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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转头对一旁的翠儿交代。翠儿应了一声,赶紧放下手里的筷子快步出了屋子,又小心翼翼地将门关好。太子妃抬起眼眸看了一眼对面坐着的彦祀,亲自为他夹了一筷子菜,放下筷子之后才轻声说:“妾身今日同瑾将军谈过话了。”彦祀的手顿了一下,手中的筷子也慢慢地放了下来。“她怎样说?”彦祀轻声问。“瑾将军不愿意入府。”太子妃如实说道。彦祀的神情立马沉了下来,抿紧了嘴角。虽然瑾瑜已经三番五次地跟他说了心意,但是彦祀还是不肯放弃,太子妃也是因为看出了彦祀心里的想法,才会想着对瑾瑜旁敲侧推一番,总得知道瑾瑜为什么执意不肯入太子府。“瑾将军有喜欢的人了。”太子妃小心翼翼地看着彦祀说。太子妃心里喜欢着太子,而太子心里却只有瑾瑜,所以太子妃自然明白彦祀听到这个消息时是该有多么的心痛。见太子似乎并没有动怒,太子妃才又接着往下说:“瑾瑜说是在东珠认识的一位朋友。”东珠认识的朋友?彦祀眉头一皱,不就是那日将瑾瑜带走的白衣男子吗?彦祀不由得苦笑了一番,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弧度,怪不得那白衣人会突然闯进来,想来是早已经把自己的动作都看在眼里了。太子妃瞧着彦祀的神情不敢多说话,便也只好静静地陪他坐着。“她还说了什么?”彦祀抬头问。“没了。”太子妃轻轻摇摇头。彦祀又是一阵沉默,太子妃见他不说话,便又小心翼翼地说:“今日太子要在内院歇下么?”旁人不可随意出入内院,但是太子与太子妃是夫妻,又加之今夜是十五,就算是在府里,初一十五太子都要到太子妃那里歇着的。“不了,本宫想起前院还有些事,你自早些歇着吧。”彦祀说着起身出了门。烛火摇曳,晃得人影在墙上漂浮,太子妃看着面前的一桌菜,慢慢地露出了一抹苦笑。第三百二十五章胎像不稳“画贵妃到”门口的宫女高声通报了一声。太子妃慢慢地将手里的册子放下来,疑惑地瞥了一眼身旁的翠儿,随即伸手扶着她起了身,出门往外迎去。“今日天气这样冷,贵妃娘娘怎么往本宫这里来了?”太子妃虽然有心防备画语,但表面上却对她十分的礼貌,笑说着便将人迎进了暖阁之内,又让人端了热茶上来。“原是去给太后上香回来,经过太子妃的院子所以进来坐坐,没有打扰太子妃吧。”画语温声说着,将手里的额茶碗轻轻放下,“来你这你讨碗热茶吃了,暖和了许多。”“自然是不打扰的。”太子妃又说,目光便轻轻看向了画语毫无动静的肚子,按理来说两个多月了,多少应该有点变化了,看来太医们说她胎像不稳,倒也不是瞎说。“如今天冷,又下了点雨,路上也滑,画贵妃有孕在身,不用日日都去给太后上香。”太子妃轻声劝道,毕竟自己代皇后行权,画贵妃的胎也在照顾之列。“太后于本宫恩重于山,本宫怎么能失礼,不过是路上叫宫人们小心些罢了。”画语说着目光轻轻一瞟,扫了一眼候在屋里的翠儿等人,“你们都下去吧,让本宫与太子妃自在地在这里聊一会儿天。”翠儿没有动,目光狐疑地瞥向太子妃。太子妃朝着她轻轻点了点头,她这才带了众人退下去。“画贵妃有要事要和本宫说?”太子妃静静地看向画语,带着些许的防备之意。“倒也不是什么要事,只不过是同太子妃讲讲女人间的话罢了。”画语轻轻一笑,随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本宫不喜瑾将军,想必太子妃应该知道。”太子妃顿了一下,完全没有想到画贵妃会如此直接,只好勉强一笑,“本宫倒是对这些流言蜚语不怎么关心。”“你知道也罢,不知道也罢,这后宫里总有人互相看不对眼,本宫今日既然来了,自然是与你说实话,”画语抬头静静看着太子妃,“太子妃真以为瑾瑜进了太子府你就能依旧稳坐太子妃的位子?”太子妃沉下脾气,果然这画贵妃要与自己说的也只有这件事,便轻声道:“瑾将军根本就不愿意进太子府,多谢画贵妃为本宫cao心了。”“不愿意?”画语冷笑一声,“她是不愿意进太子府,还是不愿意以其他身份进太子府?当初太子赠她梨园一座以表心意,她可并没有拒绝,若不是因为有王爷,估计她早就嫁进太子府了,如今王爷去了,她却跟无事人一般,一面同你说不想进太子府,一面又与太子暧昧不清,她心里是什么盘算,太子妃难道看不清楚吗?”太子妃搁在桌面上的手指颤抖了一下,太子送给瑾瑜的那座梨园如今依旧在京都唱着,虽说是太子买的,太子府却无权过问,收益都是直接送到瑾府的,甚至梨园里卖的都是一品堂的茶点,这座梨园可真不是一般的礼物,说是太子表情之物绝不为过,瑾瑜这番应该算是收下了。画语见太子妃不说话,便继续说:“本宫如今自然是顺从皇上的,但是王爷毕竟自小待本宫如同meimei,看着王爷去了,瑾瑜却与太子,本宫心里自然要为王爷鸣不是!”太子妃轻轻侧头看向画语,半晌才问:“那画贵妃有什么计划?”画语见太子妃上钩,立马得意地扬起了嘴角,“倒也不难,只要太子妃帮我将瑾将军单独请到院子里来,本宫自会有办法!”“当日荷花潭一事若不是因为画贵妃怀有身孕,今日怕是没有机会坐在这里跟本宫说话了,”太子妃稍稍低头,侧身倚在矮桌上轻声说着,“画贵妃以为你肚中这胎儿还能再保你几回?”“太子妃放心,这一次本宫不需要它来保全本宫!”画语自信满满地说着,若是计成,这原本就子虚乌有的胎儿必定也一并没有了,何须它来保全自己。太子妃抬头勾嘴笑了笑,静静看向画语,“画贵妃可否详细地跟本宫说说你的计策?”画语看着太子妃的神情,迟疑了一下,随即淡笑着说:“倒也没什么厉害的,只不过本宫如今怀有身孕,只要瑾将军出言不逊,本宫便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