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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高兴呢。”宴文柏这才没有再细问。他很快来到了哈迪斯说的那扇门外。“见到大嫂了吗?”宴文姝急切地问。宴文柏没应声,抬手叩门。“你记得和大嫂说,我很想来的,但是买不了票。”隔了差不多几秒钟,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宴文柏却结结实实地愣住了。“宴文柏?”“弟弟?”“宴文柏你怎么不说话了?”宴文柏动了动唇,恍惚间以为自己其实还没睡醒,他压根就没到米国。他怎么会在顾雪仪的门内,看见宴朝?宴朝见到宴文柏也有一瞬的讶异。“你怎么来了?”宴朝问。宴文柏这才低声对着手机那头说:“……我们的到来好像也不是很重要。”宴文姝:?宴文姝:“你在说什么呢?”然后,宴文姝就听见,电话的那一头,宴文柏闷声喊:“大哥。”宴文姝也恍惚了一瞬。大哥在国外?大哥和大嫂在一起?!宴朝问:“和谁打电话?”“宴文姝。”宴朝低头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才是早上九点四十三分。“再等一会儿。”宴朝淡淡道。宴文柏也不敢多问,老老实实地就真在门外等了起来。但心底却是掀起了狂风巨浪。宴文姝这头赶紧去翻了翻新闻,才知道宴朝早就过去了。大哥瞒着他们,说跑就跑了?一想到只剩下自己和宴文嘉留在了国内,差点落下眼泪。哈迪斯为顾雪仪准备的房间,相当宽敞,里面的家具齐全,除了一张可以躺下四五个人的大床外,还有占地很广的沙发。宴朝在沙发上睡了一晚。等宴朝关上门,转过身,顾雪仪已经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缓缓坐起身了。她按了下手边的按钮,床与沙发之间间隔的帘子就向两边分开了。她睡眼惺忪的模样,就这样撞入了宴朝的眼中。头一回看见她这样彻底放松的样子,连面上都带出了一丝柔软的味道。宴朝眸光动了动。顾雪仪用力眨了下眼,直到眼底都浮现了一丝水光,然后睡意就从她的脸上消失了。她翻身下床,问:“宴文宏吗?”“不是,是宴文柏。”“宴文柏?”顾雪仪疑惑了一瞬,起身拢好睡袍,又将乱糟糟的长发束到背后,然后踩在地毯上,去找梳子。宴朝伸手接了杯水,放在桌上,然后顺势走到了她的背后。“梳子在这里。”顾雪仪应了声:“嗯。”然后本能地侧身转头去拿。宴朝却一手攥住了她的长发,将睡乱的地方轻轻梳开了。顾雪仪伸手捞了个空,也就收住动作了。顾雪仪心底又冒出了点怪异的感觉。宴朝像是个大丫鬟似的。“……好了。”宴朝说。顾雪仪点了下头,顺手扯过一条发带,将头发束起,然后进入了浴室洗漱。等她洗漱出来,宴朝也已经一丝不苟地穿好西装了。“宴文柏在外面等吗?”顾雪仪说着,就往门的方向走。“嗯,你先喝水。”宴朝说。顾雪仪的步子顿了顿,一时间又有点新奇了。还从来没人管过她喝不喝水。不过对于别人的好意,她从来都是接受得很好的。顾雪仪返身走了回去,宴朝指了指桌上的水杯,顾雪仪顺势端起来,托在掌中,抿一口。不烫也不凉,温度刚刚好。水沾湿了唇瓣。顾雪仪抬眸问:“宴总喝过水了吗?”宴朝不自觉地盯住了她一张一合的唇。好像有某个地方跟着变得焦灼了起来。宴朝面色不改地应声:“嗯,喝过了。”顾雪仪放下水杯:“那走吧。”宴朝这才跟在了她的身后。门一开。顾雪仪就看见了杵在门口的宴文柏,他傻傻呆呆的,仿佛化成了一根石柱。“站这儿干什么?吃过饭了吗?”顾雪仪问。她的声音一下唤醒了宴文柏,宴文柏的表情这才没那么僵硬了。“还没。”本能地说完,宴文柏才想起来自己在飞机上吃过了飞机餐。顾雪仪总是会这样关心他们,他的回答都快成刻入骨子里一般的熟悉了。一行人下了楼,哈迪斯已经在餐厅等了。没一会儿,宴文宏也下楼了。宴文宏和宴文柏对视一眼,就飞快地挪开了目光。但话还是要说的。“宴文宏拿奖了吗?”“拿了。”顾雪仪抿唇笑了下:“不过还有一个竞赛,现在还没出结果。”“哦。”宴文柏也是头一回说这样恶心人的话,他从喉咙里干巴巴地挤出来说:“我是来给宴文宏加油的。”宴文宏差点绷不住脸上乖巧的表情。宴文柏疯了?还是他疯了?宴文宏猛地扭头看向了宴文柏。当着顾雪仪的面,连宴朝都坐在一旁,宴文柏回了一个坚定的眼神。宴文宏反倒往后退了退,目光闪了闪,躲开了宴文柏。在十八岁以前,他拼了命也想得到别人对他的好。但当别人真正对他好的时候,宴文宏又反而有点无所适从了。就像是吃惯了糖纸里裹住的苦芯,再拿到又一颗糖的时候,会有本能的躲避。宴文宏垂下头,盯住了面前的食物,不再说话了。宴文柏这会儿倒是健谈了一点,他又问:“什么时候颁奖?”“还要等几天吧,大概三月十号的样子。”顾雪仪说着笑了下:“谢谢你来宴文宏加油。”宴文柏犹豫一下,还是补上了宴文姝交代的话:“宴文姝本来也要来的,但是她买不了票。”“啊。”顾雪仪这才想起来自己下的禁令,不由又笑了笑:“陈秘书倒是执行得很严格。”宴朝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又提到陈于瑾。“你今天有什么行程安排?”顾雪仪转头问宴朝。宴朝哪有什么安排?但他依旧面不改色地扯谎道:“十点半和福勒家族的掌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