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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你看你能不能联系得上他,你要是没事了就去他那公寓瞅一眼。”“好,我马上就去。”林靖予挂了电话,然后突然从沙发上弹起抓起车钥匙就往楼下跑。开车的时候林靖予的手都在抖,他原本是想等几天,等他们都冷静下来了再好好同贺棠溪聊聊的,但他没想到现在会联系不上贺棠溪,他怕贺棠溪会出事。电话里冰冷的女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巨大的恐惧笼罩在林靖予的心口。万一,万一贺棠溪真出了什么事……林靖予呼吸一滞,不敢再往下想。林靖予驱车来到贺棠溪家,他站在门口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应,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林靖予强忍着心慌,给向嘉时拨了个电话过去。贺棠溪躲着他爸躲着他,但不一定会躲向嘉时。向嘉时听到这消息很是惊讶:“联系不上吗?他前几天还给我打电话让我帮他照顾猫呢。”“他说他去干什么了吗?”“说是去出差,得一个多礼拜。”向嘉时这才感觉出不对劲来,那天打电话时他就感觉贺棠溪的语气有些不太对劲,但是他当时也没细想。“说不定是他手机没电了自动关机,要不就是去哪儿玩了,你先别着急,他那么大的人了出不了什么事……”林靖予没有听进去向嘉时的安慰,他现在心乱如麻,手脚都发虚。向嘉时感觉事情不对也帮忙找人,他和林靖予把贺棠溪可能联系的人可能会去的地方找了个遍,都没人见过他,也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林靖予这一天下来是精疲力竭,向嘉时看他这样子也没敢让他开车,回去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向嘉时也极其识时务地没问林靖予到底发生了什么。向嘉时光看林靖予的样子就知道这次贺棠溪不告而别肯定是因为他。向嘉时开车把林靖予送回了家,临下车的时候他拍了拍林靖予的肩膀,想再安慰他两句却什么都说不出口。这两个人对待感情的态度都奇奇怪怪的,明明很简单的一件事,愣是搞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回家的路上向嘉时给周长吟打了个电话。周长吟正在和自己的小狼狗视频,正聊得兴起就被电话打断了。向嘉时叹了口气:“姐,你这次玩大了。”“怎么了?”周长吟心不在焉道。“贺棠溪跑了。”第39章来接贺棠溪的是一个颇为帅气的年轻人,同时也是他的房东。他站在机场的围栏外面,举的牌子上歪歪扭扭地写着贺棠溪的名字。贺棠溪拄着拐艰难地走过去,那人一看到他就笑了,笑得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他中文发音很怪,但是话还算通顺。“是贺先生吗?”贺棠溪点头,那人的笑容便更加灿烂了:“你好,我叫周一鸣,是你的司机兼房东。”周一鸣很开朗也很健谈,他告诉贺棠溪他是华裔,虽然从小在这里长大但是中文很好,对中国也很有归属感,他是谭雨薇朋友的朋友,家里正好有间房是空的,谭雨薇的朋友找他帮忙,他一听就立马答应了下来。周一鸣的话很多,一路上都是他一直在说,给贺棠溪介绍这里的风土人情介绍周围街区的情况,还同他聊隔壁邻居的桃色八卦。但贺棠溪兴致缺缺,他只是安静地听着,时不时才回一句。“其实有很多人想租我家的房子,但是我都没有租给他们,你知道为什么吗?”周一鸣趁着红灯间隙扭头问贺棠溪道。贺棠溪心不在焉地摇头。“因为我想租给国人啊!”周一鸣说完又问,“你知道我为什么想租给国人吗?”这次没等贺棠溪问为什么,他就自顾自地答道:“因为我想多练练我的口语,他们都说我说中文有口音。”周一鸣嘴角撇了下去,语气听起来还有几分委屈,但配着他奇怪的说话腔调,就显得有几分喜感:“我真的有口音吗?”贺棠溪没绷住,笑了出来,他回头正好对上了周一鸣怨念的眼神,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也还好,听不太出来。”周一鸣瞬间就开心了。到地方之后周一鸣帮贺棠溪搬行李,又扶着他进去参观整个屋子。周一鸣家面积不算很大,一共有两层外加一个小阁楼,一层是客厅厨房餐厅,二层有几间房,一间是周一鸣住的主卧,另外两间房一间改成了书房另一间就是客房。贺棠溪对这间房不怎么满意,他喜欢亮堂的屋子,喜欢有阳光能洒进来,这间房背光,又暗又阴森,他实在是喜欢不起来。周一鸣一眼就看穿了贺棠溪对这间房的不满,他直接开口问道:“棠溪,你是不是不喜欢这间?”相处不过短短半天,周一鸣对他的称呼已经从贺先生转换成了棠溪。贺棠溪也不扭捏,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我觉得有点太暗了,我喜欢向阳的房间。”“这样啊,”周一鸣脸上露出了苦恼的表情,“现在只有我那一间房向阳”贺棠溪瞬间就后悔说这句话了,现在是他寄人篱下,他可没有什么资格去挑三拣四。“算了,没关系,我还是.”“阁楼!”周一鸣一拍掌,“我家的阁楼没有堆杂物也能住人的,房顶上面镶了玻璃的,光照特别好,只不过太高了,我不知道能不能上去,要不我先带你看看吧?”贺棠溪点头说好。阁楼地方挺大的,也不低,屋顶有一块儿地方是玻璃,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在地上洒上一片光斑,比起楼下的那间贺棠溪更喜欢这里。“晚上还可以看星星,”周一鸣兴致勃勃地给贺棠溪介绍,“夜里星星很多的,可以把床搬到这里,晚上躺在床上看星星,好浪漫的!白天要是怕晒可以装一个推拉的,把阳光挡住,想开了再打开,也很方便。”贺棠溪决定住在阁楼上了,他的腿不行,周一鸣用了一个下午帮他整理阁楼和行李,热情得让贺棠溪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两人住在一起没有多少矛盾,贺棠溪虽然娇生惯养,但是也不挑剔能吃苦,很随遇而安,周一鸣热情又热心,念着贺棠溪还打着石膏拄着拐,平常也都照顾着他,但是周一鸣太热情了,热情得让贺棠溪觉得有些招架不住,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觉得周一鸣对自己总有一点那种意思在里面。贺棠溪一般晚上上楼了就不再下来,他腿还没好,上下楼不方便。夜里他正睡着,突然听到楼下有声音,贺棠溪以为是家里进小偷了,等他下楼一看,却发现周一鸣正和一个男人躺在沙发上接吻。他们吻得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