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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因为震惊而大张的嘴巴里。他看到了什么?常年散发着“任何人勿近一米之内”气息的虞泽,竟然在跟别人握手,看起来还握了挺长时间?虞泽在听到老板声音的那一瞬间,猛地回过神来。他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对方却似乎很不愿意似的,微不可查地捏了捏,才终于松开了。嗯,又细又软,感觉稍一用力都会捏碎一样。但掌心和指尖覆着的一层薄茧,完全能让这双手和女孩子的手区别开来。“咳咳……我是看你们出来得太久了,以为出了什么事……”老板尴尬一笑,眼睁睁地看着虞泽一脸冷漠地和自己错身而过。老板转而又看向祁源,“什么情况啊?”祁源手指间夹着的烟已经燃到了尾部,他掐断了烟火,莫名其妙地笑了一声,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至少一分钟。”老板:“什么一分钟?”他也不说话了,只懒懒散散地迈着一双长腿往清吧里走,面上的神情是瞎子都能看出来的轻松愉快,甚至还有点莫名其妙的得意。老板只能一头雾水地跟着进去了。时间实在是不早了,祁麟没吃几口就困得打哈欠。等到最后大家都吃完了饭,小不点儿已经爬上哥哥的大腿,趴在哥哥怀里睡着了。老板亲自把他们送到门口,踌躇了一会儿,突然出声叫住了虞泽,“虞泽,清吧可能暂时要关几天门了。难得放假,你也好好放松一下吧。”虞泽回头看了他一眼,“今天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不是,你想到哪儿去了?”老板摆了摆没受伤的那只手,语气格外真诚:“是我自己想休息一下。手也弄成这样了,光赚钱有什么用啊,你说是不是?”“虞泽,走了。”祁源先走了几步,见虞泽没跟上来,转过身来叫了他一下。虞泽沉默了几秒,没再多说什么,“什么时候重新开业,给我发信息。”昏黄的灯光下,一个身材高大的少年,单手轻轻松松地抱着熟睡的小不点儿,正站在原地等待着另一个纤细瘦弱的少年。等到了,两人就肩并着肩一起朝前走了。老板:这画面看起来竟然有种怪异的……和谐?怎么看着还有点儿一家三口的感觉?想什么呢?他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转身往清吧里走。*祁源把小不点儿放在大腿上,微微侧过头,对坐在自己身边的人低声说:“报地址,先送你回去。”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少年,平常嗓音总是懒洋洋的,听起来不太正经。此时刻意压低了,又凑得近,说话间温热的呼吸仿佛也近在耳边,虞泽突然觉得耳朵有一点点痒。他不动声色地往车窗边偏了偏,轻声和司机大叔报了个地址。车内安静不过三分钟,祁源又开始没话找话说:“你一直在清吧打工?”“嗯,有一段时间了。”虞泽的身体是侧向车窗那边的,眼神也一直停留在窗外,仿佛窗外有多美的风景似的。尽管认识的时间不长,但祁源知道,这样的姿势意味着他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但他就是想要把少年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来。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清吧的老板胆子倒挺大的,未成年也敢用。”虞泽扭过头来看着他,眼神平静冷淡,“你想说什么?”“没什么。”祁源飞快地否认了,他只是想让虞泽不再盯着窗外,可不想真的惹怒他。他的声音重新变得不正经起来,“我只是比较担心,你要是一直在清吧里打工,还有时间写试卷吗,学霸?到时候我抄谁的作业啊?”虞泽:……怎么会有人能整天把抄作业挂在嘴边,还说得如此光明正大?而某人不仅把抄作业挂在嘴边,还理直气壮地拿出了手机,“加个微信吧,你写好了试卷就把答案传给我呗。我怕试卷太多了,下周早上去了抄不完。”虞泽无语地看着他:“我欠你的?”“别这么小气嘛。”祁源打开微信界面,扬到他面前,又故意把头挨过去,语气含笑:“虞泽同学,现在你借我抄抄试卷,以后我就为你两肋插刀,这买卖划算不?”虞泽没说话,他催促道:“平时没事我又不会sao扰你,作为前后桌,连个微信都不愿意加?”顿了顿,他的语气骤然低落下去,甚至还有点自暴自弃的意味,“果然像我这种学渣,都没有人愿意跟我做朋友的啊……”很好,语气掌握的非常好。祁源给自己默默鼓了个掌,短短两句话把一个自卑失落的学渣演绎的活灵活现。虞泽忍住了想要把他嘴巴封住的冲动,重新扭过头看着窗外,冷冷地报出了一串数字:“18769821415。”他有意报得飞快,但祁源异常精准地在搜索框里输入了这十一位数字,然后看到了一个全黑的头像。昵称是一个句号。他用眼角余光暼了好几眼身旁沉默的人,迟疑了好几秒,还是没多问,直接点击添加到通讯录。听到“嗡”的一声振动后,他才松开了皱着的眉头。他还以为虞泽同学是在敷衍他,随便报了一个号码给他呢。司机显然对这一带的路很熟悉,很快就顺利地停在了别墅区附近的停车带。虞泽刚下车,对面停的那辆车上也钻出来一个人,敏捷地往他这边跑,“小泽?”乔一凡一个急刹车,没刹住,差点栽进虞泽怀里,还在嚷嚷着:“小泽我等你好久了!”虞泽扶了他一把,“我不是跟你说过了,让你先睡吗?”“那小泽你不回来,我怎么睡得着啊?”乔一凡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委屈,“说好11点之前回来,结果弄得这么晚,我肯定会担心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哎?这谁?”车上又下来了一个人,身材高大,肩宽腿长。乔一凡仔细地看了他一眼,恍然大悟,一时没控制住音量:“这不是那宿舍不穿衣服的哥们儿吗?小泽,你怎么跟他在一起?”祁源往前走了两步,嗓音低而危险:“说谁不穿衣服呢?”“没没没,哥们儿你听错了!”乔一凡一对上这哥们儿莫名就有点怂,“是你送小泽回来的吧,谢了哥们儿!”脚步顿了顿,祁源“啧”了一声,这感谢的话听起来怎么就有点不爽呢?小泽?他尽量忽略掉内心的不爽,问虞泽:“国庆期间你都住他这儿?”“是。”虞泽抬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你可以走了。”但是祁源没有动。乔一凡这人最受不了这种尴尬的气氛了,于是他积极热情且主动地向祁源伸出了手:“你好,我叫乔一凡,是小泽的发小,从小玩到大的,之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