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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屠版,对了,他还是实名制发布,把班号学号都标上了那种,让有意愿跟他做朋友的人去找他,之后因为这件事他基本是全校闻名,这也就算了,更可怕的是,今年,他开始迷上了化妆。”最后一对王炸炸了出去,对面欢乐豆全成了负数。“比如,今天他脸上那种妆就是他自己画的。”钱小星放下手机。这时,舞台上的报幕也已经完成。一旁的吴阳把话接了过去:“他现在每天都是这样,只要不上课就是化妆出行。跟导员反映也没用,导员说只要他不影响课堂不做危害别人的事情,就不用管。”他一拍腿,骂了一句脏话,道,“这还没危害吗?眼睛都给我辣疼了!”闻言,钱小星在一旁哈哈大笑。学生会会长欠身侧过头小声呵斥他们让他们保持安静,等那两人闭了嘴,又跟宿郢抱歉地笑了下,见宿郢回了一个笑以后心里热了一下,心说赶快套套近乎。嘴还没张开,宿郢就回过了头,手肘撑在扶手上,头歪歪靠着拳头,眼睛直视前方,一副不打算说话的样子。学生会主席见状,讪讪地回过头,心里有些不舒服。与家境一般的学生会主席不同,吴阳跟钱小星二人家里也算家境富裕,算是小富二代,只是不像宿郢现在的身体蔺舒家里有钱得那么夸张罢了。当初分宿舍的时候,他们宿舍就是著名的年级富二代宿舍,除了一个杨非。吴钱二人拽着宿郢过来也并不是想抱他的金大腿,完全只是为了看妹子罢了,他们对钱没有他们嘴上说的那么有欲望。吴阳已经有妹子了,是专门来看自己的女朋友的。而钱小星,一把地主结束后,就跟宿郢二人打了个招呼,偷偷溜到了后座儿去,不知道去搭讪那个美女去了。台上的节目很无趣。前边说了,主办晚会的是软院这种和尚院系,表演节目的也多数是汉子,因为根本没想到今晚会来这么多妹子,所以男生们并没有很认真地准备。光是诗朗诵就四五个,还不要说什么别的,好不容易出来一个相声,还是尬演。轮到后面,艺术学院出来了几个姑娘,一个跳舞的,一个唱歌的,还有一个弹古筝的。唱歌的那个就是吴阳的女友,唱得还行。宿郢没怎么认真听,他人在那儿坐着,什么也没想,就看着舞台和后台连接的幕布——他在等杨非出来。左等右等,等到吴阳的女友把情歌唱完了,跳舞的跳完了,弹琴的弹完了,连后来临时加上去的即兴节目都表演结束了,杨非那小丑却还没上台。眼看着后边的主持人要准备准备上去谢幕了,宿郢转头问学生会主席:“杨非呢?”听到宿郢提到杨非,学生会主席愣了愣:“杨非?”“嗯,刚刚他不是过来跟我打招呼了么,我看他穿了小丑的演出服,应该是要准备表演什么节目,他怎么没出来?”宿郢问。“他没有节目,我们的节目单上没有……”学生会主席正解释着,突然听到台上台下一阵喧哗,抬头一看,他简直要气晕过去。那个杨非!他怎么上台了?!后台管理的人吃.屎的吗?杨非实在是太有名了,全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然了,是臭名昭著而非美名远扬。每每提起他,就有人会说:“哦,就是那个脑子有问题的杨非?”不怪学生们不喜欢他,杨非的事迹实在是太奇葩了。他就像当初在网络上天天说自己“美若天仙”的芙蓉jiejie,像择偶要求高上天最后跑去美国擦鞋的凤姐,像娱乐圈整天怼这怼那看不惯这个又瞧不惯那个,觉得世界是围着他转的某些个自称耿直的评论家。他奇葩的程度让很多人觉得,他哗众取宠不过就是为了跟这些人一样,炒作自己,炒热自己罢了。不然的话,哪个正常的人会整天穿着乱七八糟的衣服划着乱七八糟的妆容出现在各个不合时宜的场合里?如果不是炒作,说他有病吧,他其实也挺正常,除了说话的时候总喜欢无条件迎合别人、爱拍马屁、情绪起伏比较夸张以外,也没什么太出格的地方。不算个坏蛋,只不过比较讨厌。就像现在,总是频繁地以稀奇古怪的状态出现在人们的面前,实在让人厌烦。一声招呼也不打,杨非那个小丑就跑到了台上去。他把主持人手里的话筒拿过来,快速道:“我给大家表演小丑魔术!”主持人根本没反应过来,不待他反应,杨非就拿着话筒跑到了台子中央,将自己自带小音箱拿出来对着话筒,按开。欢快的有节奏的音乐响起。随着音乐,杨非在台上跳起了不知所谓的舞蹈,说是舞,不如说是乱摆胳膊手臂,只不过摆得挺有节奏感,看起来虽然奇怪,却跟音乐有一种莫名的契合感。看到杨非上了台,宿郢便坐直了身体。“我就知道他要上去捣乱。”吴阳无所谓地双手抱着后脑勺靠在椅子上,笑道,“一看就知道是他自己编的舞,还怪有天分的,他倒是适合演这个角色。”小丑。宿郢没发声,看着台上活泼地扭来扭去努力摆着搞笑姿势的杨非,慢慢地也笑了起来。真的是没想到,这个世界的任务对象会是这样的活泼的人。前几个世界里,周卑不是这种活泼的角色;赵果倒是,但他们并没有相处很久;大佬柏城不是,方一更不会是。绝大多数的时候,是宿郢去逗他们开心,哄他们高兴。他们也总会回应以善意和关心,可不管怎样,却从没有一个任务对象会让宿郢觉得他也是需要被哄高兴的那一个人。那些家伙被生活伤害得太惨,把自己藏得太深,他们没有能力去温暖别人,只想要从他这里不停地索取再索取,可从未想过他有时也会累。他有时也会想,如果能有一个人愿意来逗他开心就好了。就像现在台上那人那样,对着他变出一朵玫瑰,又对着他抛一个飞吻,旋转两圈,然后从他的小帽子里抽出一条彩带,三两下将彩带绕成一朵花,对着他抖呀抖,再抖出七八条彩带来。两个飞吻,一个咧到可怕的笑脸。很明显,台上那家伙是对着他变的魔术,也是专门来逗他笑的。宿郢看得出这一点,台下的人也看得出。不少女生开始细细作声地议论,吴阳也伸过头,对宿郢道:“这人怎么这么恶心,朝你抛媚眼呢!”宿郢倒没觉得有什么:“别说话,等他表演完。”钱小星这会儿也从后面的座位下来了,跟宿郢悄悄说:“蔺舒,你怎么还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