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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宿郢在厨房窗边站着看正勤快地收拾了碗筷自觉洗碗的许唯,突然有点想抽烟。可惜姜行不是个烟枪,许围倒是。许唯抿着嘴看也不看他地点了下头,然后把最后-个碗麻利地冲洗完手擦干,从裤兜摸出一盒被捏得扁扁的便宜烟盒,不太熟练地打开盒子,从里面抽了根烟给他。里面就两根,给宿郢一-根,还剩了一根。“你不抽?”宿郢问。许唯微不可见地点点头。“那介意我抽吗?”这人高马大的小伙子站在宿郢面前跟只鹌鹑似的温顺,听到问话胆怯地看了他一眼,又连忙低下头摇了摇。无论是气质性格还是行为举止,都跟他记忆中的、先前见到的那“几位”都完全不同。穿来第一天就搞得这么复杂,宿郢已经可以想象得到后面的日子有多不安顺了。他接过许唯递过来的打火机,凑到嘴边的烟下头按了几次都没打出火来。拿起来一瞅,没油了。“啪。”随手把打火机扔到垃圾桶里,他也不准备抽烟了。这么多世界里,,就没哪个对象能接受他抽烟。“你知道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吗?”看起来这还算是个正常的人格。许唯愣了愣:“嗯?”宿郢见他一脸懵懂的样子,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他酝酿半天,最后一张嘴就变成了:“你屁股疼吗?”许唯:.....非常幸运的是,在之后的这些天里,许围、徐薇、小宝都再也没出现过。作为几人里最安分最听话的人格,许唯留了下来。这给宿郢省了不少心。他这几天照常去姜行教书的中专里上课,他不是班主任,带四个班,每天四节课就完事儿了,因而工资也不多,不算奖金就三千七,刚够生活。刚好也到了期末,学生快放假了,学校里管得严,不许老师随意请假,否则加大扣工资的力度。想归想,宿郢还是老老实实地教他的书。活了这么些年,他知道的空手套白狼的赚钱法子多是多,但是他不能随随便便就去干。他是个什么人,周围人看得清清楚楚,-一个百无一用的死板教书匠要是突然会了编程、成了画家、造个发明、跑去投资入股、开什么培训讲座,没几个正常人会觉得这是正常的。如果周遭都是不认识的人这是个陌生的城也就罢了,但偏偏不是。姜行在这小城市里待了几十年,算是没亲人,但朋友学生遍地都是,人又和善心好,一条街上没几个叫不出他名的。先不说出于这些,他就不得不按着姜行的生活轨迹继续生活。就算他不想,他也搬不走,因为没钱。许围跟了姜行三年,就把钱造得差不多了,前几个月因为将相亲对象徐薇打破相的事赔了十万,过后姜行又借又凑地给了许围--万让他走人,可谓是把姜行拖得山穷水尽,只能靠学校发的那三千七活着了。虽然最后许围人也没走,但那一万块,却也没了踪影。‘你不知道他把钱拿去干嘛了吗?”宿郢回了家,吃着许唯做好的现成的饭,问道。做饭水平相当一般,但能吃,许唯摇摇头。“你没有他的记忆吗?”摇头。“你跟他之间有过交流吗?”摇头。“你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许唯这回不是摇头了,他抬起头,有点疑惑。宿郢很直白地问他:“你知道自己只是许围三个副人格的其中之一吗?”许围愣住了,像是宿郢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脸上的表情僵了许久。他看着桌面良久,才哑着嗓子说:“知道。”宿郢见他并不否认,问他:“那你能跟我讲讲你的经历吗?”“我的什么...经历?”“什么都行,关于你的。”“我...的?”宿郢点点头。许唯似乎很不情愿,但是他又不敢直接拒绝,桌下的手在裤子上蹭了又蹭,也不看宿郢,轻声问:“您说的,是他...还是我?”宿郢挑眉:“你们不都是一个人吗?”许唯一下子捏紧拳头。“他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他的,不是吗?”话音刚落,许唯就高声道。“不是!”算算从许围消失,许唯刚出现到现在已经整整五天了。在这五天的时间里,许唯从未用这样的声调、这样的音量跟他讲话。跟总是处于狂躁冷漠状态的许围不同,许唯的温顺出乎意料。而他对这一切不同寻常的事情的接受度,也出乎意料的高。他早就知道自己是副人格的事实,但是似乎并不愿意将自己看做是跟许围一体的,且从现在的反应和之前的问话来看,排斥的力度还挺大一一他在竭力制造自己跟许围之间的界限,凸显区别。一个是每天按时给他做饭,洗衣做家务,安安稳稳待在家里看书等待他回家的温顺男孩,一一个是只在迷乱时候见了一面、给他找了不少后续麻烦的不良,出于人自然的本性,宿郢还是喜欢这个听话的。他连忙安抚:“不是就不是。”“我不是他。”许唯深吸一口气,眼睛通红,哽咽道,“他气死了奶奶,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他。”四分五裂的我(四)即便有姜行的记忆,宿郢也并不太知道许围过去的经历具体是怎么样的。他只知道,姜行当初听说许围的奶奶过世后,找到那位曾经无私帮助过他的老太家里时,整个房子都是被砸得七零八落的,唯有客厅茶几上那张老太的遗像好端端地正摆着。而许围,则站在并不明亮的窗前定定地看着窗外,听到他进来的声音,便转过头来。一双眼睛冷漠得吓人。从里面,姜行看不到任何东西。后来,姜行把人半强迫半诱惑地带回了家。之所以是半强迫半诱惑,是因为那时候老太死了,再也没人交房租了。许围无处可去。至于老太具体是怎么死的,很清楚,是突发脑溢血没了的。那么,许唯为什么会说老太是许围气死了的呢?“那什么,姜哥你前女友是不是去整容了?”办公室里另一个刚来的语文老师小李伸长脑袋悄悄八卦道。宿郢正在想事儿,被小李猛地一打岔,半天才回过神:“你说什么?”“我说你那个前女友徐薇,是不是去整容了啊?”办公室里没什么人,正是课间,学生们都去做cao了。他俩虽然是主课老师,但是并不是班主任,也就闲了很多。外面的广播cao声音停了,学生们散队的声音逐渐传来。小李左看看右看看,耐不住八卦的心继续小声哔哔:“我今早上班的时候看到徐薇了,她好像割了个双眼皮,而且,鼻子好像也高了点,化了妆,变漂亮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