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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南宫少华怎么可能跨世界,他又不是——”万一他身体里面真的住着南宫少华的灵魂呢?系统冷不防地说一句。怎么可能!苏仁本想立刻否定这种可能,却在莫名冲动的驱使下反唇相讥:那不是更好?!说明金大腿已经和我绑定!成了我的专属挂件!呵呵,早点睡吧,梦里什么都有!系统发来嘲讽。然而,苏仁睡不着。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不得不将从老倪处赢来的不知道攒了多少人的肾阳之气的佩蝉放在肚脐处,靠着和田玉的宁神功效才勉强睡着。……用充满阳气的古玉佩养神护体,是苏仁在一个修仙世界做反派时学来的手段。经过这么多次的任务,苏仁已经连那个世界的名字都不记得,却依旧记得那件法器是一枚佩蝉,尺寸质感都和老倪输给自己的佩蝉不相上下。大概,这就是命中注定吧。默默回顾一番在那个世界学到的古玉养身的办法,苏仁将佩蝉系上棉绳,推入体内,压在尾椎处,通过让椎骨吸收佩蝉内的肾阳之气,让身体更快恢复,尽早摆脱轮椅。一切处理妥当,苏仁下楼,上车,去酒店与汤启霆见面。……汤启霆对于和苏仁见面这件事情其实又期待又畏惧。到现在为止,他和周琦或是说苏仁只有三次接触,却莫名地每次见面过后,心里都会像被虫子咬过那般泛起阵阵难受,需要好几天的时间才能平复。他对我下了蛊?还是说,我和他有宿命的关联?不管是哪种情况,汤启霆都不喜欢。他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对灵魂、转生这类唯心主义向来嗤之以鼻。因此,苏仁被服务员推进房间时,汤启霆一脸公事公办地笑容:“好久不见,苏先生!”“我们曾经见过面吗?”苏仁反讽着,请服务员将他从轮椅转移到沙发上——这回真不是他矫情,佩蝉压着尾椎,肾阳之气源源不断的顺着脊柱进入体内,整个下半截都仿佛烤火一般温暖舒适,根本使不上力。服务员不知道他身体里面有异物,将他放在沙发上的时候用力不当,导致椎骨碰到沙发硬处,顿时热力失控乱喷,烧得苏仁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啊”,眉头紧皱,眼中闪动潮湿。“先生,你没事吧?”服务员意识到做错事,赶紧道歉。苏仁摇手,说:“没事,刚才好像硌到什么东西,不过已经没事了,你出去吧!”“好的,先生。”服务员退出房间。苏仁下意识地扶了下腰,漫不经心的动作却让汤启霆本能地握紧搁在膝盖上的双手。他觉得自己很禽兽,竟然会因为苏仁被服务员弄疼发出的一声“啊”想到了那一夜的事情……更可耻的是,因为这份臆想,他现在看苏仁,竟觉着这人全身都闪着莫名的社情,连最普通的扶腰动作都仿佛在求男人快些进入,更不要说那双水汽朦胧的眼睛……有一种人,外表平平无奇,甚至还有些冷感,却有一旦触及阀点就会变得非常欲的隐藏属性,可惜我纵横情场多年,愣是没有遇上过这种尤物,想来是可遇不可求……不知为何,汤启霆想起了弟弟时常挂在嘴边的这句话。为了掩饰尴尬,汤启霆推了下眼镜,说:“苏先生真不需要帮忙吗?”“不需要,我已经调整完毕。还是谈生意要紧。”汤启霆点头,说:“苏先生的报价,启年已经告诉我。虽然是帝王绿,一亿的价格也还是有些贵了。”“抱歉,少于一亿,我的帝王绿就绝对不卖给你们。”苏仁一边回答一边打量汤启霆,心想,这男人除了体力好身材好手法好……哪点像南宫少华那个人渣!一定是我搞错了。“真的不行吗?”汤启霆再次确定。“绝对不行。”“那我们只能……”汤启霆没想到苏仁这么坚持一亿的价格,于是叹了一声,倒出两杯酒,说:“买卖不成仁义在。”“好,买卖不成仁义在。”苏仁接过酒,喝下。汤启霆看他喝酒时喉结一阵喘动,心头再度窜出奇怪的想法,为了掩饰尴尬,他只能飞快喝下红酒,对苏仁说:“生意以外的事情,你一句都不想问?”“问什么?”苏仁闻言暗喜,故作淡然地看着汤启霆。汤启霆被他看得浑身发热,强作镇定地说:“你为什么要用假名?”“我是苏仁还是周琦,对你而言很重要吗?”“……我……我……”我不知道!汤启霆彷徨地想着,出口却是另一句话:“我想知道你和你丈夫到底怎么回事?他和你真的存在婚姻关系吗?”“曾经有过婚姻关系,不过现在已经离婚,在我们睡过的第二天。”苏仁微笑着,说出周琦和祁承坤已经离婚的事实。“为什么离婚?因为我和你睡过,他不想——”“没有。”苏仁矢口否认,并对汤启霆说:“那天以前我就已经和祁承坤提离婚,可惜他一直不同意,所以我决定让他做个选择,要离婚还是要绿帽。”“也就是说,那天晚上的事……”“我需要找个人陪我睡,至于那个人是谁,原本一点都不重要。选择你,因为你出现在我的房间,因为你欠我一个承诺,仅此而已。”苏仁静静地说着,对汤启霆这种自信过度的男人而言,不屑是最好的攻略。汤启霆的脸上如苏仁所愿地闪过一丝不快。他强忍着怒气,对苏仁说:“照这么说,如果那天晚上来你房间的人是汤启年,你也会和他……”“对已经发生的事情,我不想谈如果。”苏仁一脸淡然地回答汤启霆,让汤启霆早已蓄满的怒气找不到发泄的机会。“……我……你……你……”苏仁的冷漠让汤启霆的情绪逐渐爆炸,以至完全没有意识到身体内侧还有一种情绪正随着酒精的燃烧而燃烧。偏偏苏仁也因为佩蝉的原因没有立刻意识到喝下去的酒有问题,不知不觉中,脸颊带上红晕,眼角闪动朦胧——包厢里的空气渐渐燥热。苏仁决定以退为进。“我先走了。”他伸手握门把,手背却被汤启霆盖住!苏仁转头,质问地看着汤启霆:“你这是干什么!”他的眼神本该充满愤怒,却因为过分充沛的水汽闪动无言的邀请,男人本就是箭在弦上的状态,遇上这样的眼神顿时理智崩塌,不由分说地将他从轮椅上捞起,欲抱到沙发上做更加深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