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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触感便离开了。魏子渊低头抵在瑾瑜的鼻尖处轻声说:“本王不想要解释,只想要点补偿。”瑾瑜明白过来他要的补偿是什么,一时间竟羞涩的有些脸红,用眼角偷偷瞥一眼魏子渊的神情,好似在等着自己主动一般。瑾瑜紧张地握了握手指,只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一面因为害羞想要逃开,一面又因为魏子渊的眼神有些冲动。终于,冲动战胜了一切,瑾瑜下定决心,微微侧头,将自己送到了魏子渊嘴边,本想给他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却不想魏子渊扣在自己腰间的力度忽然加重,将自己仅仅地禁锢在了怀里。瑾瑜睁着眼睛,看着魏子渊眼里的柔情,最终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专心地沉醉到这个吻里。两人吻得忘情,丝毫没有注意到院外的脚步声,又或者魏子渊注意到了,但是舍不得唇间的温柔,所以才让急冲冲赶进来的林安撞到了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将军竟然在房间里跟一个男人拥吻!然而待林安看清那男人的模样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直直地撞到了门扇上,这才将沉醉中的二人惊醒。瑾瑜连忙要从魏子渊怀里躲开去,却被魏子渊伸手揽住了腰,逃脱不得。“王爷?你不是……”林安诧异地看着魏子渊,后面的字眼没有说出口。谁也没有告诉林安王爷还活着的事情,就连这次辞官瑾瑜也只是说自己不愿意当将军了,林安丝毫不知道这里面还隐藏着这样一个大秘密。“林,王爷他其实没有死……”瑾瑜紧张地看了一眼林安,随后又侧头看看身旁的魏子渊。魏子渊没有说话,只是直直地盯着林安。他相信林安对瑾瑜的忠诚度,所以并不担心他会将自己还活着的事情说出去。林安已经镇定下来,看了一眼魏子渊,才想起自己闯进来的正事,连忙站稳脚步,往前一步,低头对瑾瑜说:“将军,方副将回来了!”“方回来了?”瑾瑜脸上一阵喜悦,连忙挣脱开魏子渊的怀抱,勾头往外看去,方士文刚刚跨过院子。“王爷要回避吗?”瑾瑜赶紧侧头看向魏子渊。“嗯。”魏子渊轻轻点头,往前两步,走到瑾瑜跟前,伸手从她手里抽走自己的面具,重新扣回到脸上,“我活着的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嗯。”瑾瑜轻轻点头,复又扭头让林安带了魏子渊出去。两人走出廊檐的时候正好碰到方士文上来,林安只是稍稍点头便带了魏子渊出去了。“百禅寺那晚的刺客其实就是王爷吧?”林安细细想了一番,终将一些事情想明白了,回头一看,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魏子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然离开了。望着身后空空一片,林安微微拧起了眉头,原来,这才是王爷真正的实力!方士文进了屋子,见到瑾瑜忙欲行礼,被瑾瑜先一步拦下,招呼他往上坐。“这屋里并没有旁人,方不用如此拘礼。”瑾瑜说话间自为方士文倒了热茶,然后在方士文对面坐下,“事情经过想必林应该已经跟你说过了,着急招你回来有两件事,一是要弄清箭的来历,二是我打算向皇上请辞。”瑾瑜说完起身进里屋取了一支箭出来,轻轻放到茶桌上。方士文伸手取了箭,拿在手里细细端详了一番,随即皱了眉头。“方可是有印象了?”瑾瑜蹙眉看向方士文。军中物资、人员皆要经方士文之手,他掌有最详细的军备信息,每一批新造的箭也必定是方士文检查,因此方士文甚至练就了一番能把箭分批次的本事。“这批箭是去年三月造的。”方士文开了口,果然知晓这批箭的来历,连月份都记得清楚。“这箭杆是后来新换的,用的竹子与穆家军的不同,应该是人后拼接的。”“那这批箭的箭头是什么时候丢失的?”瑾瑜连忙追问。“这批箭当时一共造了一万支,后来几经大战,损失了一些,如今剩下的不足六千支,其中损失最大的一次便是济州一战,因为将军坠海,大家将精力都放在打捞你的事情上,所以只捡回了一些显而易见的箭。”瑾瑜隆起眉头,沉声问道:“那一战我们丢了多少箭?”“丢了近五千,其中这批箭损失了一千六百多支!”方式说着侧头看了一眼瑾瑜,“去掉那些落入海底不好寻回的,差不多就是将军你要查的数目了!”【发糖!发糖!哈哈哈,一大早这么甜你们受得了么?】第三百四十七章大事“王爷,有客人到了。”暗香静静地立在书桌边,弯腰轻声对着正在写字的闫安说道。闫安轻轻一笑,坐直腰身,将手里的毛笔放下。“你且出去守着去吧。”暗香点点头,便听话地退了出去。门外,魏子渊一身白袍配银色长褂,脸上的面具遮去了半张脸,却难以遮住他俊朗的五官。好歹是相处过一段时间的,暗香自然认出了魏子渊就是当年的吴文渊,只是感受到强大的内力还是不免大吃了一惊,不知道他是当初隐瞒了内力,还是离开东珠之后功力猛进,然而不管是哪种,都可见此人绝非一般。暗香只是看了一眼魏子渊,便乖乖地立到门边,抬手朝里面示意了一下,“请。”魏子渊并无回应,径直抬脚进了屋,任由暗香在他身后将门轻轻合上。屋子里,闫安早已起身换到了靠墙边的坐榻上,榻中间摆了茶桌,已有茶香慢慢溢出。魏子渊自己挪步过去坐下,闫安提了小巧的紫砂壶将魏子渊面前的蓝花瓷杯斟满,才放下茶壶,取了自己面前的茶杯,只是轻轻端起,却也不喝。“没想到你会来的这么快?”闫安轻声笑着说。自己收到信才几日,魏子渊便已经出现在京都了,想来应该不是听到瑾瑜受伤的消息之后才动身的。魏子渊轻轻一笑,端起面前的茶杯饮尽,然后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这第一泡茶竟带些涩味。将手里的茶杯放下之后魏子渊才开口:“你在信里说的事情实在是令人匪夷,本尊虽然答应了你,但也不能妄动,多少要与你见过之后才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