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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小七被简行带回别墅。海潮拍打在礁石上,一波未退,一波又至,扰人心烦。云哲抚摸着阿洛发烫的脑袋,用手帕擦他满是泪痕的脸,结束了三个字重复一遍又一遍。“主人。”阿洛的嗓子哭叫哑了,啜泣道:“我错了。”“哦,是吗。”云哲没有斥责阿洛胆小。他依旧望着楼下人。披着一袭白床单,勉强包裹身子,印在泳池水面的纤细小腿显出交错的鞭痕。青色的,红色的,如蛇般缭绕,在他眼中张牙舞爪。不疾不徐的脚步声终于来到门前,云哲拍拍阿洛的脸,叫他出去,自己抹匀剩下的药膏。阿洛是爬出去的。他经过小七时本无意抬头,却被她裸露肌肤的伤痕刺得更疼,极小声道:“小七,别惹主人生气。”今天的云哲,心情差极了。可小七没听阿洛说话,直接走了进去。咔哒一声门扉合锁。小七扯下身上染着滴滴血点的薄白布,叫了声主人。云哲向来讨厌墨守成规,最烦规矩流程。只是这次,他连敷衍装样子都没了。视线顺着那道道鞭痕往上,锁在小七脖颈边的那处齿印,极深,极重,冒着血。是咬歪的。如同群蛇争强之后的傲然模样。“腿分开。”云哲抬脚踹她的膝盖,她微微一颤,站稳了。被特殊照料过的私处泛红发肿,那道鞭痕毫无美感,虽然绕过了大腿根处的柒字,却正抽在xue口。“碰你了?”“没有。”小七合拢腿,实话实说。云哲挑眉。他当然是知晓姚年的性子,极其恶劣,越发跳脱。就像所有人一样试探着他,如同昨天特意送来的蛋糕,如同这一身鞭痕,这个齿印。“我没让。”小七对上云哲的眼神,平缓地回答:“他不是我主人。”有一团火在心底。就像那些怨毒的蛇,恨不得将那颗妖艳的果子一口吞下。若是吞不下,也得盯着,觊觎着,不许任何人碰触。“是你的主人,就无所谓了?”云哲站起身,将小七压至门上,凌厉的眸子居高临下地逼着她:“黎阳呢?也无所谓?”小七下意识地垂下脑袋。被云哲扼起下巴。她又在咬唇。云哲不知道她启唇后第一个字音,是有,还是无。“但又有什么关系呢。”——云哲的理智在脑中叫喊。他是调教师。云哲按着她的唇,又有念头在滋长。此时,他是她的主人。“张嘴。”云哲说。小七乖顺地启唇,伸舌舔舐讨好云哲的手指。可下一秒,却被狠狠地咬住了舌尖。很疼。杀手的本能让她反击,强压下后,冒血的舌已经被云哲尽数掌握。每一次吸吮都极其用力,仿佛要尝遍她的滋味。“主人?”被按着那处齿印转过身去,撑在门上,小七感觉到有一根温度灼人的阳具贴在她的腿间,来回摩蹭,擦出鞭痕里的血。“唔!”插入的瞬间来得太快,太炽烈。粗大的蟒首破开xue口,猛挺入内,丝毫不顾疼痛与阻力,狠狠地撞在最深的那处小口。被撕裂占有的侵犯感顺着酸麻爬上身体,小七张大了嘴喘气,无力地垂下头,看见自己蜷缩的脚趾,肌rou紧绷,双腿打颤。身体里正埋着云哲的性器,小腹微微隆起的形状尽头,是她自己被猩红roubang撑开的红肿私处。roubang往外抽出一些,能听见rou褶被刮挠的声音,青筋缠绕间又胀大一些。云哲的手指抚过腿心的鞭痕,准确无误地落在她的rou粒之上。小幅度的抽插间,他用指腹轻轻碾压,一点点地剥开那层阻挡快感的rou膜。“喜欢看么?”云哲喜欢看她被插入后惊慌失措的样子,垂下的小脑袋,散乱一片的青丝,腰窝处的腰线,还有被蹂躏不堪的私处。她在颤。要他命的人在害怕。没有什么比这更爽的了。但很快云哲又否定了自己。有。此时她的蜜xue紧紧地含着他的性器,逞强又为难地被插满,内里一片温热,颤抖紧缩的xuerou没有伤他,反而是将快感细细密密地传来。云哲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哑。这不应该。可他的手都在给她安抚了。也就无所谓这些了。“小七。”感觉到一点儿粘腻的水意,云哲抽离她的身体,将慌了神的人又掰过来面对他。她还是低头。正好看见他挽起她的一条腿,过于粗壮的roubang整根插入她的xue中。“想说什么。”云哲觉得很快慰。不知道是生理的快感,还是因为她流泪的声音。“说吧。”他插得很快,水声yin糜,回应热情,几近疯癫,“我觉得我在床上,应是个好说话的人。”云哲撩开她的发,露出那截脆弱的脖颈,张嘴,吮吸她被他人留下的齿印。“主人。”身下被cao得太狠,摇摇欲坠,为了让主人进行只能将自己攀附在他身上。小七觉得自己顾不上力道了,也顾不上别的。“想你……”小七断断续续地,极其小声地,压抑着呻吟与哭泣道:“想你,想要……看着你。”云哲允许她看他。他看见她那双堆着冰雪的眼中,此时全是泪水。像是春融一般。云哲怀疑,小七只要看着他,就会满足到哭。所以他将jingye射在她的深处,俯身吻她的眼睛。被他占有后的眼,如同林中迷鹿般惊慌,清澈,无辜。“喜欢?”他问。“喜欢。”小七没有松开抱着云哲的手,“好喜欢。”因为是奴隶,所以可以毫无顾忌地说出口。10.七月调教室的灯亮至深夜。阿洛因发烧口干舌燥,迷迷糊糊地摸往楼下倒水时,感到些许晃动。向来紧闭的门不知何时被打开。或许是里头的人觉得太热。阿洛只能从门缝里漏出的碎光,瞥见些许画面。标准的调教姿势,双腿分开跪在地上,屁股撅得很高,可以让人肆意地侵犯占有。性器抽插十分畅快,啪啪作响的水声极其荡漾,一层层细细的白沫自红肿的交合处溢出,又被狠狠地碾回去。呻吟声已经很轻了。阿洛觉得,就像今天自己被调教时最后的半小时,连求饶都没有力气,只能轻轻地哭,表示自己还活着,不想死。“累了?”这声音极其沙哑,饱蘸情欲,就像调教师手中淌过血的长鞭,看似平和几分,但下一次只会更疼。“还好。”是阿洛从没想象过的小七声音。比云哲的变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