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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为了避免被牵连,晚饭后月宝老早就哄着云宝回房间去,先是两人一起看了会书,写了会字,等云宝困了,月宝就哄着他睡觉。直到云宝睡熟了,月宝才回自己的房间。 可以说在照顾孩子这件本该十分麻烦的事情上,因为有月宝,陆镇和古道心两个大老爷们儿倒是省了不少心。 天已经暗了下来,古道心回房后就在看账本。 可看着看着,账本上密密麻麻的小字就出现了重影,还手拉手跳起舞来。 吃晚饭的时候他就感觉脸上烧得慌,脑袋有点昏沉沉地疼,也没什么胃口。 古道心放下账本,觉得自己可能是这段时间本就比较累,然后白天淋了雨,下午又忙着买房子收拾房间,忙活大半天没有休息,结果这副身体就有点撑不住了。 他知道自己现在或许应该去熬点药喝。家里常备着着凉、感染风寒的药,而且是一包一包分好了份量,拿药盅熬就可以。但他现在手脚无力,动都懒得动,便拖着身子上床休息,想着可能睡上一觉就好了。 衣服也没脱,古道心上床之后就瘫在了上面,眼睛半眯着,双颊通红,意识模糊。过了一会,古道心自己也不知道他是睡得迷迷糊糊,还是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但他确实感觉自己越来越难受,瘫在床上也能感觉到头重脚轻,浑身忽冷忽热。 此时在自己房间中的陆镇在看书,只是看了老半天也没翻几页。 其实从前一段日子,古道心莫名疏远他开始,他就有些暴躁,今日他发了一通火气,把话挑明了说,本以为能和古道心开诚布公地谈一谈,然后回到他们之前那样,可结果差强人意。不但没能像以前那样相处,反而还更糟糕了。 陆镇眉头皱着,看了好一会都看不进去,总是出神想着古道心的事,回过神来又从之前看的那句开始看,结果一直都在重复看那一句,看得陆镇心烦气躁,就直接把书一扣不看了,还不如专心想着古道心。 陆镇一手撑着脸侧,一手曲着手指在桌上一下下敲着,他没看错的话,古道心晚饭的时候脸色有点不对,虽然那时候天已经有点黑了,但也点了灯,能看出来他的脸好像红得不正常。而且晚上他做的是古道心最喜欢吃的红烧鱼和手撕包菜以及板栗鸡,可古道心都没吃几口,一碗饭勉勉强强吃完。这要是平常,他能吃三碗。 陆镇猛地坐直了身体,古道心是不是生病了? 今天淋了雨,虽然之后喝了姜汤,但间隔的时间不短,而且下午那人都没有休息,一直忙里忙外。 陆镇站起来,想要去古道心房间看看,但是又想到自己在跟古道心生气,还撂过狠话,而且古道心也坚持跟他保持距离,很有泾渭分明的意思,也表现得并不想跟他交流。 想到这里,陆镇就又坐下了。 古道心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关他什么事?人家明显不想让他多管闲事,他又何必巴巴儿地凑上去自打嘴巴? 陆镇不断告诉自己,他不用过去,古道心也是个成年人,难道还照顾不好自己?自觉做足了心理建设,陆镇又拿起书本翻开之前那一页继续看,只是脊背挺得笔直,一手拿着书放在桌上,一手撑着腿,整个人看起来笔挺又僵硬。 半个时辰后,古道心觉得自己快烧糊涂了,他肯定自己发烧了,想着不去熬药不行,至少也该弄个湿帕子给自己降降温,但是他现在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身子沉重得几乎没有知觉,好像都不是自己的。 就在这时,房门打开,古道心用尽所有的力气转头,看到陆镇一手端着托盘一手托着铜盆走了进来。 托盘里放着一碗还在冒着热气的药,陆镇一进门,古道心就闻到了那苦药汤子的味道,可他不觉得苦,反而觉得很甜。 对于怕苦的陆镇来说,亲自熬药那就是一种酷刑,即使往鼻子里塞了两坨裹着棉花的草纸,也挡不住苦药汤子味道的入侵。 陆镇皱眉,“果然发烧了。” 陆镇神情冷肃,但照顾古道心的动作却很温柔。 将帕子放在铜盆里浸,拧至半干后叠好放在古道心的额头上,隔一会就重新弄一次,给古道心降温。同时陆镇还在吹着碗里的药,刚从药盅里倒出来,烫得很,根本不能下口。 等换过了几次帕子,药也到了能入口的温度,这种药还是要趁热喝,凉了效果就不行。 陆镇把帕子拿下来,伸手揽过古道心的肩膀把人抱起,扶着后者靠在自己怀里,把药碗送到了古道心嘴边。 这会古道心其实已经有力气自己拿碗筷喝药了,但生病往往会使人的心里也跟着脆弱,他想自己现在病着,就任性一回,全当自己生活不能自理,享受陆镇的关心照顾。 喂完了药,陆镇细心地帮“不能自理”的古道心擦干净了嘴角残留的药汁,小心翼翼地将人放下,盖好被子。 陆镇没急着走,而是坐在床边陪着古道心。古道心嗓子哑,不好说话,他就自言自语,表情依旧冷淡,说出来的话却让听着的人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你该知我说再不理你并非真心,你倒好,直接买了房子分开睡,闹个脾气还这么大手笔。我不跟你说话你就不能主动跟我说?给我个台阶下不行?” 第35章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古道心大睁着眼睛看着陆镇,完全不能想象这样的话是从陆镇嘴里说出来的。以陆镇沉冷、强硬的个性,断断不该说出这种话。 陆镇看着古道心的惊讶的样子,心里稍微平衡了一些,觉得自己这一步退得很值得。 之前他在房间里做思想挣扎,他给自己找了十条、百条不该管古道心的理由,但是理由再多,都抵不上他心里的着急和担忧。他不过来看看,就不可能放心,这一晚上就别想睡着。 所以他直接去伙房熬了风寒药,又烧了水,这才花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才过来。 陆镇又说道:“我自知心思不够细腻,但是我也说过,你对我很重要。你心里要是有什么话,直接告诉我,不要让我猜,我猜不准,你会不高兴。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之前是因何不理我,你不说我也不勉强,不过都过了这么长时间,这事也该揭过去了。咱们就算和好了。” 古道心说不出话,心里却在腹诽:你何止是心思不够细腻,简直就是神经粗。明明在战场上决胜千里、运筹帷幄,朝堂之上面对云诡波谲也能毫不色变、应对自如,怎么到了感情事上就迟钝成这样? 不过现在古道心也不想再跟陆镇生气了,该顺坡下驴的是他,陆镇都不计较他莫名其妙发脾气,他还拿什么娇? 陆镇看着古道心,“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古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