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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剩余部队,再一分为二,一部分跟着弗里茨行动成为C组,向前挺进直捣黄龙,从正面给予敌方迎头痛击。完全按照林微微的计划,三队人马分别从左、右、前三方进行包抄,最后在敌军阵营会晤。而最后一支伤兵队暂时驻守原地,直到弗里茨他们突击成功,放出信号弹,再上前汇合。这一场夜袭将会打得非常辛苦,弗里茨的C组突击队才推进了不到500米,就被敌方发现,激烈的机枪顿时疯狂地向他们扫射而来,被强大的火力钉死在原地。苏军不确定敌军的数量,出动了两辆坦克,引擎的轰鸣声震耳欲聋,炮口毫不犹豫地对准了他们的敌人。在炮弹贯穿空气前,C组已经飞快散开,各自找到隐蔽处,躲过炮轰。雷鸣般的一声巨响,十米处的一棵苍天大树被拦腰炸断,火光冲天。T34开近,在夜幕下寻找目标,弗里茨一把按住打算发射铁拳的炮兵施帕里,道,“距离太远,不要轻举妄动!等他们开近。”过了几秒钟之后,这等待的时间,对他们来说犹如过了一世纪。终于,苏军坦克行进了他们最佳射程内,弗里茨毫不犹豫地下达指示。“发射铁拳!”一声喝令,就听反坦克炮呼啸而出,正中红心。坦克犹如火炬般燃烧了起来,坦克兵企图跳车逃生,却被弗里茨的冲锋枪如数歼灭。这辆被击毁的庞然大物挡住了要塞,反而成了苏联突击队的掩护,他们不断遭到攻击,这让弗里茨很是恼火。与此同时,埋伏在苏军两侧的AB组也开始了猛烈的进攻,由于阵内空虚,缺乏主力,导致整个防御系统很快奔溃。而不同于AB组的顺利进展,C组的情况越来越危急,一个小组成员为了击退苏联坦克,不惜采取自爆方式,将磁性反坦克雷牢牢地贴在了第二辆驶近的坦克炮塔上。然而,他的方位很快被暴露,在坦克里的苏联人被轰上天空的那一刻,来不及撤退的他也被敌军的机枪扫成了马蜂窝。众官兵还来不及为牺牲者悼哀,新的一轮进攻再次降临,在夜幕的掩护下,两军交汇不止。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激战的漩涡中,弗里茨的抵抗已近奔溃,眼见他们的人手就要打光了。便在此刻,终于出现了转折性的一幕。一颗银色的信号弹从苏军阵营中发出,照亮了半边天空,这意味着AB组敢死队已经顺利会师,并占领苏军重要阵地。后翼遭到突击,形势险急,苏军主力意识到不妙,开始撤退了!濒临绝望的C组成员重新振奋斗志,重组残余兵力,再次发起进攻,而这也是此次战役的最后一击。判断失误、轻敌代表的就是溃败,没有第二次重来的机会。苏军兵力陷在前后夹击之中,进退两难,直到此刻,他们才明白自己所面对的敌人是多么的疯狂!这一场战争终于以苏军溃败而落下帷幕,虽然出奇获胜,但是德军的损失也是惨重。当弗里茨走入农庄——原本苏军的指挥部时,已全身浴血吗,血迹分不清敌我。占领了农庄之后,为了防止苏联残军采取同样的方式进行反攻,弗里茨在阵地四周埋下地雷,布置重兵把守。农场里有足够的食物储备和医疗设备,大家七手八脚地打开罐子,连加热都免了,直接用手挖了,狼吞虎咽地塞进嘴里。除了那些站岗哨兵,其余人填饱肚子便睡,谁也没半句屁话。在这种残酷的战场上,食物和睡眠成了奢侈品。在替伤员包扎伤口的时候,林微微被一个小兵给调戏了,这个人看上去也就17、8岁的模样,追着她直问有没有男朋友。听见他叫自己小姑娘,林微微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伸手在他的伤口上轻轻一拍,好气又好笑地道,“别胡思乱想了,我的年龄都可以当你妈了。”被她拍得嗷嗷叫,他不可置信地指着她叫道,“你骗我的吧,怎么看你也才二十出头。”亚洲人因为体型纤细,本就显得年轻,再加上上辈子将大把银子砸在美容上,被他们误认为二十也正常。可惜,经常在前线上担惊受怕,吃不好,睡不着,头发都熬白了好几根,脸上的皱纹也出来了。唉,在战场上磨练的不光是一个人意志,还有一个女人的青春啊。“好了,不要乱动,闭眼好好休息。”处理完这批伤者,林微微正想站起来,换个清净的地方休息,就被弗里茨勾勾手指叫了过去。经过这场恶斗,弗里茨也浑身带伤,身上几乎体无完肤了。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也真是英勇好战,如果不是他首当其冲的冲锋陷阵,也许,士兵们根本无法冲破这个敌军要塞。他的肩膀中了一枪,血rou翻滚,伤口狰狞不堪。把子弹挖出来,这种在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活儿,现在居然可以手到擒来,这简直是奇迹。在经历那么多场恶战之后,见过无数血腥场面,她已经麻木了,这点小伤真的不算什么。给他打上局部麻醉、消毒伤口、划开皮肤、取出子弹、缝合裂痕,到最后的包扎,所有程序一气呵成,从头到尾不超过十分钟,手脚麻利且利落。收拾下医疗箱,林微微打算包扎下一批伤兵,才动了动身体,就被他一把按住。感受到他手掌心的热度,她有些惊恐地回头,受了伤还不老实,难道他还想施暴不成?弗里茨脸上虽然疲惫,但他的眼睛依旧精湛,从制服的皮带上解下一把匕首扔给她。林微微被他这举动吓到了,满是疑惑地望着他,他这是想干嘛?让她自裁吗?被她瞪视的有些不耐烦,他道,“快点。”快什么啊?她瞥了眼匕首,还是不解。“把头发剪了。”好好的为啥要剪头发?难道是黑发妨碍他的审美观了?那下一步是不是要挖她的黑眼睛了?鬼畜这人做事向来不按牌理出牌,她越想越害怕,不禁向后挪了个地儿。弗里茨下命令惯了,哪有这耐心去解释,见她在那边唧唧歪歪,也不罗嗦,干脆站起弯腰拾起了匕首,几步向她逼近。林微微刚想反抗,就被他用膝盖顶住了肩膀,他拉起她的黑色马尾,豪不留情地割下了下去。刀锋划过,她只觉得颈间一凉,一大簇头发已飘然落地。“你这混蛋,凭……”她的愤怒还没来得及发泄出来,已被背后阴测测的警告给截阻了,“闭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