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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忧解难,那种浓重的悲伤和孤独感会渗透到内心最深处,而他环顾四周,发现身边没有人。所以抑制不住思念,给沈千星打电话。只要能看到她就好,只要她在身边,他就有无穷的力量去面对一切。刚刚沈千星一来就给了他拥抱,那个瞬间,他仿佛知道了伴侣的意义。“刚刚母亲就这样下来,宅子里里外外的人应该很快就都知道了吧?以后母亲会用真实的样子面对大家吗?”沈千星想到那个画面就有些不是滋味,“她好坚强。”席默琛侧头看她,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录节目的时候,有人撞到她,我亲眼看到她……那个地方掉下来了。”同为女人,沈千星现在回想那一幕还是觉得很可怕,也能理解席奶奶在得知女儿生病还瞒着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席默琛感受到了她的不安,把她的手裹在温暖的掌心里,低声:“你害怕?”沈千星仰头看他,触到那双微蓝眼眸里真真切切的关心和在意,没想要在他面前逞强,咕哝着说:“我觉得是个女人都会害怕的,那天晚上我还做噩梦了……”不过梦的内容就不打算告诉他了,过于诡异。沈千星说完就感觉男人将宽厚手掌放在自己胸前,她身体一僵,不由睁大眼睛。不过席默琛只是轻轻按在她上面,并未有别的举动。湛蓝的眸子垂下来,将她的所有不安情绪纳入眼底,他动了动嘴唇,语气坚定:“我不会让你有任何事的。”沈千星一下子忘记了尴尬,她看着男人认真的表情,心里蓦地就信了他。作者有话要说: 沈千星:最后一次机会……☆、七十五颗星星“今天别回去了。”走廊上,席默琛牵起沈千星的手,和她并肩走着,侧过头看她,“我们在家里住下,好不好?”从席奶奶的房间出来,到楼梯的路又短又安静。沈千星感觉得到他的目光,落在侧脸,有些炙热,充满期待。她长长的睫羽垂下来,轻声嗯了一下,顿时感觉那只手被攥得更紧了,仿佛她是什么稀世珍宝,一松手就会被人夺走。“你力气太大了。”沈千星忍不住说。然而男人沉迷在她的美色里,耳朵基本上是聋了,只看到她嘴巴在动,压根没听清她说了什么,于是把她的手抓得更紧了些:“嗯?”“我手疼啦。”她小声地抱怨。席默琛终于听清楚了,却没有反省的心思,只是减小了力道,并不打算放手。沈千星心说这人怎么跟小屁孩一样倔呢,刚想说话,一个佣人走上来,她想抽出手却依然被他扣紧。干什么跟未成年第一次牵手一样啦?沈千星瞪了他一眼,佣人已经上来了,看见他们又很自觉退到另一边。席默琛堂而皇之牵着她的手下楼去。“去吃点东西。”他说。沈千星真的很不好意思,以前在席家众人面前,她很少与席默琛这么亲密,总感觉会被人笑话。正想着,钟叔已经走上前,站在那儿目不斜视,垂手道:“少爷,少夫人的晚餐备好了。”席默琛把沈千星带进餐厅,直到人好好坐下,他才松手,将桌上的一道道菜肴往她面前推,说:“你尝一下,不好吃我让厨娘再改进。”沈千星刚要说什么,余光瞥见琳达进了厨房,因为三叔和席宣懿快回来了,她吩咐厨房准备父子两个的宵夜。不知道是不是席默琛说过什么,或是由于她成为了今年席澜集团话题度最高的设计师,席家上下对她的态度几乎都改了,琳达也没再跑到她面前来耍长辈威风。沈千星看了一眼席默琛,男人的注意力也在她身上,见她没有动筷,试探地问:“不喜欢?”“没有。”沈千星摇摇头,开始专心吃东西。席默琛也取了筷子陪她吃,一边拉家常,夫妻两个浅声交谈着。不久,三叔和席宣懿回来,似乎没对沈千星的出现感到意外,简单打过招呼就去看望席奶奶。吃过饭,沈千星上楼洗漱,重新坐在将近大半年都没有碰过的大床,环顾房间四周。这是她和席默琛的婚房,她曾经一个人住了两年多,现在又回来了。沈千星套了件吊带的丝质睡裙,光滑的布料轻裹女孩柔嫩的肌肤,头发吹得蓬松无比,看起来颇有几分慵懒的味道。她斜斜靠在床头,用手机处理了一点工作室的事情,两条小腿交叠着,随着她翻身的动作,睡裙滑落,大片白皙的肌肤裸露出来,还有一角蕾丝若隐若现。席默琛从衣帽间取了衣服出来就看到这一幕,他淡定地将目光转开,进了浴室。沈千星把手机放在床头柜,听浴室里的水声响了好一会儿。她无聊地玩脚丫子,几个胖嘟嘟的趾头一晃一晃的,不一会儿困意袭来,她没精神再等席默琛,掀开被子先睡了。席默琛出来的时候,看到女孩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颗小脑袋,睡颜安宁。他轻手轻脚地躺进被窝,听到耳边平稳的呼吸声,久违且熟悉,他忍不住侧过头,见沈千星睡得沉稳,慢慢伸出手,一点一点将那个娇软的人儿搂进怀里。沈千星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碰自己,下意识嘟囔了一句:“好累……”隔了几秒,一个低沉的男声在她耳边嗯了一声,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那种熟悉的被八爪鱼束缚的感觉又来了,这条死鱼好像还在身上藏了个guntang的石块。她被咯得不太舒服,做了一晚上被深海怪鱼追杀的噩梦。那种怪鱼会从嘴巴里吐出带火的石头,被击中就痛得要命。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海里会有带火的石头,只知道要拼命逃跑,那些火石落在水里,不一会儿整个大海都沸腾起来。清晨时分醒来,沈千星盯着一副没睡好的表情从床上坐起来,发现看到席默琛换好衣服了。房间里厚厚的窗帘被拉开,只留了一层薄纱遮光,她发现男人好像也没睡好,眼下两点乌青,看她的时候跟审视勾引佛祖的妖女似的。沈千星对他似有深意的目光视若无睹,双目无神发了会儿呆,终于清醒。她抱着膝盖对男人说:“你要送我去上班哦。”“好。”他颔首。“等下。”沈千星在晨光中眯着眼睛看他,突然说,“你换一条褐色的斜纹领带。”席默琛返回衣柜,把已经系好的领带取下来,再按她说的找了两条给她看:“这种?”“唔……右边那个。”沈千星面露笑容,“我帮你系。”席默琛拿着领带走过来,沈千星跪在床上,直起身都没法和他视线平齐。男人低头注视着这个小姑娘,一股淡淡的香味从她睡裙之下的肌肤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