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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睡衣还算保守,她敲了敲对面紧闭的房门,久久没有回应。“我进来啦!”孟沂打开徐予淮的房门,里头的灯开着却不见人。带着满心的疑惑她走进房间,她环顾四周,眼睛在扫过深蓝色的床单又迅速移开,心脏扑通通地狂跳。她发现这里的装修和徐予淮在F市的房间大相径庭,虽看不见几处相似的地方,但只要身处此处,就能让人产生这就是徐予淮房间的想法。房间如人,简单而又清冷。孟沂被床头相框里的照片吸引了注意力,那是少年时期的徐予淮和他父母的合照。他穿着一身私服,手捧鲜花站在校门口,脸上的笑容纯粹干净,满满的少年气息。这张照片大概是一中自主招生考试后拍的,照片里那栋极其具有代表性的一中钟楼宏伟壮丽。那时他大概已经暂时从上海回到F市参加考试,后来又以第一的成绩提前被一中录取,这才完全离开上海,返回F市就读。说起这件事,孟沂隐隐约约地记起初中时整个年段都在传一个从上海回来的变态以几近满分的成绩被一中提前录取,那时他们好像有提起徐予淮的名字,只是当时她没有很在意这件事就错过了。要是她当时再八卦一些,说不准她和徐予淮的重逢,就会提早三年。打开手机相机把这张照片拍了下来,身后的浴室突然传来的声音。“你在干嘛?”手一抖,手里的东西全部掉落在地。孟沂僵硬地转过身,等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她更是呆住了。她觉得她可能需要血包抢救一下。第四十八章水汽氤氲,一滴水珠顺着瘦削的下颚滑落,停留在男人厚实的胸膛上。肌rou线条美好深刻,小腹处几块微微突起,人鱼线下的光景被白色浴巾遮挡带着若隐若现的致命感。而在浴巾之下,那处的模样她已亲眼见识,让她忍不住脸红发热,心跳加速。孟沂只觉得鼻间一热,好像有什么要喷涌而出。下意识地用手捂鼻,又垂眸试图避开那道炽热的视线,说话时更是有些语无伦次。“我洗完头想用头吹吹风机,结果找不到。”“……”找不到头吹吹风机?徐予淮忍不住发笑,纠正她:“找不到吹风机?”“对!”孟沂脑中一片混乱,两只眼睛仿佛要把地穿出一个洞,“然后我就过来了!然后你就裸着出来了!”“……”还有条浴巾好不好!为了不让孟沂继续说胡话,也为了自己不被笑死,徐予淮转身回浴室穿上浴袍,却没想到出来时孟沂的反应更激烈了。要说之前只是舌头打结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回大概是连腿都出了毛病,干脆往地上摔,站都站不稳。这要是让他全脱-光站在她面前,是不是脑袋都要出问题了?徐予淮突然有些担心他们未来的夫妻生活了。要是平时,作为老司机的孟沂看到这样的场景只会习惯性地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如若身材好最多只是“哇哦”一声,然后在心里欣赏花痴一番。可此时此刻,当一张极品帅脸碰上一个极品身材,二者只会产生一种不可言喻的作用。用孟沂的话来说,她只觉得自己经历了三个心理阶段:我尖叫,我疯了,我没了。她终究还是小看了徐予淮带来的杀伤力,特别是当他穿上浴袍时那种迷人的禁欲感,更让人难以招架。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又瞥见被她扔在地上的相框,照片上少年的笑容依旧清新动人,却让孟沂的一颗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于是下一秒徐予淮就看着本来已经站起的孟沂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徐予淮:……“我突然发现你房间的地板坐着特别舒服,你要不要过来试试。”她把相框往身后一藏,动作微乎其微。为了增加可信度,还配合地往她身旁的地板拍了拍,让徐予淮过来坐。徐予淮自然不会过去,只觉得孟沂今晚不知道是吃错什么药,过于不正常。就像是个神经病。可女朋友再疯再没救,他这个男朋友还是得负责到底。打算一把从地上把人拉起,某个疑似放弃治疗的女人却死死地把两只手藏在身后,硬是徐予淮怎么扯怎么拽也没法把她那金贵的手从背后拿出来,脸都憋红了还是不肯罢休。这下徐予淮要是还没意识到她后面藏着东西就真的是傻了。“身后藏着什么。”“没藏什么。”“那你手放后面干什么?”“没有啊。”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真是让徐予淮有些佩服。“拿出来。”“你说啥?”继续装疯卖傻。“我说我要亲你。”“?”还没等孟沂反应过来,嘴唇就被人吻住,她身体一僵,反应也慢了半拍,一只手从她身后穿了过去拿走了她手里的东西。徐予淮看着这个被孟沂当宝贝护着的东西是自己的照片时,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无语的同时甚至有点想笑。“就这个?”“你使诈!”孟沂恼羞成怒要往徐予淮身上扑。徐予淮往后一避:“说吧,拿我照片干什么?”“……”“难不成是想把我的照片收集起来,你是什么痴汉吗?”“……”有这种想法你才是变态吧。不过……徐予淮偶尔的耍流氓、不正经起初可能还会让孟沂觉得人设崩坏,可时间一久也就觉得习以为常了,又或者说这才是最真实的他。高岭之花,孤僻学霸,一直以来这都是外人自行给他贴上的标签,强行设定的人设罢了。他从来没承认过这样的人就是他,也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就要活成大家都想的那副样子。清冷中透着股野气,生气时会爆粗口,会说脏话,不是一直都很理智聪明偶尔也会冲动犯蠢。这才是徐予淮。“别傻愣着了,过来吹头。”徐予淮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吹风机出来,站在床边等着她。孟沂这才意识到自己最初过来是要干什么,背部的衣服有几处已被头发上的水珠浸湿,更有几滴落在地上,留下一小块痕迹。头发湿着难受,她也不再磨蹭,乖乖坐在床上,让徐予淮给她吹头发。一时间,房间里只有吹风机发出的“嗡嗡”声。温热的风在她的发间穿梭,乌黑柔顺的发丝被一只大手轻轻抚过,温柔而又耐心。有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只大手会擦过她的脖颈,酥酥麻麻的感觉立马像电流穿过全身,让她忍不住软了身子。这个年龄的男女最容易摩擦出火花,等头发彻底干时,两人早已亲成一团,唇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