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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翻脸不认人!在腰和后脑勺隐隐作痛的情况下,我想诅咒他!我这会儿应该在医疗翼,静悄悄的,显然已经很晚了。咦?什么东西热热的?我摊开手心,月色下能看出是一枚金加隆。它一直在散发着热量,这让我很奇怪。于是我四处摸索,从枕头下找到了我的魔杖,在被窝里施了一个“荧光闪烁”。我仔细端详着这个奇怪的金加隆,不一会儿,我发现了其中的奥妙,它的周围有一圈突起的字。“醒了吗?在正面刻字。D.M.”我撅嘴,用魔杖在金加隆的正面刻上了两个字——“已死。”假的金加隆微微闪光,字迹消失了。我估计他的那个上面显示出来了。他会不会气得想砸了手上的金加隆?我估计马尔福少爷还从来没有这么放低姿态关心过别人吧,他把我送到医疗翼的时候会不会十分愧疚?我一下又一下地抛着手中的硬币,头有些昏沉沉的,该不会是摔成脑震荡了吧?后脑勺并没有突起的包,庞弗雷夫人应该已经帮我治疗过了。我偷偷起身,穿好衣服,然后取过金加隆,又刻了几个字:速来医疗翼窗口下领取本人遗体。我无聊地坐在窗沿上,看着天上的月亮发呆。从斯莱特林的寝室,到医疗翼下面,差不多二十分钟时间。有很大的可能,他理都不理我的留言,直接无视我。可是,是他害得我进医疗翼的。塔楼的大钟咔嚓咔嚓地响着,半个小时后,马尔福果真出现了。我高兴地朝他挥挥手,在他瞠目结舌的时候,跳了下去。当然,我可不是在找死,也不是想直接送上新鲜的尸体给他。我给自己加了飘浮咒,轻飘飘地落到他面前。他脸色铁青,咬牙切齿:“你玩够了?”“刚刚有没有吓到?”我歪着脑袋问。他扭头就走,我像个耍无赖的小孩,拉着他的衣服,被他拖着走。“马尔福,我腰痛,我头痛,我喉咙痛……”他回头狠狠瞪我:“你根本没有撞到喉咙!”“可是我真的喉咙痛……”他似乎有点相信了,不过我的下一句话立刻让他换上了被欺骗的表情。“我心里也好痛!”他以为我在胡言乱语,拉着我的手往城堡走。“回寝室睡觉去。”我甩开他的手,跳到他背上,舔他的耳垂:“你真的想回寝室?”我暗示地用腿蹭蹭他。于是我们去有求必应屋了。路上,马尔福熟门熟路,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巡夜的教授。“看起来你经常夜游啊!”我不安分地挠他的手心,在他耳朵边小声说。他捏紧了我的手,好像根本没听到我说的话一样。我觉得冷,所以我希望房间里能有个壁炉。“冷?”他当我是疯子,“现在已经五月份了!”“好吧……”我摸摸自己的脸,热乎乎的,感觉好怪。很快,我们的衣服都到了地上。我抱着他,不肯放手,摸起来微凉的感觉。他忽然摸我额头,有些不确定地说:“你是不是发烧了?”我有些迷惑地看着他,花了几秒钟才明白他在说什么。“好舒服!”我叹了一声,用脸去蹭他的手,几乎贪婪地贴紧他。我可能是发烧了,不然怎么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可是我不想松手,小白鼬已经激起了我的热情。“进来好不好?”我亲吻着他的手掌心,“我需要你。”我朝他下面摸去:“你也需要我。”他可能花了一点时间犹豫要不要停下来,我没注意那有多久。因为我开始舔他的喉结的时候,他把手指伸进去了。“唔……”我对这个温度很满意,开始缓慢而有力地用下面勾引他的手指。“你肯定发烧了。”他在我耳边喃喃,同时退出了手指。我抓着他手臂上的肌rou,不耐烦地扭动着身体:“等一下喝药就是了。”他用力插进来的时候,我竟然觉得小马尔福先生也凉凉的。哦,这肯定是错觉……我好像睡着了,梦里我一直在喊爸爸mama。“我们回家好不好?维多利亚不喜欢医院。”小小的我哭得泪眼蒙蒙,抽抽噎噎,拽着爸爸的衣服不肯放。mama拿着比我还高的玩具熊哄我。“我要回家!维多利亚要回家……”我抱着大大的熊宝宝,把眼泪都抹在了上面。我小时候只去过一次医院,是因为车祸摔伤了,就近去打破伤风。可能是医院里那些或鲜血直流或面色蜡黄的病人吓到了我,从此以后,我宁可让家庭医生给我治疗。直到去年暑假,我不得不去医院见爸爸mama最后一面。我讨厌白色的墙壁,我讨厌满屋子的药味。有人给我擦眼泪。我委屈地说:“阿尔法德,我要养小白鼬。”醒过来的时候,马尔福神色很古怪。“啊……我是,睡着了?”我揉揉太阳xue,很佩服地对他说,“马尔福,你太厉害了!”他很鄙夷地翘着下巴瞪我,拖声拖调地说:“我没那个本事。”做到一半烧迷糊了不是我的错嘛……我很无辜地望着他:“我想喝水。”水杯飘到我面前。“我想洗澡。”“……”他把校袍扔到我头上,“天亮了,回寝室去。”我很听话地穿好衣服先离开。清晨的霍格沃兹仿佛还没从睡梦中醒来。只有个别早起的人,在花园里看书,或者去礼堂吃早餐。我拉了拉衣领,烧好象还没完全退,马尔福后来在有求必应屋里加了壁炉,结果出来的时候我悲剧了,外面好冷。“看看,这是谁?”有人拦住了我的路。“早上好,史密斯学长。”我运气真差……“维多利亚,一大清早的,你去哪儿了?”他撩起我的一缕头发,凑到鼻子下嗅了嗅。“史密斯学长起得真早,为了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