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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聊着不知道怎么就完全脱离开了工作的范围。“江氏最近状况可不大好,你知道么。”池渊闲闲地喝了一口奶,“新上任的代理总裁畏手畏脚的,跟个黄花闺女似的。”江源辞职之后,江氏走正常流程,招来了一个学历金光闪闪的ceo,可江氏毕竟这么多年,体质上的沉疴旧疾就算是被江源整治过一番也没见的根治得有多彻底,现在来了个人生地不熟的小年轻,理都没人理他一下。江源整理过多年的资料,也跟这些人吃过一顿饭,自然知道这些人精不可能买现在这个主儿的账。“不过说起来,我昨天似乎看见你了。”池渊若有所思,声音拖了拖,“只不过你走的太快我都没来得及跟你打招呼。”“啊?”江源歪头,努力回想了一下自己昨儿在哪。“你和你母母亲吧。”池渊也有点不确定,“我带着俩孩子散步来着,丢丢喊着说看见你了。在步行街这儿。”“认错了…吧。”江源皱着眉头,确信自己肯定没有出现在那附近过,更不用谈和自己母亲了。“可能吧,小孩子看不清楚。”池渊点点头,也没当回事儿。挂了电话之后,江源却把这事儿搁在了心里。步行街一块儿,他的确在那儿给母亲置办过一套房子,linda告诉过他。他父亲遗留下来的私产不算太多,很多房产在那一年被他母亲拿去套了现——他母亲对于江家那一幢老宅有着谜一般的执着,但等到江源真正入主了江氏之后,这执念反而就淡了,开始住到了外边儿。把手机捏在手上转了一圈儿,江源转头看了看里头正在看书的顾青祎一眼,拉上了阳台上的门,拨通了一个电话。“帮我查一查,柳智的户口本儿上有没有后代。”第47章城学校临近期末,顾青祎开始陷入一个学期最忙的时候。照例的一个工作日,他上午上好了自己的课,和陆辄偷空溜到启行小厨房吃了顿小火锅。陆辄坐在对面,脸藏在袅袅的雾气后头,显得人都虚化了。顾青祎摘了眼镜,一边用手掌扇风一边听着陆辄的叨叨叨叨,哈着气儿又夹着片生菜往放辣椒酱的碟子里涮了涮。“靳祈樊他简直太过分了!”陆辄咬着筷子愤愤不平,“一开始做专辑,家都不回了!拜托他回国才一个月诶,他就不着家!三天了!连我打个电话过去他都说在棚里没空跟我讲话,你说他是不是出轨了啊顾老师你说我会不会被抛弃啊嘤嘤嘤嘤婴。”顾青祎神色如常,继续往自己的碗里夹了一筷子rou,蘸了点儿芝麻酱,在小碗里显得很是可口。“你说那个程艾会不会是个gay。”诶这个rou涮老了,早知道早点儿拿了。“你说会不会那个什么公司里全是小妖精!”恩今天的菇看起来也很好吃的样子,淋点儿酱油把。“肯定是的!不然靳祈樊怎么可能不着家!喂顾青祎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顾青祎这才搁下筷子,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碗里的平菇,清了清嗓子:“江源都仨礼拜没着家了也没见我急成这样啊。”江源自从那天觉得不大对劲儿开始,立马就找人扒了柳智的户口本儿,在本人这儿没发现什么就转向了他的其他亲属,翻了个底朝天,终于在他父母的户口本那儿发现了一个他们除了柳智之外还有一个儿子。三十岁,只比自己大了两岁。江源折算了一下,发现这要是亲生的那这柳智他爸的生育能力基本是要能赶上孔父子他爹了。和现在的调查人结了账,江源转而找个另外一家潘维介绍的私人侦探所,砸了重金摸出了那位的所有履历。一水儿的美国贵族学校,在常春藤一直念到博士,在今年夏天才回的国,还刚好凑巧进了江氏的人力资源管理——还刚好凑巧是江源躺在医院的那段时间。江源直觉不对,得知消息的当晚就直接收拾了行李住进了a市的酒店,现在三天两头找找其他股东,找找局里的人吃吃饭联络联络感情,又和潘维撺掇起来,找到几家投资公司,拿出了手上所有的流动资金每天盯着股市。总之太过多余的他也不肯多告诉顾青祎,反正就是很忙。“可这不一样啊!”陆辄下意识的反驳。“有什么不一样?”顾青祎终于把碗里的平菇夹进了嘴里,慢条斯理地嚼完,拿湿巾擦了擦手,才开口,“人家正正经经的在忙工作呢,你有时间想东想西还不如想想年终总结怎么写。”今年休业式,钦定了陆辄代表全体教师讲话。要求务必严肃,又要和蔼可亲,最好还能带点儿网络热词,让学生感受到老师春风般的关爱。“妈的…”陆辄一想到这个就头疼,翻了顾青祎一个卫生球,闷不做声地低头扒火锅面吃。卡着点踩着晚自习铃声进了教室,顾青祎看着早就准备好问题坐在座位上抱着课本和辅导书就等着他的学生,苦涩地笑了笑,坐到讲台后边儿拿起笔准备答题。也不知道是因为他要走了学生们有点儿舍不得,还是这帮孩子第一次面临期末考太过紧张,总之顾青祎值班的这几个晚上都相当不好过。从第一节课开始知道第三节课下课,他这儿队都排的跟买一斤送半斤的小蛋糕店门口一样。有时候学生站着站着都能用这点时间悟出点儿真理来。“你们真的。”他题干信息划了一半,探出脑袋和后边儿的学生打商量,“先回去复习吧,站上边儿太浪费时间了。”“没事的没事的,我们看着顾老师的脸就特别想学习!”站在最末尾的班长按着前边儿同学的肩膀跳起来,回了一句。叹一口气,顾青祎只好摇头,加快速度给面前的孩子讲题。大家做的复习卷子基本都是他整理出来的那一份,前前后后能问的题目其实也就那么一些。顾青祎在一道汇率问题翻来覆去地算了十七八遍,他拿来的白纸都用完了之后,顾青祎终于忍不住了。“先都下去,都下去。”把后边儿排队的人轰下去,顾青祎走到门边望了望确定走廊上没有值班老师,这才关上了教室门,拿起粉笔在黑板上画了四个曲线图。“都闭嘴,要看的看黑板,不看的自己复习。”他的板书一直工整,画起坐标轴来也十分好看。他一只手夹了三个颜色的粉笔,五指粉的很开写起字来却仍旧很稳。画出四个对比图在上面细致地写清楚概念并附上解释,顾青祎深深叹了口气,换了红色的粉笔在黑板边栏大大地写了四个字——再问自杀。拍了拍手上的灰,顾青祎一手啪在了黑板上,震出一层粉笔灰:“这个概念我上课讲了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