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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女人逐渐显现出来的,利落漂亮的下颚线条,顺势往上,亲了亲她甜蜜的唇:“想要接吻。”新酒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但年轻气盛的恋人明显还气恼于她的迟钝,略带处罚意味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窝在地毯上的猫猫带着和它体型截然不同的灵活跳了起来,试图爬上沙发;还没有来得及得逞,就被锖兔揪着后脖颈塞进了猫窝里。新酒正要帮自家猫猫争论,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年轻的恋人按着肩膀,扶住后脑勺,再度压回了柔软的沙发里——她努力抵着锖兔的肩膀,控诉他道:“猫……”“嗯,我的错。”少年一边态度良好的认错,一边急切的堵住恋人柔软的唇,辗转舔吻,不给她第二次开口的机会。被塞回猫窝的银渐层好不容易爬出来;它最近胖得太厉害,那个猫窝已经没办法容纳它了,爬出来的时候半只猫都卡住门口。听见男主人干脆利落的承认错误并且下次还敢的话,它气恼的喵喵乱叫,蹬腿打滚间撞到柜台。柜台上面放置着锖兔带回来的长方形木盒,被撞了一下后,本该紧合的木盒开了一条缝。外面的阳光顺着那条缝落进去,照亮了里面落满灰尘的日轮刀。刀柄上垂着一串紫藤花的装饰物,虽然颜色已经在岁月中流逝,但针脚却细密仔细。夜。新酒迷迷糊糊的感觉到冷——她下意识的伸手摸自己的身边,摸了个空。空的?新酒茫然的坐起来,身上盖着的被子滑落,她愣了两三秒;深夜的冷空气让她在发愣之余,又打了个喷嚏。窗户的窗帘不知道被谁拉开了,月光洒落一地。而本来睡在新酒旁边的锖兔,此刻却坐在窗前的空地上,手里还捧着什么东西。因为他背对着新酒的缘故,新酒没看清楚他捧着的是什么东西。新酒揉了揉眼睛,摸索着拉开了床头灯:“锖兔?”坐在地板上的恋人肩膀微微颤抖,却并没有回头。新酒感到奇怪,掀开被子赤着脚走过去——转到锖兔正面,新酒看见了锖兔手里拿着的东西——而且这样东西,对新酒而言也并不陌生。是日轮刀。刀身经过岁月的侵蚀,颜色已经不再锋锐,但款式仍旧十分醒目。刀鄂是大正时代锖兔使用的刀鄂,刀柄上垂下一串紫藤花的装饰物。新酒看着那把日轮刀,愣了愣,一时间居然有些失语:这把刀怎么会在这?她正想问锖兔是怎么回事,抬眸却看见自己的恋人已经满脸泪水。新酒吓了一跳,立刻将日轮刀的事情抛到了脑后。她端起桌子上的抽纸一口气抽出五六张,在锖兔脸上乱擦一气:“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了啊?”锖兔抬起头看着新酒,神情恍惚:面前的少女……不,正确的来说,已经不能用少女来称呼了。虽然脸颊仍旧小巧白皙,但是他熟悉的婴儿肥小圆脸,已经变成了温和可人的鹅蛋脸。比起少女一词,面前的新酒已经完全可以让人信服她是个成年人了。和久远记忆里的人不太一样,却又和这个人的记忆完美重合——这是他的恋人,住在自己楼上,大自己四岁,已经工作的新酒小姐。看到对方靠过来,他本能的抓住了新酒的手腕,害怕她靠太近会被日轮刀伤到。在抓住新酒手腕时,锖兔感到微妙的不对劲。他动了动拇指,摩挲过那一片娇嫩的皮肤,上面有一个醒目的牙印。他顺着女孩宽松的白色短袖看下去——这件短袖明显不是新酒的,比她本人骨架大了不止一个型号。新酒的皮肤白,于是便格外的容易留下痕迹:脖颈和锁骨间暧昧的红色吻痕,手腕内侧的牙印,纤细脚踝上还未退散的指痕。她还懵懂的看着自己,仿佛没弄明白眼前的情况,头发凌乱的披散下来——锖兔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往后退,将日轮刀放得远远地。新酒不明所以,也跟着往前蹭了半步,“到底是怎么了?”锖兔不敢看她一身明显的痕迹,惊慌无措的移开目光:“抱歉,我——”接下来要说什么?记忆里明明白白都是自己占了便宜,这种时候说对不起就好像一个渣男似得;毕竟晚上把恋人欺负的哭到咬手腕的人也确实是自己。但要怎么解释呢?难道告诉新酒说我突然好像一下子想起了前世所以现在缓不过来脑子还停留在没和你在一起的阶段?不,这样说话更像一个吃干抹净不想负责准备跑路的渣男了。不等锖兔的脑子缓冲出合适的说辞,新酒‘出色’的理解能力已经让她明白了什么。她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凑到锖兔面前亲了亲他的嘴角。分离片刻,她双手撑在地板上,直起上半身又亲了亲恋人嘴边的伤疤,和饱满漂亮的唇珠:“不要哭啦,我一直在你身边,不会离开你的。”新酒以为锖兔做噩梦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给锖兔的前世留下了太多的心理阴影,这辈子的锖兔即使没有了前世的记忆,却总是会对自己莫名的紧张。他们第一次约会的时候,新酒只是被拥挤的人群冲散了不到五分钟……仅仅只是五分钟的分开,锖兔却紧张得好像她整个人都会消失不见一样。找到她之后锖兔整场约会直到结束,都一直紧紧地握着新酒的手。即使是后来两人同居之后,锖兔也常常会在夜里醒来,醒来时总是满脸泪水,脆弱的模样和他平日里的男子汉风格简直判若两人。只有新酒主动抱着他,跟他一直重复自己不会离开,锖兔才能慢慢从梦魇里缓过来。不过这次好像有点不一样。看着还呆坐于地的锖兔,新酒有些郁闷。她犹豫片刻,再度直起上半身,学着锖兔教她的模样,尝试去吻被噩梦‘魇住’的恋人——下一刻她就被对方抱进怀里;新酒有些错愕,眨了眨眼:“锖兔?”恋人紧紧地抱着她,埋首在她脖颈侧,柔软的唇有意无意的覆盖那些吻痕:“我没事。”“我只是有点……嫉妒心作祟。”明明知道不管是上辈子也好,这辈子也好,其实都是自己。但是心里的嫉妒恼怒却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住。常年握剑的手掌粗糙而宽大,顺着纤细的腰下去,拂过新酒的脚踝——那块白皙又娇嫩的皮rou上,赤裸裸的留下了一串指印。他掌着恋人的腰,声音低哑:“我饿了。”新酒:“!!!”“等等……”努力的试图按住锖兔的手,新酒道:“我可以去给你煮宵夜,你明天不是还要去看炭治郎的比赛吗?而且真的很晚了我……”剩下的话被吻堵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