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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着她就往墙壁上按。手钻入她的衣服里,用力地捏了一把她的胸,作为惩戒。纳薇失声叫了出来,脸上惊惧交加,抓住他的手,恳求,“别这样。”他将脸凑在她的脖子上,闻了闻,仿佛一只蠢蠢欲动的吸血鬼。“还是处女?”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但还是老实地点头。他勾了勾嘴角,像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发放特赦令一般,道,“今天,放你一马。”纳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指着浴室的地方,下令,“去洗个澡。”她颤着声音,紧紧地握着衣领,“你说过放我一马。”他哈哈笑了起来,伸手指着她的腿间,“我只是说,我不干你这里。”纳薇太傻太天真,完全不理解他的话,唯一听懂了的是,他并不打算就这么放她回去。见她怔怔地站着不动,他一扬眉,“愣着干吗?难道要我帮你洗?”纳薇带着忐忑的心,逃一样走进了浴室。有钱人,就连浴室也这么豪华,镶嵌在大理石地面上的浴缸,几乎可以媲美于泳池。浴缸里盛满了干净的水,翻滚着,不停的冒着热气,就像温泉。可是纳薇没有心情欣赏这一切,反锁住浴室的门,躲在角落里,像一只惊弓之鸟,惶恐地睁大眼睛。隔着门板,外面响起了电话铃,她听见亚力克在说玩得开心点之类的话。想到瓦娜,她突然跳了起来,内心的恐慌突然一发不可收拾。将衣服一件件脱下来,走进旁边的淋浴房,慌乱地将自己冲洗干净。心事重重地洗完澡,她不敢出去,可是不出去,也不解决问题。磨蹭了一会儿,外面响起了不耐烦的踱步声,她只能硬着头皮开门。亚力克已经换了浴袍,他站在吧台前,指了指上面的冰桶和水杯,问,“会玩这个么?”她摇头。“把冰水含在嘴里,水没变温的时候,再换成热水。”他解释,异常耐心,甚至把细节都说了。临末了,问,“明白了么?”她不敢摇头。他满意地走到她面前,拉开浴袍,浴袍里面是他结实雄壮的身躯,一.丝.不.挂。纳薇本来懵懵懂懂,但一看他的动作,瞬间领悟。一张脸雪白一片,把头摇的,“我不会,大人,求您放过我。”亚力克坏坏地笑,“要么上面要么下面,今天我心情好,我给你选。”她拼了命地摇头。见她婆婆mama,亚力克不高兴,正想说话,这时手机响了。他随手接起,是Ken。“怎么样,到手了么?”“没有。”“你不行啊,得来一帖猛药。”亚力克懒得废话,直接将电话丢给纳薇,手机屏幕上,立即出现瓦娜的图象。她衣服半褪,旁边围着几个蠢蠢欲动的男人,花容失色。纳薇手一抖,手机掉在地上,一下子不闹了。亚力克看了她一眼,对Ken道,“你们悠着点,别太过分。”Ken笑道,“我们过不过分,还不是看你这边?”亚力克掀了下眼皮子,“挂了。”纳薇什么也没说,颤颤巍巍地拿起冰水含了一口在嘴里,双腿一软,跪了下去。***太阳出来了,远处是海天一线,太阳的万丈光芒烧红了天边的云彩。纳薇抱着膝盖,不停地掉眼泪,哭得天昏地暗,好像18年来的眼泪,一天就都全流尽了。其实,到现在她也不太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有人走了进来,高大的阴影投射在她脸上,那个声音淡淡的,带着不以为然,“还是处女,你哭什么。”伤心的不是那一层薄膜,而是那种被侮辱的羞耻感。一个人丢弃自尊,放下尊严,原来是那么难。头上有纸币掉落,是钱。全都是千元大钞,粗略一眼,大概有四五十张。亚力克懒懒地道,“行了,别装模作样了。一次口角,赚五万,你不赔。”把对她的侮辱当成仁慈,她不知道他的心长在哪里。可能真是气糊涂了,她双手抓了一把钱,站起来,当着他的面狠狠地撕得烂碎。他看了她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转身走了,凉薄的声音传来,“这招对我没用,省省力气吧。”显然,他以为她闹,只是想引起他的注意。纳薇不知道一个人可以冷血到这样。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她一个健步冲过去,拉住他的手臂,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脸上。实打实的,声音清脆明亮,将他的半边脸都打红了。亚力克呆了呆,长这么大,没人对他动过手。他生气了。后果很严重。转身走过来,一把拽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到浴室,推入浴缸。哗的一声,溅起了水花。随即,他也跳了进去。他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只知道她会很惨。纳薇尖叫着、挣扎着,想从浴缸里爬出来,却被他拦腰抱住。亚力克抓住她的头,脸朝下,狠了劲地往水里按。他是天之骄子,一巴掌的代价,绝不会小。水从四面八方急涌而来,她的眼口耳鼻里灌满了水,一股可怕的窒息感瞬间包围。求生的本能让她拼命挣扎,可越是挣扎,他越是用力,仿佛铁了心要弄死她。透过水,她隐隐能瞧见他扭曲的脸,无边无尽的恐惧将她淹没,似乎能听到死神临近的脚步。她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是魔鬼!呼吸越来越困难,她的心肺已在爆炸的边缘。而令人绝望的是,哪怕她今天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知道,更不会有人替她出头。谁会为踩死一只蚂蚁痛惜?恍恍惚惚间,她想到了家里的mama。在水中,纳薇的视线越来越模糊,隐隐的,仿佛看见了mama的笑。小小的自己,穿着新做的衣裙,牵着mama的手,去寺庙拜佛。纳薇要什么?纳薇什么也不要,只要mama永远健康。小时候的对话,早忘到北冰洋的事,没想到此时此刻,却突然浮了起来。真是快死了。一个人走到终点,才回会想起很久前的事。她已经没力气挣扎了,渐渐地停止了反抗,心想,如果就这样死了也好,一了百了。下辈子投胎,做蟑螂做老鼠,也不要再做人了。这可能是最后一滴眼泪,掉进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