弟子直接围住了客人居住的小院,要求所有客人在院子里集合。“一大早像看犯人一样,把所有客人喊道院子里,这就是鸣鹤书院的待客之道?”几个几个沉不住气的年轻侠士咋咋呼呼地喊道。“鸣鹤书院向来重视礼数,如此行事,必然事出有因,各位还是稍安勿躁吧。”说话的是林凤泽,栖梧山庄与鸣鹤书院一向交好,他倒是不介意对方的失礼,只是担心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书锦兄,不知道鸣鹤书院到底出了何事,你与大家说清,有什么是我们能做的,必不会有半点推辞。”梁书锦眼里露出几分悲愤:“不瞒各位,家师,今早在屋中仙逝了。”“啊?”众人纷纷露出惊异的神色。“观山长仙逝了,怎么会这么巧?在寿辰当日仙逝?”“看着架势,此事怕是不会简单。”“鸣鹤书院是怀疑我们?观山长内功已入仙境,我们哪有那本事伤他啊。”苏槐表面神色不动,内心却惊骇不已,观山长虽然年已六十,但看起来精神矍铄,身子骨比年轻人还硬朗,何况还是天下少有的仙境修为,竟然在一夜之间被人杀害了?穿越来两个月,苏槐还是头一次有认识的人死去,既觉得有些不真实,又觉得江湖的水,比自己想象中,要深得多。“具体的情况,由我书院的掌刑长老为大家说明。”大概是不忍再回顾一遍师傅死时的状况,梁书锦说完这句话便走到角落,低头不语。书院掌刑长老看起来四五十岁的年纪,眼神十分严厉,扫视着众人,像是想在人群中,将杀害自己师兄的凶手辨识出来,他的言语冷肃而简洁:“师兄被害的时间是昨天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