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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是不是九片!”魏子渊看了一眼手里的枯草,果然只有九片绿豆大小的叶子,有的已经蜷曲的只有一点了,自己跟着师尊学了些望闻问切的本事,但是草药还是见得少,能认出这是海藻,还是因为这枯草还还残存着腥味。“师父说过,这九叶藻只有济州有,而且这模样,显然是特意晒干的,并不是什么杂草,若不是暗香买回来的,便只有一个可能,师父他老人家也到了汶海了,而且,他在找我!”瑾瑜越说越兴奋,想到要见莫轩,忍不住激动起来。“暗香,你快说,你这菜是在哪里买的!”瑾瑜连忙着急地问暗香。暗香还有些发愣,想不通怎么可以通过两根枯草分析出这么一大堆来,被瑾瑜摇了两下才回过神来,忙抬手指了指门外,“就在这不远处的东集市上。”瑾瑜赶紧抬脚往外走去,暗香反应过来要出声叫住她的时候已经迟了,好在魏子渊反应快,赶紧跟了上去。“外面都是要找你的,你这样出去太危险!”魏子渊拦住兴奋的瑾瑜,“你留在这里,我去替你找!”瑾瑜停下脚步,狐疑地看了一眼魏子渊。“吴认识我师父?”“济州的莫神医,我有幸见过一次。”魏子渊轻声说。要说莫轩名气在外,吴文渊听说过也无妨,只是自己拜师一事并未大肆宣扬,他怎么就知道自己的师父是莫轩呢?“救死扶伤,专治各种疑难杂症咯”院墙外,传来一声略显稚嫩的声音,瑾瑜立马脸上一喜,也无心再去思索魏子渊为什么认识莫轩了,从魏子渊手里挣脱出来,便赶紧往西角门跑去了。门外的巷子里,少年模样的莫轩背着一灰布包袱,正在左右喊着。“师父!”瑾瑜站到门口,爽声朝着莫轩的背影叫了一句。莫轩回过身来,看到瑾瑜,脸上立马露出了笑容,“你可让为师好找!”“这是姑娘的师父?”暗香看着瑾瑜领进来的少年,想着还没自己大,不禁有些怀疑起来。瑾瑜连忙笑笑,往莫轩身边靠了靠,“师父他这是吃了童颜药,所以能保持年轻时的样貌,其实他都已经四十八了!”“还有这样神奇的药?”暗香听完瑾瑜的介绍,再看莫轩,就差两眼放光了,“神医还有多的药么?要不也赏奴婢两颗吧!”莫轩轻轻一笑,“姑娘正年轻,用不上这种药。”随即目光一偏,注意到站在院子中央的魏子渊,不由得眉头一怔。他不是死了么?怎么会在这里?莫轩愣愣地看着魏子渊,就是因为知道他葬身了火海,瑾瑜身边没人,自己才匆忙寻她的,早知道他在她身边,自己怎么也不会特意来寻瑾瑜。魏子渊也注意到了莫轩脸上的惊讶,赶紧上前一步,拱手弯腰,朝着莫轩一拜,“在下吴文渊,见过莫神医。”吴文渊?莫轩惊讶的脸上慢慢地现出了一抹惔笑,随即侧头看一眼身旁的瑾瑜,虽没猜到发生了什么,但是也知道魏子渊已经换了身份,便轻轻点了点头,不拆穿魏子渊。“师父里面请!”瑾瑜热情地拽了莫轩往屋里走去,“师父是特意来找我的?”“当然。”莫轩坐下,埋怨地看了一眼瑾瑜,“城里城外全是寻你的皇榜,为师放心不下,所以在城里寻了你好几日,好不容易从这姑娘身上嗅到了你药囊的气味,结果跟到这巷子里还把人给跟丢了,无奈之下,为师只好大喊救死扶伤了!”“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是坏人跟着我呢!”一旁的暗香连忙委屈地挠了挠自己的后颈。“嘿嘿,师父就是聪明!”瑾瑜连忙狗腿地笑着说。莫轩白了一眼瑾瑜,脸上却换上了舒心的淡笑。第两百七十六章怪异的药晚饭过后,兴奋了一下午的瑾瑜总算肯放开莫轩自去忙去了,魏子渊这才得了机会走到莫轩面前。莫轩是名副其实的神医,也就成了魏子渊唯一的希望。“出去说吧。”莫轩见魏子渊朝自己走来,起身瞥了一眼在内室与暗香说话的瑾瑜,抬脚往外走去。魏子渊点头跟上,二人一同走到院子里。此时天才灰蒙蒙暗,能看清彼此。“瑾瑜为何认不出王爷了?”莫轩看着魏子渊问。魏子渊轻叹了一口气,提提衣摆,在石凳上坐下。“神医看过皇榜了吧?东珠三皇子乃瑾瑜师兄,济州一战,瑾瑜落入海里,为三皇子所救,随即带回了东珠,后来瑾瑜听闻我葬于火海,大受打击,吐血昏厥,三皇子不忍她醒来伤心,便给她吃了能抹去人记忆的药,三皇子只有药,没有解,如今,瑾瑜谁都记得,独独不记得我了。”魏子渊说着,转头看向亮着灯火的屋子,窗户上映着二人的身影。“竟有这样的药?”莫轩稍稍吃惊了一下,若说是完全抹去人的记忆自己倒也可以做到,但是独独只不记得一人,莫轩倒是没有听说过。“连莫神医都没办法吗?”魏子渊略显失落地问。莫轩是他刚萌生的希望,但是对上他疑惑的神情,不觉又有些小失落。魏子渊自认掌门师尊的医道不及莫轩,若是莫轩也束手无策,自己也就没有必要带瑾瑜回无极门了。“这药我没听过,不过我可以先替她把把脉再做定论。”莫轩认真地说。“谢神医!”魏子渊连忙拱手一拜。莫轩点点头,随即浅浅地笑了笑,打量一眼魏子渊,轻轻开了口:“你死了之后,宫里的那位没有怀疑吧?”“没有!”魏子渊认真地回答,“火场里的那具尸体从神行到五官都找了与我极其相近的,皇上若是怀疑,便不会让人厚葬了。”莫轩点点头,随即轻轻一笑,“你这一死,她便解脱了,自此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魏子渊迟疑了一下,然后抬头看向莫轩,轻轻提了嘴角,“神医对太后还是念念不忘?”“终究是有太多的不舍。”莫轩淡然一笑,“想着当初她那样做也是无奈,我若有本事让她光宗耀祖,出人头地,她也用不着为了进入皇家,被人非议,说到底,皆是因为我无能,所以,我从未怪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