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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来,您先…啊哟!”抓住他手腕的手猛地一紧,疼得他直叫唤。 陈匸将手上的烟掐灭,笑着说:“既然钱老板这么喜欢练身手,我来陪钱老板练练。” 他虽然是笑着的,可是眼神却是阴沉的,还没等钱老板说话,陈匸抬起脚就踹向钱老板,钱老板“哎哟”一声,直接砸到放着一排排酒的矮桌子上,这一砸,上好的名酒全都掉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片。 钱老板从桌子上摔落在那些玻璃碎片上,玻璃片割了背,入了腿,疼得他嗷嗷大叫,一下就酒醒了,慌张问道:“陈少你这是干什么?” 刚刚还一直嘻嘻哈哈的人群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都吓得的安静下来。 陈匸阴沉着脸,钱老板还要再质问的话都吞回了喉咙中,陈匸看向朝歌,见朝歌还躺在地上,抬起手,欲要拉起他,却是在看到朝歌颤动的眼皮后,他一直紧皱的眉才放松下来,收回了手,微微抿了抿嘴唇,压下笑意。 朝歌原本还晕乎乎的脑袋,见到这等神仙打架场面,立刻清醒了过来。不过,他分析了下自己处境,自己只是这里打工的‘受气熊’,要是被这些大佬迁怒了,可就不妙了,干脆装死好了,于是又紧紧闭上眼睛,躺在了地上。 陈匸皮笑rou不笑地说:“钱老板,我看你一直想要练手,就跟你练练,对了还有赵老板,刚刚你的身手也很不错的样子,来,咱们也来练练。” 赵老板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哪能跟陈少比划,我这点三脚猫的把戏还不被打得嗷嗷叫。” 他还自以为幽默地笑了笑。 陈匸也是笑着的,只是眼里却是冷如冰碴,周围都是久战商场的人精,察言观色的本领是一个比一个强,都知道现在的陈匸不好惹,有人打哈哈劝道:“陈少,练架有什么好,来,喝酒,等下找几个漂亮的侍者聊聊天,陪陪酒。” 陈匸看向赵老板,脸上已经没有了笑意,淡淡道“我还以为早就跟赵老板是朋友了,现在看来我跟赵老板的情谊不够,今晚谈的那项目也不用继续了。” 赵老板一听今晚那好不容易和陈匸谈成的大项目就要被轻飘飘地一句‘不用继续了’就结束了,那怎么行,他脸色一变,赶忙赔笑道:“陈少,既然您有这么大的兴趣,来,我就陪你练练。” 他的话刚说完,陈匸已经一个拳头就打过去,赵老板被打得完全没有招架之力,跌倒在沙发上,陈匸并没有罢手,像是打仇人一样,一拳又一拳对着赵老板的脸砸下去,赵老板捂着脸,大叫:“陈少饶命啊,陈少饶命啊。” 实在是有人怕弄出人命,赶紧叫道:“陈少,住手啊,再打就要出事了。” 陈匸“哦?”了一声,他收回了手,看着已经被他打得眼镜都碎了的赵老板,捏了捏眉心,歉意道:“不好意思,赵老板,我今晚喝多了,你不会见怪吧?” 他还体贴地将赵老板拉起,赵老板鼻青脸肿,赶紧摆手,“没事没事,今晚大家都……都喝多了。” 其他人见这样也都打圆场,“哎呀,陈少跟赵老板还有钱老板都喝多了,闹闹就过了。哈哈,没事没事都是朋友。”往死里打的朋友。 毕竟陈匸可是捏着他们手上好几个大生意,他们瞅了瞅还躺在地上的胖子,想着这胖子可能和陈匸有什么上等的交情,刚刚陈匸那打人的狠劲,瞎子都能看得出来他是为了给躺在地下的胖子出气的。 因此,有察言观色的人叫道:“哎,地下还躺着个人,赶紧找人送医院看看。” 接着吓呆的老板才醒悟过来,对旁边几个‘受气熊’道:“赶紧把衣服换下,抬人出去。” 正准备要爬起的朝歌一听话题转到自己身上,赶紧又闭上了眼睛,老老实实装晕。 不等那些人靠近朝歌,陈匸说:“不用了,我带他出去。” 大家刚刚看到陈匸为了这个胖子那么一阵胖揍赵老板和钱老板,当然不会再傻乎乎地问他们俩什么关系,于是笑道:“哈哈,时候也不早了,陈少就先带着这位朋友回去吧。” 陈匸点了下头,然后蹲在朝歌身边。 他见朝歌的眼皮愈发动得厉害,小声道:“别装了,起来。” 朝歌:“……”你厉害。 于是朝歌“晕乎乎”地坐起了身,‘茫然’地道:“发生了什么?”语气恰到好处的无措。 陈匸看了他一眼,朝歌接受到信息:别装了。 老板也对朝歌道:“陈少都说了,今天你先回去,去医院看看。身体最重要。”平日里他对朝歌都是一口一个死胖子称呼,这下语气简直可以称得上温柔了。 陈匸向朝歌伸出手,“起来。” 朝歌搭上去,手刚触到陈匸的指间,陈匸却是又突然收回,差点直接窜了下去。 陈匸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朝歌。 朝歌:“……”对上陈匸这张面无表情的脸又想到刚刚陈匸打人的那股狠劲,朝歌无奈,好吧,是我的错。 朝歌艰难地站起身,而陈匸转过身子的那刹那,看了看自己的指间,轻轻地揉搓了下。 一上车,朝歌便瘫在了座位上。 陈匸上了车后就没看他,不发一言便开车。 朝歌说:“你今天是为了我……” 话还没说完,陈匸偏过头看了他一眼,眼里带着嘲弄。 好吧,自作多情了。 “咕噜”一声,朝歌的肚子响了,今晚还没吃。 这叫声实在响亮,朝歌不自在地挪动了下身子,又连着“咕噜咕噜”好几声。 朝歌咳嗽了一声,只好解释道:“今晚没吃,所以就叫得厉害了点。” 话刚说完,又“咕噜咕噜”像一串长火车似的。 陈匸的脸冷了下来。 他放在驾驶盘上的手握了握,似乎再忍耐着什么,“你做这种工作多长时间了?” “啊?”朝歌还以为陈匸会一直这么沉默下去,“不久,才两个月。” 陈匸问道:“多少钱?” 朝歌笑道:“这工作除了累点,工资还不错了,一个月三万,有时还可以加点小费。” “这么缺钱吗?”陈匸看着朝歌说:“被人像畜生一样打就为了三万,真是有够出息的。” 朝歌觉得陈匸阴阳怪气的毛病又犯了,便说:“我这工作也是正经工作,有什么出息不出息的,再说了一个月三万,也是高工资了。” 陈匸冷笑道:“你这算什么事?做了卖/身的事?” 朝歌说:“你这人怎么说得话,这是靠劳动赚钱,嘶”他揉了揉脸颊,“你别给我送到医院,家里有黄花油抹一抹就好了。” 陈匸的脸色愈加冷了,猛地刹车。 他冷声道:“滚下去!” 朝歌搞不懂他怎么又突然发脾气,“你都载我一程了,为…” 陈匸再次道:“滚下去!” 朝歌气道:“你这人…”想着骂几句,又想到今日陈匸不同往日,拉开车门,立刻下了车。 朝歌刚刚下了车,陈匸的车便像火箭一样离开了。 朝歌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朝着车位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