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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出了泪:“就这样一个人,你居然还要护着他?你母妃真是白养你这个儿子了!” 赵栩冷冷看着他:“三哥你说完了吗?说完了弟弟我便送你一程。” 言毕,赵栩挥手放箭,城楼上万箭齐发,赵言从马上跌落,瞪大了眼睛直到断气也没有合上。 沈溪从城楼上下来,赵栩对身边铁骑道:“回去告诉圣上,就说辰王畏罪自杀了。” “是”。 赵栩冷眼看着面前的一片血红,自言自语道:“终于一切该结束了。” 赵栩因护驾有功被赵豫好生褒奖了一番。 对赵言的死只留下了句:“贪心不足。” 他的脸上看不出一点点悲伤的情绪。 仿佛死去的只是一个与他毫无关系的无关紧要的人。 赵栩跪在下方看着他的父亲想起赵言临死前说的话:他只爱权利和他自己。 赵言说的没错,他只爱权利与他自己。 他们这些人在他眼中什么也算不上。 赵栩回府第一时间解散了王府后院的那些莺莺燕燕,他已经不需要做戏了,那群公子小姐哭哭啼啼的不愿离去,他们不相信赵栩这么狠心居然真的会不要他们? 赵栩让管家给他们拿了一笔不菲的遣散费,管家一位一位的发过去:“拿着吧,去找个好人家。” 一俊秀小公子哭到抽了噎:“哪有比王爷还好的好人家?” 他推开管家坚决不走。 赵栩从里屋走出,那集中于院子内的公子小姐们个个泪眼婆娑的冲上前哭着喊着说自己不离开。 王爷以前最看不得他们流泪,只要他们一哭王爷什么事都答应他们,他们以为此番也是一样。 “王爷,如果要离开您,我宁愿去死。” 一小公子使出往日里惯用的招数道,谁知刚赵栩不像从前那样哄着他,反而语气冰冷不带任何感情道:“哦,那你去死好了。” 明明是盛夏,小公子却被赵栩这话冷得打了寒颤。 他抬头对上赵栩的眼睛,他的眼里毫无笑意,他不是在与他开玩笑。 “死还是离开,你们选一条。” 刚刚还哭的稀里哗啦的公子小姐们安静了起来,他们不再多做逗留,接过管家给予的遣散费快速离开了王府。 银月看着那一包包不菲的遣散费,心中羡慕道:什么时候也给我一包,我也想走啊。 第35章给本王更衣 得亏赵栩不会读心术,银月也没有激动之下不小心将心里话和盘托出。 不然的话让赵栩听到银月这一晚上可别想好过了! 自从上次柴房事件后至今已过去了差不多大半个月,赵栩愣是憋着气一句话也没主动和银月说过,他在生气了。 虽然你若问他在气什么,他自个儿也说不明白。 但说不明白并不能妨碍他生气。 他生气的方式之一就是无视你,当你是空气,把你全须全尾的从头到脚从内到外的忽略的彻彻底底! 不得不说,赵栩生气的方式幼稚的像个豆蔻少女。 光会在心里生闷气,就是不说原因。 你若问上两句,他甚至还会捂住耳朵闭着眼睛疯狂摇头道:“我不听我不听!” 可惜没人问他。 银月是不可能问的,他巴不得赵栩就这样无视他无视到天荒地老,最好有一天突然觉得他碍眼,发慈悲把他当个屁放了,那就好咯。 入夜,继赵栩单方面与银月冷战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半月。 确切的说是44天零10个时辰! 赵栩在心里一天天的掰着手指头数数,等着银月自荐枕席。 没想到银月一拐弯又拐向了西院的方向。 赵栩终于忍不住了,喊住了他:“你去哪里?银月低着头指着西院的方向道:“回柴房歇息。” 赵栩压着火气:“歇你娘的息!去东月阁门口待着!时刻保护本王。” 银月懵逼的抬起头,心想:赵言一脉被连锅端了,其他的皇子个个都是顶没用的绣花枕头,这邺王府内内外外都派着沈溪的精兵把守,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你让我去睡走廊保护你?有没有搞错啊? 银月心里虽这么说,嘴里却不敢拒绝,只当赵栩发疯,回道:“属下遵命。” 赵栩这才心情好些,他已经想好了如何令银月讨饶的新方法。 东月阁不是还住着一个如月吗? 这些时日他忙前忙后的倒是把他忘了彻底,他想:银月想必还没见过如月吧?他如果看见自己昔日的院子让另一人所住,心里会是作何感想,一定会!生!气! 赵栩想着眉开眼笑了起来,笑了会儿注意到银月并未在看他,呼出一口气:幸好没被他看见。 银月早就看见了,他眼皮抽搐的厉害,觉得民间传说十分有道理,大宁皇族一脉确实有遗传的精神病,你看赵栩他喜路无常,经常莫名其妙生气莫名其妙嘴角上扬,脸色变得极快两种极端的情绪切换自如,这不是神经病是什么啊? 赵栩指着东月阁的走廊道:“你今夜就睡在这里”他咳嗽一声此地无银三百两道:“千万不要妄图偷听屋内的动静,当然趴窗子偷看也是不允许的。” 银月恩了一声,规规矩矩的站在走廊之下。 赵栩推开房门,跨步而入:“如月本王来看你了。” 如月从房内迎出,满脸欣喜,今日邺王府遣散后院的动静不小,他自然也听得清楚,原本他以为赵栩也会让他离开,他心下忐忑从早等到晚,没想到非但没等他遣他走的消息,还等来了许久没见的赵栩,如月双眼氤氲含泪,道了声:“王爷。” 赵栩对此并没有多加注意,他一直在注意走廊上银月的动静,他竖着耳朵聆听,他想:现在他是不是已经忍不住趴在门口偷听了?是不是已经绷不住脸上云淡风轻的表情了? 他这样想着乘胜追击的推着如月压在床榻之上,啃上了他的脖颈。 如月没想到赵栩如此急切,配合的脱去了腰带,赵栩只是啃着他,确保自己这姿势能让门外的银月看着一清二楚,他心里数着倒计时,数了大半柱香的时间,银月还是没有进来。 身下的如月全身发红喘息着,恳求赵栩快些开始。 赵栩越啃越不得劲,他一心都在外头的银月身上,他想:他怎么不进来啊?不会是趴在门口哭昏过去了吧? 赵栩思前想后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二话不说毫不留念的从如月身上爬起,大步走向房门拉开一瞅,房门外哪里还有银月的身影?连走廊上也没有! 赵栩的脸色再度变得难看,他咬牙切齿道:“银月!” 银月从屋顶飞下:“在。” “叫你宿在走廊你去哪里了!” “属下刚刚在屋顶。”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