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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真是睁眼瞎了。但是提到这事儿,岑瑜就并不是很开心。理由倒也简单,她和纪淮安最近在冷战——或者说是她单方面的冷战。原本也就是夫妻之间的事儿,自然也就没有必要和大家都说,所以即便是瑞克和小丹都是不太知道原来他俩在闹变扭的。已经有好几天,岑瑜都没有接纪淮安的电话了。起因如果被别人都给听见的话,估计是要笑掉大牙的,那天纪淮安给岑瑜打电话,聊了没两句,纪淮安就问了岑瑜,愿不愿意搬去和他一块儿住。其实吧,两人原本就是夫妻,分居倒是会显得比较奇怪。但是岑瑜心里就是有个疙瘩,她觉得原本和你结婚的是那个岑瑜又不是我,现在我就是觉得我和你在谈恋爱而已。这也没多久,就要同居的话,不太合适吧。但是这些话她也不能和纪淮安说,所以她就是表达了,我不太愿意,我不高兴。然后纪淮安就不明白,他觉得夫妻两个人住在一起应该是天经地义的事儿。而岑瑜讲不出理由,但是总归就是不肯的。纪淮安就来了气,他真的是少见的会和岑瑜生气,一般来说不管岑瑜怎样他都可以全盘接受的,可是现在他就是不高兴了,因为他头一次的认识到,岑瑜可能就是没有那么喜欢自己。至少比起他的爱来说,一半都没有。所以才会觉得和他一起住,其实是碍事儿的表现吧。但岑瑜其实并没有那么想,她的性格就是如果不喜欢你的话,根本就不会和你有这样多的接触的,她是喜欢纪淮安的,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纪淮安的突然生气,岑瑜也觉得无语。她就只是问,“为什么一定要住在一起,现在这样不是也感觉很好吗?”哪里好,就没听说过夫妻两个人见面还需要坐电梯的。最后两个人就是不欢而散的。岑瑜完全不明白,但是纪淮安脾气来的快,消的也挺快的,他很快就给岑瑜打电话认错,但是还是觉得,想要岑瑜搬过来。于是岑瑜就不再接他的电话了,觉得两人根本就无法得到统一认识。她哼了一声,“他去不去和我有什么关系。”瑞克一听,就知道他俩闹变扭了,不过都是老板家的家事,他也就不好插嘴。而瑞克这边,好歹是面对岑瑜,虽然是心情不好,但是脾气还可以稍微得到控制。但是原一总部二十三楼那边,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基本都是人人都要夹着尾巴提心吊胆的上班。两个小秘书也不敢摸鱼了,老老实实的上班,连聊天都只敢传小纸条,不敢发出声音。【总裁到底是咋了,好吓人哦。】【刚才又进去一个经理出来的时候我看都要哭了,总裁打他了?】【需要吗?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把人给冻哭。】乔司面无表情的走过她俩面前,两人用“您一路走好”的眼神目送他进了纪淮安的办公室。乔司小心翼翼的推门进去,然后看纪淮安的眉头几乎都可以绞死苍蝇了,手里捏着笔,签字的力度几乎可以贯穿那一叠的纸张。“总裁……”“什么事。”乔司把一个邀请函放在桌脚,“这个是下周慈善晚宴的邀请函,那边的人特地送过来的,说是总裁有空的话,也可以过去玩一下。”纪淮安的笔在桌上点了点,“你看我像是这么有空的样子吗?”乔司尴尬,“是,是哦……”纪淮安瞥了一眼那个邀请函,“拿出去扔了。”又回到之前那种阴晴不定的样子了,乔司无比的想念夫人,他想着如果夫人在的话,总裁一定就会像只被顺毛的猫一样……夫人。对了!乔司咳了一声,“是这样,总裁,这个晚宴我听说,也请了远意的一些艺人。”纪淮安的笔一顿,他抬头看乔司,乔司继续说,“这个晚宴比较大,也很隆重,这次还特地是商娱联合的,所以这次,夫人应该也会去的。”纪淮安嗯了一声,乔司见纪淮安似乎是没有别的反应,心里还寻思着,这是拿夫人出来也不好用了吗?他尴尬的笑了笑,伸手就要去拿那个邀请函。纪淮安又开口了,“动什么?”“啊?”纪淮安头也不抬的继续看文件,“到了那天记得提醒我。”“哦哦我知道了,那总裁忙,我先出去了。”乔司出了办公室,两个小秘书都用敬佩的眼神看他,似乎觉得他还是完整的出来这件事儿非常的了不起。乔司理了理自己的领带,昂首挺胸的从她们俩面前走过。-“cut!”“杀青!”好几束花直接就被人送了上来,岑瑜被包在花当中,她一连说了好几声,“谢谢,谢谢。”程可洲也鼓掌,站在不远处看岑瑜,“谢谢我们的太子妃,今天杀青啦!”从初秋拍到了深冬,在这个剧组里,岑瑜真的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收获满满。柯玥站在她边上,刚才的最后一场戏,就是她俩的对手戏。她也看向岑瑜,“恭喜你。”岑瑜点点头,“大家辛苦啦。”柯玥离岑瑜很近,这会儿她声音很轻,可是岑瑜也是听的清清楚楚,“你很厉害,我心服口服。”岑瑜转头看她,见她表情正常,似乎刚才这句话不是她说的,岑瑜笑了笑,“希望下次,还有机会和前辈合作。”柯玥看了她一眼,然后摇摇头,“我不会给别人演配角,你以后也不会了。所以我们应该是没有什么机会合作了。”她说完这句话就从人群当中挤了出去。只剩下一个岑瑜有点发愣的为人围在中间,“杀青宴!杀青宴!”这是比较重要的角色杀青,所以大家晚上就真的获准了可以去聚一下算是岑瑜的杀青宴。今天杀青的人其实不少,大家朝夕相处了这么多个月,难免都会有点感情,所以好几个都抱头喝的要死要活的。岑瑜也喝了两杯,然后她觉得屋子里太闷了,就出来走廊上透透气。刚出来没一会儿,就看见走廊的尽头那边有人朝这边走来了,岑瑜眯了眼看了一会儿,可她竟然迷迷糊糊的有点看不清楚。只觉得那人身后乌压压的一片,不知道是带了什么过来。她正这样想着,那人却走的离她越来越近,然后竟然就停在了她的跟前。岑瑜皱眉朝他看去,是一个——应该是没有见过的人。从头到尾的名牌,但都是那种高定的不是街牌,他看去年纪不大,眼底神色晦暗不明,就好像是有一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