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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状元本该就有你的一半。”“三姐……”“总有一日,你需要光明正大的站出去的,景宁,你才是真正的薛家后人。”薛景宁泪眼朦胧的点了点头。“如今,你首要就是养好身体,等着成为真正的薛景宁那一日。大太太当初在家里闹过一场,必定是有疑虑的,如今她与镇国公府已经搅和在了一起,她们肯定不会甘心薛家如今的际遇。景宁,你自己一定要当心,莫要叫人抓住了破绽,到时候不止你我,整个薛家都是死路一条。”薛景宁镇重应了下来。……大房搬出薛家,大太太一日之间老了不止十岁,大老爷的头发也白了。最不甘心的却是薛景元。只是当初分家他没说过一句好话,如今更是没脸去找老太太了。明明他才是长子嫡孙,老太太看他的目光却连个庶子都不如……薛景元懒得读书,人家轻轻松松就拿状元,他读书连个院试都考不上,实在是叫他泄气。再加上容钊经常找他去喝酒,他便又与容钊混在了一起。薛景元这几日酸的鼻子都疼了,见着容钊就不停的倒苦水。容钊与他简直是难兄难弟。镇国公府上对薛景宁被点了状元这件事简直如鲠在喉,镇国公日日没有好脸色,容夫人气的天天找下人的茬。二房就差没有出门奔走相告了。镇国公府大房二房本就不合,只是上面有个老夫人挡着,老夫人说了,除非她死了,否则容家永远都别想分家。薛景元道:“你才亏,你当初如果能将薛明浅娶回去多好。”容钊道:“事已至此,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容家和薛家早已是水火不容,也就你们分家了,咱俩才能一起吃吃酒。薛景宁我却许久未见过了,我反倒是记得,他那张脸同明浅确实是像极了。”薛景元笑了笑,道:“你还别说,他生下来到十五岁一直都是个病秧子,整日躺在床上,我都一年难得见他一次。自打薛明浅与你的事闹出来之后,他就像变了个人,怕是心中恨极了你才有如此变化。”容钊道:“他病的严重?”薛景元叹气摇头道:“可不是,年年半只脚都要踏进鬼门关,只这几年身体才大好了。”容钊问:“你家中就不曾疑心过?”薛景元四处看看,低声道:“谁说不曾?我娘亲自闹过,却叫那两姐弟玩弄了一会,还让我娘在院子中关了小半年。想想都来气,世子爷,您说,权贵中哪家的长子嫡孙像如今我这般混的如此差劲?”容钊想笑,权贵?权贵也要看看到底是哪房权贵?薛阁老早就死了好吗,现在的权贵是薛尚书,薛状元。身为靠着权贵鼻息吃饭的大房去跟真权贵撕逼不说,还妄图抢权贵的位置,赶紧滚!要不是他爹让他跟薛景元多接触,他压根不想理他这种傻逼好吗!就跟他家的二房一样,不长眼的傻逼。容钊拍拍他的肩膀,道:“加油过了院试,考了举人,你也就能抬得起头了。”容钊回了府,将与薛景元的对话跟镇国公说了,镇国公心中很快有了主意。没过几日,街头巷尾就多出了薛景宁曾是个病秧子的传闻。原先,薛家有人去相看云浅的时候老太太就用了这种说辞,只是大家没当回事,如今却是有鼻子有眼的,说的头头是道。很快,就连皇帝都知道了。云浅奉命去起草诏书,皇帝问她:“你如今身体可好?”云浅道:“多谢圣上关心,甚好。”“听说是你爹给你用了奇药才叫你好起来的?”云浅笑道:“圣上,我说出来您肯定不信。”“哦?那你便说给朕听听。”云浅放下笔,认真道:“说来话长,微臣与jiejie是同胞姐弟,自小感情甚好,她虽任性刁蛮,待微臣却好的不得了。后来,她与镇国公家容世子有了私情,大概您也曾听说过,我jiejie与容世子一起投了湖,jiejie当时差点就死了。我在家中听说了,又急又气,吐了好大一口黑血出来就昏死过去了。听我们太太说,当时家中都以为我们快死了,没想到,jiejie醒了,我也醒了,醒来之后,我的病却大好了。要说学问,其实我惯常不出门的,自小就喜欢在家中看书。”皇帝听了笑道:“难怪你们薛家与镇国公府上势如水火。”云浅哼道:“微臣与容世子这仇怎么都解不了了。”皇帝叹气,“昨日镇国公来朕面前哭诉容夫人怪病,叫朕去帮他问问你爹有何药,如今看来,却是不成了。”第167章:说好的一起去死(二十)容夫人病了好些日子,太医都来看过,说是检查不出什么问题,她却始终是浑身难受。镇国公知道两家仇怨已深,自己去薛家求,得不到药不说,只怕还要闹个没脸,便求到皇帝这儿,想请皇帝从中调停。云浅一听便知道镇国公府又在作怪,皇帝也不过是当看笑话一般看着两家,这样闹起来只要不伤着根本,皇帝压根不会理。这两家,背地里代表的可是太子和晋王,随他们闹去。容夫人躺在床上,脸上涂了好几层厚厚的□□,看着着实像病入膏肓将死不死的样子。容钊坐在床边,明明知道容夫人这是装的,可看到容夫人的模样,还真有些……不能入眼。他道:“娘,你真要这样?你和爹是怎么想的?”容夫人接过婆子剥的橘子,道:“还能怎么想。你爹的意思是,让咱们试探试探薛家,看看他们家有什么宝贝,能救了薛景宁,最好再让薛家乱上一段时间。”两家的仇怨是解不开的,容夫人更是记恨薛家不给自己脸面,只要能让薛家不痛快的事儿,她都愿意去做。容钊一直知道薛景宁身体不好,却不知道有那么严重,居然能一夜之间好了起来,便回来跟镇国公和容夫人说起来,镇国公就想出这么个法子。薛家的事儿,确实太蹊跷。二老爷和薛景宁,眼看着一个个都要死了,结果硬生生都挺了过来,现在身体不要太健康,想想薛景宁那健步如飞,红光满面的样子,容钊觉得自个儿都比不上,说不定薛家真有什么神药。就算真是薛家命好,只要让圣上起了疑心,一切都好说。容夫人又道:“你爹还说,让你去薛家,为我求药。”容钊道:“求药?娘,爹的意思是,让我上门去求薛家人?”见容夫人点头,容钊立时站起来,“那不成。”他是极要脸面的人,为着薛明浅的事儿,薛家上下都看不上他,他去求药,那不是自讨没趣吗。容夫人也不想的,但这是镇国公发下话来的,她只好把镇国公的意思,都跟容钊说了。容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