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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本身没什么可比性,我也不清楚宁烨说的到底是什么很好,是我爹愿意对一个怀孕的女人负责吗,还是对一个怀着男孩的女人负责?那这标准可真够低的。好冷,你喝酒了吧,再给你一盒牛奶,早点睡,明天见。我一手握着一盒牛奶,转身,上楼,径直回了卧室。一口气喝完,没有好眠。撑得难受,吵得难受,亮得难受。还是一个人住好些。XX10年3月28日3月末C市的园艺展览已经进入准备阶段,即将到来的园艺博览会不仅是C市的一件大事,也是我触不及防的命运点。七中是个好学校,这5个好不仅体现在一流的教学资备,高居不下的升学率,还有许多屁用没有,足够装逼的课外活动。三年级学业够重,二年级重点时期,只有个一年级可供差遣。尖子班以丰富学生课余生活,及早与外界接轨为由,被安排到园博会做光荣而独特的中学生志愿者。这个消息对于这个班大多数人来说不是个好消息,学校不放心一年级生,又不舍得放二三年级的学生浪费时间,只能把尖子班的学生推出去。奈何学生们觉悟太高,哪里舍得每周一天的培训时间。宁烨公事公办地把安排通知下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无视一干人等的窃窃私语。宁烨回到位置坐下,问我想去吗。我当然是很乐意的,如果宁烨没有一大摊子事忙,这不失为一次良好的感情互动机会。很可惜,以之后的发展来看,这是个注定不太好的安排。宁烨对我皮面的了解还是很到位的,即便我还没开口说话,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他说下个月还算空,老师已经点名让他带队,培训肯定不能少。我点点头,看看,宁烨对我把我得如此精准,我都不知还有什么没瞒过他。宁烨问我英文怎么样,问了之后没等我回答自个又笑起来,一点不见外地说我中文也没见说几个字,英文怕是也说不出几个。这话说得我还真无言以对,尽管我英文成绩十分不错。我指了指书桌上的牛津高阶,宁烨一脸疑问的望着我。我想我是有点魔怔了,不然怎么会幼稚到拿背单词这种事炫耀。我说你随便挑个词语考我,M开头之前的。宁烨似乎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才竖起拇指。江柯,你总是让人出乎意料啊。说罢也没想要证实一下,这莫名其妙的信任让我受宠若惊,想要提醒他验证一下的心思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下课之后,宁烨难得让我等他一起回家,这事在三天以前都是我求之不得的,不过现在,就很尴尬了。我不知道宁烨有没有发现除了在学校,我已经三天没在他眼前晃,我连一个告知他的机会都没找到,心里却怀抱着一点难以启齿的念想。我等你发现。不过,最后还是得我自己告诉你。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宁烨不再担心我们之间突然而来的沉默。下楼,出校门,上公交。只是肩并肩的走,除此以外再没有一句话。我抿抿嘴,和宁烨的放松相比,我无奈而紧张,自己都说不上缘由。再等等吧,至少不要在嘈杂拥挤的公交车上说这么伤感的事。唉,我理解的伤感,不知道和宁烨是不是一样。不过该来的总得来。我猝然停在咖啡馆门口,任谁都看得出来我突兀得无以复加。宁烨走了两步,回过头看我。宁烨,我上周末搬家了,今天估计只能和你走到这里了。我尽可能地放松语气,试图粉饰这事真没什么的效果。我还记得面前的人脸色迅速变化的模样,由淡然到错愕,不过眨眼之间。很难得的,不是半真半假的夸奖,也不是略带调侃的微笑,更不是很久没见过的冷漠肃然。的确是错愕,像是发生了什么不受控制的大事。这就够了。我想。搬去哪里了。宁烨问的镇定,失态不过一瞬间。不远。我说,只是方向不同,不过这半句话我没说出口。宁烨点点头,末了笑出声,问我怎么不早说。我不知道怎么说了,说什么都容易暴露我居心不良。江柯啊,好不容易我觉得我们靠近了,你都会让我觉得在打脸。宁烨停住话头,不过我还是不知道说什么,我太震惊,原来是这样吗,在我战战兢兢心怕自己越雷池一步,以至于吓到人的时候,你也希望能靠近一点?我想我是想岔了,宁烨该是拿我当朋友的,知道他一些小秘密的朋友。我不想和他发展什么革命友情,宁烨得断了他这个念想。不早了,你回去吧。宁烨意识到多说无益,对着一个三棍子打不出一句话来的人,是人都有些心累。宁烨,我爸新婚,得体验一把家和万事兴的滋味,我多少得配合点,这儿的房子还在,我估计一两个月再回来住。已经走了两步的人回过头来,静静地望着我。我不常笑,但这一刻笑得真心诚意。明天见吧。我无声告别,转身离开。与正文无关几天没登,忽然发现手机电脑再也登不上来长佩了,百度了才知道是维修过,折腾半天在手机上下了个vpn终于上来看了一眼,把电脑上码了半天才有的千把字挪过来,格式什么的全部乱了,只得一个一个改过来,个中辛酸,唉,差点把手机摔了。我玩长佩时间不长,也不知道怎么办,如果以后都这么难折腾,那还是蛮考验人的。我写文初衷很简单,就是想把脑子里的故事记下来,很多喜欢的大大都在长佩,所以我也选择来了这里。我更文非常慢,写的也不甚好,在这里谢谢各位的等待。啊,说了这么多吧,不是想说我要弃了,就是吧,我得找个方便点的平台。如果小伙伴们愿意看下去,可能要挪个地方了,这文我会在晋江继续更,文名不变,作者名有点点变化。鞠躬,再次谢谢大家支持。XX10年4月13日讲台上晃悠的那张脸带着指导人员要求的微笑,对面的女生cao着一口不算流利的英语,模拟的讲解现场成了一台情景剧。我怎么也看不出来宁烨对那天的事有半分挂念,如果不是宁烨失态的模样像梦魇一样在脑海里回放,我都几乎要以为这是自己的错觉。不过还是有什么改变了。宁烨照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