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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勾起唇似笑非笑:“小师兄真不过来?”慕沉一脸的不怀好意,这十年来的经验让乔云溪瞬间警觉起来,全身的寒毛都立起来了。“我过……啊混蛋你个下流坯子!无耻可恶臭不要脸!混蛋!”慕沉话音刚落,乔云溪下意识做出反应,却是不及早有预谋的某个混蛋动作快。他陡然出现在乔云溪跟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俯身抱住乔云溪,二话不说扛到肩上,对准屁股就是几巴掌。“慕沉!”乔云溪咬牙切齿,满脸通红,羞恼半掺,照着他的背狠狠来了一拳。慕沉完全无所谓挨他这毫不留情的一拳,几乎都没怎么觉得疼,倒是觉得把自家小师兄抗到肩上相当让他满足,心里头长长舒了口气,眉眼弯弯,无辜道:“我给过小师兄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过来,不能怪我,嘿。”苍天明鉴仙道在上啊喂!乔云溪肚皮硌在慕沉肩上,硬邦邦的难受,声音愤愤:“放我下来。”他试图踢踢腿,却被慕沉紧紧箍住膝弯,动弹不得,只能一拳一拳的揍人。真是见了鬼了,他修为不及慕沉也就算了,怎么力气也没有慕沉大?!!!慕沉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老实的仿佛天下第一老好人,藏好压在乔云溪背上的轮回之力,笑意盈盈,偏偏一开口就招人恨的紧:“不放,就不放,青楼的事我可还记着呢,小师兄你最好乖一点。”他就是想寻个机会,逗弄逗弄这个脑袋里缺根筋的小白眼狼。乔小白眼狼咬牙,又是一拳下去:“小气鬼臭不要脸没脸没皮!”慕小气鬼丝毫没反应,大度的任他打骂,单手撑住乔云溪,另一手运起力量,一心二用,一边固定住乔云溪,一边飞快解开山门禁制。力量早已经衰弱的禁制并不难解,慕沉有意加快速度,顶着乔云溪不绝于耳的痛骂声和不时落下的重拳,很快开了门,调侃道:“小师兄,门开了,我们进去吧。”“你个混蛋倒是让我下去啊,小爷肚皮痛!”乔云溪脸已经红到脖子根了,脑袋发涨。慕沉不用想也知道这姿势不好受,到底是舍不得让他别扭,思量一番,不得已委屈道:“那小师兄说你绝不会离开我,你说了我就放你下来。”乔云溪瞪圆了眼:“要说你说!我才不说呢!”这人怎么还在惦记这事?!他们两个在破禁制前,慕沉就说这话,被他扭头挥开后也没说什么,还一直笑嘻嘻的,他还以为慕沉不在意呢,没想到居然到现在都还念念不忘!慕沉一脚踏进门内,将门关上后重新设了禁制,免得石巨人发现闯进来,到时候再不小心撞坏了他要查看的东西可就不好了。“小师兄真的不说?”乔云溪坚定:“不说!”这种话,听着就很奇怪!慕沉撇嘴,按云溪的性子,确实拉不下这个脸来,无奈道:“好吧,我体贴小师兄脸皮薄,那我来说,你肯定一下就好了。”他放不下心,没有丝毫的安定感,一直都没有。当年那一遭,几乎掏空了他整颗心,他怕这个人不声不响的消失,怕这个人不留痕迹的离去,怕他……丢了,死了,再也没有了。他只能靠这样勉强让自己安心些。“什么?”乔云溪一怔,下意识抓紧了慕沉的衣服:“你哪这么多事?!!!”慕沉不理他,完全不知脸皮为何物,自顾自道:“小师兄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小师兄心里有我,不会离开我,绝对不会!”“好了,就先这样,你嗯一下吧。”乔云溪呼吸急促了几分,他总觉得慕沉执着到近乎顽固的语气下的这个心里有他,可不是师兄弟的那种。臭不要脸的慕沉,这都多少次了!总说这种奇奇怪怪的话!他什么意思啊??!!!脸上开始发烫,乔云溪呼吸渐渐混乱起来,心跳也愈发加快,咬紧一口白花花的牙,恨恨道:“我才不要说呢!”慕沉沉下心神,挑眉,他明里暗里的示意这么多回,到现在怎么也该有点反应了吧?勾起唇角,腰背用力,陡然将乔云溪颠了一下。“唔,慕沉!!”腰腹柔软,腹腔被这么一顶,乔云溪不由闷哼出声,瞪圆了眼,揪紧慕沉衣服,气的想咬人。慕沉面不改色,笑道:“小师兄就嗯一下嘛,其他费心费力不讨好的事,都交给我来做,不费你什么力气的,你就肯定一下就好,让我知道自己不是在白费力气。”慕沉满心期待,还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世人只知他轮回之力加身强大无比,连仙道也少有奈何,没有的就讨,讨不来的就抢,连哄带骗威逼利诱,毁了一代名门之后、仙家少有的大器之材。可又有谁知道,他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着落,像飘悬在悬崖上,一不小心就会摔倒血rou模糊。乔云溪,司诺溪。怕他离开,怕他不在,怕他转眼间化作一团血雾,眼睁睁在自己眼前消失不见,从此几百年间再也寻不到他半分影子。他……死的时候,是自己,永远的噩梦。-慕沉……慕沉……慕沉!朦胧中听见有人在唤自己的名字,声音好耳熟,是谁?“慕沉!”乔云溪一声大喝:“干嘛不说话?你站半天了发什么呆呢!”慕沉一下子抬起头,瞳孔重新聚拢起来,呼吸不稳,胸膛剧烈起伏,后背透出几丝冷汗来。扯起嘴角,慕沉自嘲笑笑。差点又陷到那段回忆里了。“慕沉?你想什么呢?”乔云溪皱了皱眉头,伏在慕沉肩上,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勉强支起身子往后瞧。僵硬停顿了片刻,慕沉收拾好心态,脸上重新露出一抹不正经的笑来,拍了拍乔云溪道:“小师兄就说一声嘛。”乔云溪瘪嘴:“不说!”不能让他嚣张得意,要是事事顺着他,长此以往哪里还有自己身为师兄的半分威严!虽然……本来也没多少吧……慕沉小小叹口气,语气中尽是不甘心不乐意,却是泄气道:“好吧,我不逼小师兄,以后再说好了。”他松了松手,弯腰将乔云溪放下来,抱着他温凉的身子给他暖了暖,半晌才松开,心中气馁几分。真不想妥协啊。乔云溪微怔,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他怎能觉着慕沉的心思比海底针还难以摸清。“你刚才在想什么?”慕沉暂时没有告诉乔云溪那些往事的打算,想着由他一点点去回忆,顺其自然,要是想不起来也没什么,便说道:“没什么,就是走神了一会儿。”乔云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