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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要考她小学英语!骆蒙绞尽脑汁地回想从前书本上的内容。灵光乍现的一瞬,她打了个响指,回答道:“Hi,omeetyou.I’mHanMeiMei.”这回,男人的脸上终于浮起笑容,乐呵呵地傻笑起来,还不停地点头,像是对她的夸赞。骆蒙:“………………”神他妈的李雷和韩梅梅。骆蒙回答正确,唐煜生像考了一百分的大男孩,高兴地鼓掌。他在餐厅里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然后忽然踩上凳子,振臂一挥,高声说:“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诸葛亮的。这他妈是考完了英语考语文啊!骆蒙站起来拉住慷慨激昂的他,“唐煜生,你醉了,先下来。”他摇摇头,结结巴巴地说:“我没醉。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等他好不容易背完一整篇的,空气有一瞬的寂静。骆蒙刚刚松了一口气,却又听唐煜生问她:“你知道什么是欧姆定律吗?”靠,语文结束,又来物理了!她摇摇头,“不知道。”“我知道。”唐煜生傻笑着,像个三岁孩子般天真地说,“HowdoyoudoI’mfihankyou.Andyou?”骆蒙:“………………”望着他呆呆傻傻的模样,骆蒙到底是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这个人醉酒后,怎么就变得这么可爱啊!她掏出手机,把唐煜生背书的样子录了下来。半小时后,这边唐煜生在店里发着酒疯,那边骆蒙忙着给岁岁打电话,让岁岁赶紧来接他们回家。听出骆蒙语气里的急切,岁岁忍不住问:“怎么了蒙姐?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骆蒙欲哭无泪地点头,“岁岁啊,你再不来,我高考就要落榜了。”挂了电话,唐煜生已经从背到了。他背课文时,时而一本正经,时而激情澎湃,感情充沛,像是随时要上战场的战士一般。骆蒙不禁有些好奇他的脑袋构造。明明中学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他竟然还能一字不差地背下来。等岁岁赶到店里时,已是半小时后。她走进店里,见到的是正在慷慨激昂背诵九九乘法表的唐煜生。而骆蒙正撑着个脑袋,坐在桌子前,神色疲惫。岁岁一时摸不着头脑,走上前问:“蒙姐,唐博士这是怎么了?”骆蒙抬起迷茫的眼,看见岁岁的一瞬眼神忽然亮了,“你终于来了。”转瞬又对岁岁摇摇头,一脸无奈地说,“唐博士脑子瓦特了……”岁岁:“……”唐煜生毕竟是个一米八五的大男人,骆蒙和岁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将他塞进车里。送到家门口,看着门口黑色的密码锁,骆蒙这才想起来自己并不知道唐煜生家大门的密码。她拍了拍唐煜生的脸,道:“喂,醒醒,你家大门密码多少?”唐煜生傻笑起来,醉醺醺地说:“你猜!”骆蒙:“………………”猜你妹啊!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皮皮皮皮的营养液。明晚还是九点更。今天虽然没有双更,但是有四千字,四舍五入就是一章半啊!☆、第五十四颗糖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从唐煜生口中问出密码,骆蒙只能将他带回了自己家。回到家里,唐煜生倒在沙发上,醉眼惺忪,神思不清。骆蒙累得气喘吁吁,看着岁岁说:“我真是没想到,他看起来瘦,实际上这么重啊!”岁岁也累得满头大汗,“我听说醉酒的人都会重一点。”顿了顿又迟疑道,“蒙姐,唐博士晚上住在这里,没事吧?”骆蒙摊摊手,“那你还有什么好的主意?”似乎也没有。岁岁又嘱咐了两句后,就离开了。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只有躺在沙发上的那个男人时不时发出一点哼唧的声音。骆蒙走到沙发边,蹲下,看着他,问:“知道我是谁吗?”唐煜生盯着她,点点头,憨憨地说:“骆蒙。”她满意地笑了,又问:“唐煜生,你谈过恋爱没有?”男人歪着脑袋想了会儿,然后伸出了右手中间的三根手指。骆蒙惊讶,声音忽地抬高,“什么!你个狗男人竟然谈过三次恋爱。”他张了张嘴,摇摇头,一字一句地说:“发誓没有谈过。”她看着他傻傻发誓的模样,“噗”地一声笑出来,“你等着,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擦脸。”等她拿着湿毛巾回来时,唐煜生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她为他细细擦了脸和手,然后坐在地毯上,静静地打量他。他的眼睛紧紧闭着,双眼皮的褶皱长而明显。平日里,他的目光虽然深沉,却犹如倒映着星星的潭水,寂却亮。她看着他,心思一动,低头吻上了他的唇……——第二天一早,唐煜生是被一阵重金属音乐吵醒的。快节奏的音乐像战鼓,响彻在耳边。他猛地惊醒过来,神思还有些朦胧,一度以为是谁在跳广场舞。紧接着,伴随着重金属音乐的,是一道清澈高昂的女声:“我是你的祖宗!你的女神!你的主宰!”唐煜生:“……”他的神思渐渐清明。睁开眼,入眼是白色的天花板和身下深棕色的复古沙发。他缓缓坐起来,看着这间陌生的房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昨晚的事情。几秒后,女高音再次传来:“我就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最美的女人!”他顺着声音看去,骆蒙正端着白色瓷盘从厨房里走出来,边走边唱着走调的歌曲。他明白过来,这里应该就是小姑娘的家了。见他醒了,她关了音乐,抿着唇说:“你醒了?”只是疯狂上扬的嘴角到底还是出卖了她。很显然,她正在极力憋着笑意。唐煜生揉了揉头,疑惑地问:“你笑什么?”“我没笑啊!”她淡定地说。他又问:“我怎么在这里?”女孩在餐桌前支着身体,“你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了?”他深知自己醉酒后会干出许多荒唐的事情,此时神色难免有些紧张。他喉咙咕咚一声,目光闪烁地问:“昨晚,发生了什么?”骆蒙站起来,双臂抱住自己,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