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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受到了邀请,太子寿诞不可怠慢,侍女们也将小小姐细细打扮了一番,刚刚褪去婴儿肥的脸蛋已经有了少女的清雅,梳着百花分髾髻,美目盼兮,煞是动人。太子寿宴,曲水流觞,觥筹交错,大臣们吟诗咏赋,好一派风雅情趣。大家心里都有一把小算盘,平日里太子便鲜少与权臣们来往,今日这大好时机,若能借此机会得以亲近素来不喜与外人往来的东宫储君,为自己以后的仕途铺条路,也不枉此行。高位之上,昔日的少年已彻底脱去稚气,举手投足皆是皇家风流,周围的道贺奉承之声都摒弃在耳后,狭长的眼眸微眯,将那娉婷少女的身影再次锁住。她的笑真甜啊,像小时候母后给他吃的软软糯糯的桂花糖,想让她从此刻开始只笑给他一个人看,想把其他人的眼睛都挖掉。“愿殿下凤姿日表,参决万机。”姜容容随着父母上前给太子拜贺,“容容,你给你表哥准备的礼物呢?”父亲打趣道。姜容容打开随身侍女奉上的一个木匣子,里面装着一套文房四宝,砚台由极北之地的墨玉雕刻而成,再观那毛笔,笔杆是羊脂白玉,笔尖是大漠狼毫,便是文渊阁也找不来这样的珍品。“愿表哥心想事成。”礼物是父母准备的,贺词是随口说的。“借表妹吉言,我会的。”语带深意。容宸骨节分明的双手接过礼物,却没有看那礼物一眼,似乎价值连城的珍宝也不及眼前的人儿半分。作者有话说:得知真相的太子表哥:我心里有苦但我不说。第四章姜容容从回忆中惊醒,戒备的望着眼前危险的男人,在以往的记忆里,她与这位皇表哥见面的次数颇多,却也不甚亲近。她记得以前皇表哥每次来找她时,隔壁孙家女儿也总会借故来她家拜访,名曰拜访,实则是借机亲近太子,这样的露骨心思,她又怎会不懂?结果没几天,就听到府里传来消息,孙尚书一家因为贪污朝廷军饷败露,被发配至偏远的林州,全府上下七十二口人,贬为官奴,终生不得入京。姜容容环顾四周,明廷圭璧,再无其二,她在的地方,是东宫太子寝宫。起初她只是以为太子与父亲携手扳倒孙家这个老树盘根的庞大家族,那么现在看来,他的野心,不止这么简单。熊熊燃烧的龙凤喜烛,眼前一身红衣的男子,还有她身着的青鸾嫁衣···“你想要什么?”没有不解的质问为什么,深知问了也是白问,她只想弄清楚眼前人的目的。若说看上了她的姿色,她还没有自作多情到这个地步,身为金尊玉贵的太子,挥一挥手,全天下的女子都是他的囊中之物,实在没有必要冒着与国公府和将军府结怨的风险把她偷进宫。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以她为饵,要挟父亲和容珏,从此这两股令朝廷忌惮的势力便可以为他所用,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你。”男子的声音低低的,醇厚温柔,如一池波琴拂过耳畔。言简意赅。错愕的抬头。“从头到尾,我要的只有你。”男人修长的大手挑起她的下颚,那如玉般的流畅的线条在下巴汇聚成小小的脆弱的一点,似乎轻轻一按,这隔着云雾的美人便会消失。容宸看着手里愣住的美人,轻启薄唇,蛮横的覆上她的,姜容容自然不依,奋力挣扎,可是软绵绵的拳头砸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如同石沉大海,一点水花都没有。反而更增添了男人的嗜虐欲,身体摩擦之间,yuhuo愈来愈浓。削尖的下巴被他的大手扣着,让她只能承受他炙热的亲吻,她固执地紧闭贝齿,仿佛是坚守的最后一道城关,容珏也不着急,舌头慢条斯理的慢慢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处。乌沉香的气息盈满她的呼吸,她实在受不了,张嘴就咬,谁知正中他下怀,霸道的长舌钻进她的贝齿内,勾起丁香小舌,引诱她与他一起坠入甜蜜的深渊。“唔···唔···不要···”她的娇啼是最好的春药,容宸下身的欲望早就在叫嚣着要释放了,他欣赏着特意嘱咐嬷嬷让她换上的太子妃礼服,阴鹜的眼中终于露出了满足。这身衣服,从幼时开始,他就认定天下只有她一人有资格穿得,如今,心上的她身着盛装,面若桃花,乖巧地被禁锢在他身下,天下也只有他一人有资格将其脱下。容宸只觉得,此时心头畅快肆意,竟胜过手握天下权的滋味。第五章幼时父皇曾教导过容宸为君之道:“喜怒不形于色,心事勿让人知。”所以,容宸一直在忍。他看着她从蹒跚学步的糯米团子长成初显国色的少女,看着她望着温润如玉的容珏眼中满是依赖。他看着容珏带着她去放河灯,湖畔斜月疏影里,第一次吻上她,唇齿厮磨间,她茫然无措,杏眼微湿,面如桃花,娇喘微微,宛如每晚梦里在他身下雌伏的模样。他这才知道,有些事,有些人,从一开始就不必忍让。他要正大光明的得到她。他会将她藏在渐丰的羽翼之下。朝堂的明枪暗箭,世族间的刀光剑影,有他在,她这一生都不会沾染半分。这边姜容容好不容易虎口脱身,找准容宸盯着她不知在想什么的时机,忽的朝他一踹,转身就跑,她笃定容宸这次肯定是瞒着皇宫里所有人,若是她这位即将嫁入将军府的新嫁娘衣衫不整的出现在太子寝宫,容宸的处境必定骑虎难下,她就是要他难堪!容宸一时分心,竟被她钻了空子,身下的美人如一尾游鱼灵动的滑出他的掌心,只是美人似乎忘了,天下万物,都逃不出未来真龙天子的手掌心。姜容容就快越过紫檀雕花屏风,正要跨过门槛,却因为自己太过心急,大红绣鞋绊了一下,整个人失去重心向前倒去,毫无疑问的再次乖乖掉进某人结实的怀里。容宸好整以暇的望着她,“爱妃这么急着投怀送抱?”该死,这人平日里从不笑的,谁知道笑起来这么好看?姜容容立刻把容珏的模样在心里放大供奉了起来。心口却被容宸的大手盖住了。容宸无视她几欲喷火的美眸,另一只手将她的双手反剪禁锢在她身后,这样的姿势极其羞耻,姜容容胸前的两团白兔立刻蹦蹦跳跳的在他手掌心挺立起来,容宸的手立刻揉弄着两只小玉兔,放肆的抓捏成各种形状,握惯了长剑和奏折的手,驾驭意中人的奶儿,没一会儿就得心应手。姜容容只觉得自己像一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