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韫玉听着她的话,像是在心里落了一点纯洁的雪花,慢慢融化成春水,他温声道:“傻孩子,太子殿下那般的喜欢你,他如今要做大乾的皇帝,你也要做大乾的皇后了,旁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怎么还念着先生呢?”她是要做大乾皇后的人,怎么能念着他呢?白簌簌道:“先生是簌簌的先生,永远都是。”她仰起脸,懵懂的眼睛,还沾着一点泪水。卫韫玉想要伸手给她拭去,就是这么再熟悉不过的动作,想要去做……又生生止住。他收回手,淡淡道:“若是太子殿下知道你这份心意,怕是又要不高兴了。”“他不高兴,不管他。”为什么见一见先生,他都要生气呢?白簌簌看着卫韫玉,心口有一点疼,她慢慢松开卫韫玉的袖子,恋恋不舍道:“还想看先生。”卫韫玉微笑,笑里却有一点落寞:“若是簌簌想念我,我当然会来。”……白簌簌去乾清宫的时候,萧君山正跟大臣们议事,她进去之后,那些大臣都知趣地退下。萧君山将白簌簌抱起,往宫门外走。白簌簌有些疑惑。为什么她一过来,他就要离开这里呢。乾清宫是刚死了皇帝的地方,萧君山做事做的急,没换过这里的布置。在这里的话,他总觉得……玷污了白簌簌一般。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对白簌簌近乎变态的那一份欲望,她是他心中最温柔的那一片白,稍微有一点浸染……都是不愿看到的。龙辇停在乾清宫外。白簌簌第一次坐龙辇,她看着身旁的萧君山两眼,有点犹疑。在她心里,萧君山太过高大,自己跟他在一处,总是挤的。白簌簌蹙着眉,小脸有点皱,想了一会儿,终于想出一个主意。她扶着萧君山的胳膊,慢慢靠过去,坐到他膝盖上。这样……就不挤了呀。抬轿的太监们都惊呆了,太子妃竟然这么大胆,直接坐到殿下身上,而殿下竟然也放任她坐着自己,把自己当rou垫子。就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看神色还多享受呢……他们都低下头去。龙辇晃晃悠悠,白簌簌慢慢困了。她窝在萧君山的怀里,想着他是不介意的,枕着他肩膀,直接打起盹来。白簌簌一打盹,就真的睡了过去。睡梦中,她感觉唇瓣湿湿的,像是谁轻轻咬了一口,有点疼。她伸出手去,想要把那人推开,却被那人更生硬的钳制在怀里。她抵着那人硬邦邦的胸膛,什么都做不了。白簌簌是在寝殿里醒来的。她一脸懵懂,摸着自己的唇,怎么会这么疼啊。好像被谁咬过,都破皮了。萧君山坐在床边,垂眸看她,长长的睫毛如同鸦羽,幽深的瞳孔像能吸引人的灵魂。他长长的黑发流泻下来,烛光幽幽照着,散发一种妖异的俊美。白簌簌都有点怕了。她越来越喜欢萧君山,也越来越怕他。白簌簌偷偷看了萧君山两眼,低下头,捏着绷紧的手指:“她们都说,我要做皇后了。”“我是你的妻子,你的皇后,以后要住在坤宁宫,受他们的朝拜。和你一起,待在皇宫里面,哪里……哪里都去不了。”萧君山问:“你想去哪里?”“不知道。”“和我在一起,不好吗?”“不好。”白簌簌怯生生地看了萧君山两眼,微暗的夜色里,萧君山像故事里的山精野魅,俊美得勾魂摄魄。她越发不敢瞧他了。白簌簌像胆怯的鸟儿一般,看萧君山两眼,又缩回去,道:“你很忙,不跟我说话。我不想把漂亮的东西给你,也不想跟你说话。”萧君山听到她说那一声“不好”,心里猛然一紧,想到她厌了自己,生出凶狠暴戾的想法……他抿了下唇,眼瞳的暗色更幽深了。她怎么能厌了自己呢?萧君山想,她就是死,也要和他死在一处的。萧君山不说话的时候,眼瞳更幽深,像是一双残暴的黑洞,唇角也抿出锐利的弧度。他怎么又生气了?白簌簌茫然看他,烛火摇落在她眼里,像落了星星。萧君山深呼吸了一口气,克制心底那些汹涌的念头,道:“不想巴结我了?”他还记得她是想要巴结他的。她一次次给他送礼物,那些在她心底顶顶珍贵的东西,都是要送给他的。提到这件事,白簌簌瘪了嘴:“给你的东西,你不喜欢,只会哄我,把我当小孩子。”原来她不高兴的理由,是这些日子,自己疏忽了她……萧君山觉得自己像是呼出一口郁气,心胸都开阔起来。他声音里带了点笑意:“本来就是小孩子,想哄你睡觉,都不肯的。”“我会自己睡觉的,我很听话。”“那么听话,愿意给我生一个孩子吗?”萧君山抿了下唇,幽深的目光看向白簌簌:“你给我传承子嗣,等到很久之后,我们的孩子也会做太子。”白簌簌道:“给你生孩子。”烛光里的少女不染凡尘,水晶一般的光缀饰她莹润的脸。她发髻微散,脸色淡绯,像是海棠春睡一般,眼里笼着茫然。萧君山眼底暗了暗,呼吸浊重起来,“要不……现在便一起生?”他伸手攀上白簌簌的腰肢,按了一按,揉着那腰间的软rou。白簌簌眼底湿了湿,茫然道:“痒的。”身体的变化对于她来说……有点陌生,不知所措。她像一张纯白的画纸,让人想要蹂.躏,印刻自己的痕迹。萧君山看着白簌簌的眼睛,手下的动作狠了狠。“疼……”白簌簌更不知所措了。她呆呆的被萧君山掌控,眼里渗了点点泪光,萧君山低头吻了她的唇,唇齿的厮磨更用力,快要把她的皮磨破。白簌簌不会换气,被他吻得脸憋红了。那感觉陌生,她不知道该怎么迎合,就像是一只被猎人盯住,无路可退的兔子,只想拼命逃开。她赤着足,跑着下了地,大声道。“你又要咬我,不理你了!”……过了几日,白簌簌缝布娃娃的时候,一个妇人和一个姑娘进来朝她行礼,像是大户人家的夫人和小姐。萍姑替她收了布娃娃,又叫人给那两人赐了绣墩,那为首的妇人坐在绣墩上,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很讨喜。白簌簌问萍姑:“她们是谁?”“是平阳侯夫人和她的长女,听闻娘娘在宫里烦闷了些,特地进宫陪娘娘说话,跟娘娘说些外面的见闻。”萍姑说完,那妇人就开始跟白簌簌介绍自己。平阳侯夫人爽朗大方,善于交际,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