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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一看,就是靠这两张图现编的。不仅地点对不上号,就连时间也完全是错误的。骗骗路人还行,一深究起来,什么也弄不清楚。“原来是这样。”林姗恍然大悟,“两次都是和jiejie一起吃饭,星裕哥根本没谈恋爱嘛。”顾时宴顺着她的话,轻笑了下,接了句“对”。林姗放心了,一副尘埃落定的模样。她拍了拍自己还在跳动的小心脏,口中念念有词道:“太好了太好了。这下我们班上几个女生,不用为他哭的太惨了。”“……”-林篱上二楼,走到尽头。尽头的房间是个书房,专门为林老爷子设置的。老人家生平没什么特殊的喜好,就是喜欢看书、读报,外加写写毛笔字,再偶尔来一盘棋,品一品好茶叶。一面墙的书籍,每天都有专人准时把今日的报纸送到桌上。靠窗的地方,有两把舒服的椅子,桌上摆着棋盘。而品茶,则在书桌对面,有一席定制的榻榻米。空间不大,每个地方却都精致得很。林篱来过几次林老爷子的书房。次数屈指可数。每次来,都是他站在书桌前头,听老爷子讲话挨训。这次也没能例外。他敲了门,走进来。林老爷子正坐着喝茶,袅袅的茶香从壶中散播开来,衬得这装修冰冷无情的书房,居然也带了几分暖意。林嘉宇挥了挥手,示意:“坐。”林篱板着身子,没动。“您要和我说什么,就说吧。我站这儿听就可以了。”他语气平淡。称呼也用上了敬语。可林老爷子经历商场多年,一双眼睛看破多少心思。就算林篱话说得再平静,他也愣是从这句话下面,看出了几分别的情绪。旁边倒茶的佣人站在角落,努力把存在感降到最低。林篱挥了挥手,示意对方先下去。就算再愚钝,也看出来这爷孙之间不合的气场问题了。佣人忙不迭把手里的茶壶放在桌上,加快脚步离开了书房。末了,也没忘把书房门给关上。房内趋于平静。也没了外人的干扰。林老爷子依旧铁着脸,避过身去,视线看向别墅。可语气里,已经试图压了不少怒意:“听说你带回来个小姑娘,这件事怎么没通知我?”“我以为,爸会跟你说。”老爷子坐回椅子上,鼻音重重地“哼”了一声:“那个家伙,多大的人了,比你还不靠谱。”林嘉宇今年七十五岁。他守了集团大半辈子,期待着自己的子孙把这份产业做下去,可惜自己的两个儿子都不争气。后来,大儿子生了两个孙子,二儿子则是生了两个孙女。唯一有点本事的长孙,居然不稀罕做继承人,偏要去学医。陆星裕就更不用谈了,那小子从小学习就不好,被星探挖掘说要去当明星,还真就傻乎乎地跟着人家跑了。林老爷子没少叹息过这句话。“除了林篱,谁都守不住这份家业。”这也是当初他执意选林篱做继承人时,说的。让他唯一感到欣慰的是,孙子最后还是放弃了做医生,听话回来了。如今,嘉宇集团根基平稳,市值比原先翻了两倍多。这也足够证明。他当时看人的眼光准极了。想到这里,林老爷子的心情好了不少。“听说是个女演员,正在拍你王叔叔的那部电影?”“是。”林篱微微点头,语气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我很喜欢她,喜欢很久了。”这兔崽子——难不成还以为他这把岁数的人了,还会棒打鸳鸯?林老爷子瞪眼,心里又气起来了。但一想到没见过面的孙媳妇,又冲林篱摆了摆手:“把小姑娘带到隔壁,叫你奶奶看看。”这态度,就是不插手他婚事的意思了。“嗯。”林篱应得极快,生怕老爷子反悔似的。他转身走到门口才想起来什么。脚步微微一顿。林篱抿了下唇,低声道:“爷爷,谢谢你。”爷孙俩见面二十几年,林老爷子从未听过自家孙子对他说谢谢。这会不免也微微睁着眼,在心里惊讶了一番。还没等他想出些温情的话来回应,书房的门“嘭”地一声,又被关上了。林老爷子:“……”罢了罢了。孙子大了。林老爷子这么安慰着自己,颤颤巍巍地拄着拐杖,走到隔壁,找老婆去了。-林篱从楼上下来。顾时宴这边的话题,也刚好结束。他走过来,问道:“怎么样,和姗姗相处得还行吗?看你很困恼的样子,都聊了些什么?”顾时宴想了想,两个字总结了下刚刚的话题:“辟谣。”林姗凑过来,附和道:“对!给星裕哥哥辟谣了。”这都什么跟什么。林篱摇头,觉得林姗这个年纪实在是过于吵闹,是该多安排点学习的功课给她。林姗还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一片凄惨,正笑嘻嘻地和顾时宴约着:“jiejie,有时间你能带我去剧组逛一逛吗?我保证不给你捣乱,就是想去看看。”顾时宴犹豫了下,正想要不要拒绝。林篱已经率先替她出声:“当初,你提议去剧组逛逛,陆星裕带你去了吗?”提到了伤心的往事,林姗像霜打的茄子般,撇着嘴蔫了。拉长尾音,不情不愿地回答道:“没、有——”林篱:“那他是怎么拒绝你的?”林姗脸皱起来,跟苦瓜一样:“不要把剧组拍摄当成游乐景点,除了人,没有什么好看的——这些道理我都知道,但是我就是想看下,现实究竟是怎么拍戏的嘛。”“有机会可以带你去看看。”顾时宴迟疑了下,“不过只能休息的时候来,拍摄的时候就要离开,好不好?”“好!jiejie你怎么这么棒!我求了我哥一年,他都不愿意带我去。我要宣布你是这个家里,我第一喜欢的人了。”林姗从沙发上蹦起来。林篱看了李嫂一眼,示意对方带着她进房间玩去。视线转向顾时宴。他说:“跟我上去吧,爷爷奶奶想见你一面。”“……”最重要的消息,都是最后才提起来。顾时宴从沙发前起身,动作带上了几丝慌乱:“……你怎么最后才和我说?弄得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去就可以了,说话可以交给我。”林篱牵起她的手,低声解释,“我母亲已经去世了,父亲又常年不回来。这次见面,是代替了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