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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我说过,就算数。我要解释清楚。”薄桢言又道:“你的好好相处也……算数吗?”薄桢言半跪在地上,眼角的弧度舒展开,盯着她笑,就想她忘记以往所有的不愉快。心口不一让陆眠星气不打一处来。“不算数。你个撒谎精。”“嗯?我也是撒谎精?”薄桢言反而笑了。一旦情绪上头,就有些口不择言:“难道不是吗?那你解释一下那张照片。”“如你所见,”薄桢言没回避,话里顿了顿,盖上医药箱,迎眸而上:“也如你所想。”“我没想什么。”说完,陆眠星就觉得自己在欲盖弥彰。薄桢言轻笑出声,直起身来,半撑在沙发背上,侧头慢慢靠近,把陆眠星视线禁锢在范围之内,声音慢慢落在陆眠星耳边,清冷的声音破开雨夜的不安,气氛瞬间旖旎,“嗯,我的星星。”念出的字眼guntang,让陆眠星眉眼跳了一下,身子往沙发背靠了靠。不合时宜的门铃声打破了旖旎的气氛。薄桢言利落放开陆眠星,站起身来,哑声笑了,“不逗你了,我去开门。”薄桢言离开视线范围,陆眠星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了回去,又郁闷了下。还是没能不喜欢得彻底,薄桢言一招就把她收得服服帖帖。没出息。·雨小了些,门外又响起门铃声,物业人员又按了好几下门铃,门终于开了。对门出来的换了一个人。来人斜倚着门,眼眸里还有没压下去的笑意,清冷的声音听起来都少了份距离感。“什么事?”物业人员一怔,反应过来,赶紧答话:“1602住户的门已经解锁了,为了不打扰那位小姐的休息,我来通知一声。”薄桢言笑意压下来,清浅答应了一声。听得出来,那乍泄的笑意消散得无影无踪。物业人员离开,陆眠星发现薄桢言没回来,点亮手机屏幕,看了眼时间。凌晨十分。时间是挺晚了。锁也应该开了,雨也小了。毕竟是薄桢言的家。陆眠星走到玄关,灯没打开,薄桢言就斜倚着墙,轻轻靠着,光影交织,半边侧脸隐没进黑暗里,情绪不明。“薄桢言。”听见陆眠星叫他,薄桢言晃过神来,压下通身深沉,眉眼慢慢现出来,被昏黄的壁灯拢住,温声问了声:“怎么了?”“是不是开锁了?”“嗯。”“那我先回去了。”“……嗯。”停顿了许久,薄桢言才继续开口,“我送你回去。”明明就是个对门的距离,陆眠星开口:“不用。我自己回去。你早点休息。”许久,眸光终于暗下去,薄桢言应:“好。”陆眠星开了门,背身,倏然拉住她的手,陆眠星回头,看见光影外的薄桢言看着她。“陆眠星。”忍了许久,终究是没忍住开了口。“嗯。”薄桢言斟酌了下,选了个看起来没这么露骨的理由:“下半夜可能还有雷声。”“所以?”陆眠星不知道薄桢言也会这样说话,没反应过来。男人一本正经看着她,眼神都不躲一下:“我怕你害怕。”陆眠星表情也很乖。“我不害怕了。”薄桢言一怔,倏然笑了,笑声破开夜色荒凉。太久了,他都忘记了。他的星星从来就不是悲悲戚戚的人,只要有点星火,就能燃起熊熊大火的人。这么热爱世界的一个人,怎么会因为那些事而放弃热爱这个世界。“那我害怕。”薄桢言没放开陆眠星的手,弯唇一笑,“行不行?”“不行。”陆眠星回答得斩钉截铁。本来就是因为喜欢一个人还有那莫名其妙的情绪才变得不这么像自己。有时候,陆眠星还是更愿意做自己。不做被魔鬼吞噬的陆眠星,也不做喜欢薄桢言的陆眠星。带着无奈又纵容的笑,薄桢言轻轻抱了抱面前的陆眠星:“那我能不能挽留你?让你留下。”轻淡的薄荷味铺天盖地而来,压得低沉的笑在胸腔轻轻震动,直听得陆眠星脸发红。“薄桢言。”陆眠星又叫了一遍薄桢言的名字。“嗯。”“现在的你才是真正的你吗?”比起那个若即若离的薄桢言,眼前这个更直接,像被藏住那个有些烟火气的人。“也许是,”桃花眸间都带了些月朗风清的清隽气,薄桢言唇角微勾,恍然一笑,“也不全是。”“很想这样爱你。然后明天还想多爱你一点。”把七年里没爱的那些份量,全部都加上。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言言就是情话boy了2333第19章两分甜所以,以后的每一天都是,更爱陆眠星的薄桢言。薄桢言没放开,只是小心翼翼地抱着,身上薄荷味,干净好闻。感受到薄桢言情绪变化,陆眠星不知从何说起,只是觉得有些不习惯,开口道:“太晚了,我先回去了。”“……好。”许久,薄桢言放开陆眠星,收起压抑不住的情绪,沉声说了句。陆眠星被薄桢言松开,转身要走。身后的人真的没有再阻止,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她,眼神很深,没有动作。“又……不挽留我了?”“我……想。”薄桢言又开口,嗓音是陆眠星熟悉的清冷疏淡,但里头藏了几分克制住的情绪,倏然又随着清浅的话消散,“可是你不喜欢我就不做了。”只要她不喜欢薄桢言就不做了,挽留这件事也一样。陆眠星怔然,薄桢言像是真变了,又像,没变。一直是她不知道而已。她为什么会不记得。薄桢言的字体陆眠星认得,照片背后那清隽的字迹是十二岁的薄桢言,九年前刚遇见她的薄桢言。她到底忘记了什么。“薄桢言。”“嗯。”薄桢言抬眸,那深深浅浅的情绪落下去,只剩下些往常也不曾表现出来的耐心。陆眠星沉默了会,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压得难受,温软的声音微微压着声,轻轻浅浅传到薄桢言耳边,带着点小别扭。“我们没和好。”薄桢言看着陆眠星。壁灯昏黄,迷离昏暗的光落在陆眠星的脸上,鸦色的眼睫阴影铺下来,乌黑纤长,像把多轴的扇子,轻轻颤了颤。心事也很容易被看透。薄桢言笑了,微哑的笑声在夜里听来,勾了点未名的情绪,还有些释然。“嗯,我知道。”“我们的关系也没这么好。”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