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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见到两人之间的相处后,她终于可以放心下来。爱一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征十郎喜欢阿无。阿无也不是全然对征十郎无感。与母亲同样,作为大姐的冬美也非常满意这个妹婿。除去母亲那两分心思,还有一点让冬美完全认可了赤司征十郎。无论什么时候,风雨无阻,在阿无不在的这几个月,他每天都按时来看望母亲。哪怕再晚,再忙,也会像打卡一样,来到这家疗养院。夜深了,他便不去打扰母亲休息,而是悄悄地打开门看一眼,然后和负责的医师聊上两句,问问情况。这件事情,赤司征十郎没有对任何人说。他没有任何邀功的意思,若不是冬美恰好听到护士们的闲谈,或许根本不会知道他的付出。作为一个未婚夫,却做得比他们这些做儿女的还要周到,比他们这些做jiejie哥哥的还要细心。整个轰家,若说最不可能会反对的,大概就是轰冬美这个长姐了。她知道,meimei的幸福已经放到了她手边,作为jiejie,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破坏一丝一毫!所以,轰冬美温柔却坚决地,把横眉冷对的三个男人,赶出了门外。当然,轰冬美并没有这么冷酷无情地用“赶”这个字眼,她只是笑着请三个弟弟分别去城东、城西和城南去买三份外卖,并且非常“不小心”地忽略了他们现在所在的疗养院...在城北。茶毘:...咳。露出心虚的表情.JPG轰焦冻:...我是谁?我在哪?为什么要赶我出去?茫然无措.JPG轰夏雄:???我是劝架的啊!为什么连我也要被赶出来?!超冤超委屈.JPG病房内,轰冷笑着拍拍床边,示意小女儿坐到这里。轰冬美拍拍赤司征十郎的肩膀,指了指阿无身边的位置。“多谢长姐。”礼貌答谢后,赤司征十郎便毫不犹豫地站到了阿无旁边。冬美轻笑着,便走到了母亲床头的另一边。好像一家人一样,轰冷看着小女儿熟悉又陌生的模样,缓缓露出笑容。她并没有哭,作为母亲也不容许她因为女儿变得更好而哭泣,她更愿意笑着祝福她。阿无看着母亲含泪微笑的模样,眨眨眼,也将湿润的眼底的眼泪憋了回去。她的母亲,在被送到疗养院,疯癫了一个多月后,教会她的第一件事就是——高兴的时候,千万别哭。眼泪会败掉运气,笑容才是最好的祝福。冬美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弯下腰握住母亲的手。她抬眼望去,赤司征十郎并没有如她一般,而是笔挺地站在阿无身后,好像一座永远不会倒的山峰,又好像候鸟最期待的温巢。真好呀。冬美忍不住地想着,和母亲相视一笑。就在这时,却突然看见轰无背后好像出现了一个黑洞,连四周的空间都开始扭曲,赤司征十郎眉目一凛,本能地握紧阿无的手,却看见轰无露出了笑容,在黑洞逐渐消失,渐渐露出里面的人影时,喊出了他的名字。“小太郎老师!还有伊丽莎白叔叔!”第16章素色和服,长发及腰,脚踩木屐,容貌秀雅的男子好像从神秘莫测的异空间通道中走来,他双手交握,放在身后,表情有些严肃,在轰无朝他喊话的时候,轻轻点了点头,露出淡淡的笑容。轰冷想,不愧是女儿的老师,一下子便让她想到了幼时学过的那首绯句。养在瓶中深山里弄来的木莲花绽放了然后在下一秒——桂小太郎身后的伊丽莎白不忍直视地捂住眼睛,轰冷心中这淡雅如莲的老师,就默默留下了鼻血。这下好了,青莲大概要变成血莲了只见他略过自家徒弟,径直朝轰冷走去,在她床头不远处,单膝跪地,脸上浮起两团红晕,似乎还要高歌赞扬道:“纵使新日无人,若得佳人伴,惟愿相思念...啊,多么美丽的人——唔唔唔!”话还没有说完,轰无一个箭步冲了过来,赶紧捂住老师这差点脱口而出的renqi二字。轰冷不解地看着这个场面,皱着眉冲女儿轻声说道:“阿无,做什么这样对老师?赶紧放下,尊师重道,你都忘了么?”轰无:妈,我觉得我放下手以后,您大概会亲手给我表演一场什么是“尊师重道”。虽然是这样想着,但是轰无还是默默地放下了手。她也很清楚,这样的话在他们这里或许有些轻佻,但是在小太郎老师那个时空,却是非常正常,说出去绝对不会挨耳光的。桂整理了一番衣服,柔顺的长发如瀑布一般披在身后。大概是假发老师的到来,连带着那个时代的风气习俗也勾起了轰无的回忆.划掉.无节cao。她默默伸出罪恶之爪,抓了一把师父的头发,然后使劲儿往下拽了拽。嗳?没,没拽掉?不是说老师一头飘逸的长发都在和师爷打架的过程中被剃成了光头么?!银时师叔又骗我!轰无心虚地收回手,就对上了一、二、三双复杂的眼神。轰冷:...是我眼花了么?!轰冬美:......仿佛看见了调皮捣蛋的夏雄。熟悉的想要揍一顿的冲动涌起.JPG赤司征十郎:阿无比较喜欢长发么?红色头发留长好看么,要不要试一下?若有所思.JPG桂小太郎却是一眼就看穿了徒弟的小心思,掏出不知道塞在哪里的纸扇狠狠地砸了她头两下:“和你说了多少遍了,我们革命的先行军,江户的superhero是绝对并不能听信自来卷的鬼话的!师父和你说的第一条是什么——”伊丽莎白已经拿不起画板了。桂先生本来就是一朵奇葩,在收徒教徒时,就更是一朵盛世大奇葩。伊丽莎白看了会沉默,所以伊丽莎白选择默默收起自己的小画板。反正有小阿无在,有人陪着桂先生唱双簧了。阿无果然没有辜负伊丽莎白的期待。小姑娘抱着头委委屈屈的样子:“师父说,rou球必须摸到手,哪怕被人追成狗。”众人:......什,什么鬼!察觉大众人的视线落在身上,桂抹了抹额头上压根不存在的汗,侧着手放在嘴角边,悄悄冲轰无说:“错了错了,不是这个,换一个换一个!师父相信你可以的!”这是哪门子的第一条啊!还带随时改动的吗?!轰无难为情地想了想,同样侧着手放在嘴边,悄悄冲他问道:“小太郎师父,我可以说么?”桂挺挺胸,拍拍她的肩膀鼓励道:“说吧!我们攘夷大军誓死奋斗的目标!坚定无悔的信念!还有那无坚不摧的勇气,到底来源于何处?!到底是为了什么?!大声地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