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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就会有出格,早晚的事情。祁白严已经察觉了。他对自身所有的变化察觉得清清楚楚,然无力控制。他对唐施的占有欲,比表现出来的汹涌得多。“度在哪里?”“你知道。”“我不知道。”两个人四目相对,心中俱是澎湃。人一生修行,最难破的,永远是情。“当你的**使她伤心、为难、痛苦,就该停止了。”禅房无声许久,祁白严起身,“多谢。”妙觉大师笑得慈祥,“难得你有困惑。”时候不早,祁白严将走。两个人说了一些佛经翻译的事,最后妙觉大师道:“什么时候领回来看看?”“快了。”祁白严道,“您见过。”“唐老师?”祁白严笑,“有这么明显?”妙觉大师笑,“不是你。”对祁白严起心思的女性不在少数,但表现出来的人只有一个唐施。或许其他人都藏得巧妙,小姑娘却是藏不住。每次听他二人辨禅时的表情,啧,净水瓶里都开桃花。妙觉大师送祁白严到寺门,眼看祁白严要影入黑夜里,叫道:“白严。”祁白严回过身来,“什么?”“你不是一个完美的人。”他是佛门子弟,劝人修行,总是劝好,然此刻,面对自己养育多年的孩子,却只想劝坏。任何人都该是不完美的,万事不可能都恰如其分,祁白严看似随和宽容,对自己要求却极高。人的真性,本该是善恶对半的。然祁白严身上没有恶。他宽容别人身上的恶,却不宽容自己。“我知道。”祁白严心中敞亮,“自我心中有男女之情始,就做不得完美的人了。”翌日,二人相见,饭后散步聊天。午后校园里学生很多,二人很少在学校里有亲密行为,最亲密也不过是走在一起,即便是这样,遇见二人学生,也会引来注目。两个人肩并肩走了一截,踏上银杏道,游人增多,祁白严伸出手来牵住她。身后有学生小声地“啊啊啊”,唐施将脸埋进围巾里——祁先生,你忘了我们在学校里啦。手却没挣开。银杏道走完,唐施以为祁白严该放开她了,然祁白严没有放手的意思。两个人一路走,一路被学生看。唐施热得额头出汗。转向更僻静的地方,祁白严突然开口:“要不要去见妙觉大师?”唐施侧过头看他,祁白严神色有些不自然,却也看着她。唐施抿抿唇:“是、是见家长……吗?”祁白严点头。“好、好呀。”唐施回答完就撇过头,睫毛颤了颤。“那么——”祁白严道,“什么时候去见伯父伯母?”唐施有些不确定,望着他,磕巴道:“要、要见我父母吗?”“嗯。”终于把话说出来,也没想象中那么难,祁白严理了理小姑娘歪掉的围巾,“越快越好。”唐施红了脸,低下头去,“我先问问他们。”“唐先生说,这个周末他没有事情。”唐施看着他。“唐太太说,她也没什么事情。”唐施不自觉动了动手指,被大手握得更紧。她将脸埋进围巾里,瓮声瓮气,“好呀。”☆、第35章愿言配德兮,携手与相将去见妙觉大师当天是难得的好天气,妙觉大师送了唐施小叶紫檀珠串,珠子紫红,油亮微香,该是很珍贵的珠串。唐施是不信佛的人,所以妙觉大师也不说珠子开过光什么的,只是道:“是好木,常戴对身体好。”亲手给唐施戴上。唐施道谢。妙觉大师并不多话,送完礼后冲二人点点头,祁白严领人出来。来法定寺上香的人依旧很多,两个人从内房出来,一些常来的信众朝祁白严行礼,祁白严也十分庄重的回礼,毫无怠慢之心。两个人穿过大雄宝殿,两颗老银树上依旧挂满红条福牌。唐施走过去,在之前挂姻缘牌的地方看了看,回头冲祁白严笑:“我的姻缘牌之前挂在这里。”又道,“初次听你讲禅后出来,被老婆婆拉住,挂了一个姻缘牌;友人说挂得越高越好,我扔得高,却没挂上,掉在你面前了。”“我记得。”祁白严走到银杏偏阴一面,伸手将枝节盘亘处系劳的某块姻缘牌取下来,递给她,“是这块。”唐施讶然,伸手接过。祁白严笑,“当日你说‘离佛祖近了,离自己就远了’,我便想,这个小姑娘该是很想求姻缘的。然法定寺每天来挂姻缘的人太多,两棵树每月都要清一次,你挂在那里,势必是要被清理掉的。你走后我就帮你重新挂了。树上的姻缘牌不会都清走,挂得紧些,偷懒的小和尚解不动,也就留在树上了。”唐施抚摸已然掉色的姻缘牌,心里悄声说道:佛祖,这是不是冥冥之中真的有注定啊。唐施抬眼看他,“这个可不可以带走?”祁白严点点头。于是小姑娘揣走了当日的姻缘牌。两个人周末飞去唐施家乡,见了唐施父母。唐爸爸和祁白严在书房下棋,唐施被唐女士拉到厨房讲话。唐施不会做饭,只能站在一边看着,唐女士这才想起唐施不会做饭的事,问:“要不要学做饭?”私心里是很不想唐施学的。却又认为祁白严不像做饭的人,唐施大抵是要学的。唐施抿抿唇,“他不让我学。”“一个家里总该有一个人会做饭的,你不学……”“祁先生会做。”这倒是唐女士没想到的,问道:“以后都他做?”唐施点点头,“应该是吧。”祁白严几次的表现,好像都是这个意思。一个男人愿意为一个女人做一辈子饭,可以嫁。书房里。“施施的性格从小就软,我和她mama也不爱逼她,长到如今,就有些过于软了。”唐先生落下一子,“小的时候家里常来客人,每个人都可以从她手上拿走东西,她不哭不闹,再喜欢的东西被人拿走也不会叫。她不爱争。”祁白严道:“那是因为您什么都给。”唐先生笑,“总归是溺爱了。”唐施从小就不争,是因为她知道缺什么唐父唐母都会补给她,长此以往,就形成“一样东西没了总归有另外的东西”的想法,知道会有,也就对被抢走的东西不在意了。所以唐施第一次身陷抄袭风波时,才会有那样的反应。“我们不能陪她一辈子。若是可以,磨磨她的性子,也是好的。”唐先生收掉一些白子,“作为父母,现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