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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献身呢?” 虽说朝歌确实脸皮比起以前可谓厚了百倍,但是上赶着献身这种事也是让他面红耳赤,尴尬至极。 更何况,这人还在之前说过,十五年后这样的自己他早就看不上了。 可是,事已至此,即使上赶着找侮辱也没法了。 陈匸似乎有些震惊,他抬起眼,“献身?” 朝歌脸憋得通红。 随即陈匸像是想到什么扶着额头轻轻地笑了起来,笑声渐渐停止,他坐直了身子,眼里不见丝毫笑意,说:“我不是说过了吗?你以为你对我还有献身的价值吗?” 这□□裸地拒绝,搁在一般人身上,脸皮薄一点的没准就红着脸,掩面跑掉了。 朝歌虽然也尴尬,也许预期做好了心理建设,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反倒是愈加有厚脸皮趋势,他走向陈匸,坐在了他身边,一把抓住他的手,说:“或许可以试试呢?” 陈匸冰冷的双眸看着朝歌,无视陈匸的冷淡,朝歌慢慢倾过身子靠近陈匸。 陈匸没有后退,不过对上陈匸的冷眸,朝歌有些心虚,不自觉地抓着陈匸的手都握紧了,唇再靠近陈匸的唇时,停了下来,眨巴眨巴了眼睛。 朝歌的睫毛很长,这么凑近,像是扑闪的蝶翼,漂亮的令人心动。 有的人对另外一个人就是如此,即使你百般拒绝,视他为无物,只要他偶尔一次的回应,也会让人心念所致,各种防御顷刻土崩瓦解。 朝歌停了下来,没有再继续,陈匸却是凑过身子,吻了一下朝歌的唇,不过却是只是亲了一下就退了开来,像是克制到了极点而依旧无法逃脱的放松,却在最后关头,又收回了理智。 朝歌还在有些懵的状态,不过,他也知道这次放陈匸走了,就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他抬起手,一把揽住陈匸的脖子,吻了上去。 陈匸没有动作,朝歌吻着陈匸,他这辈子跟人的接吻的经验全都给了陈匸。 这会儿见陈匸一动不动,他又急又尴尬。 他干脆一边亲他,一边在脑海里想着以前看过的带色彩的片子。 可是,陈匸依旧既不拒绝,也不回应,他看着朝歌,讳莫如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得了,陈匸看来真是铁了心,不跟他有任何牵扯了。 他也不能把陈匸压倒在沙发上,强让陈匸上,事后让他负责吧。 朝歌退开,正要起身,却是被陈匸用力一拉,然后被陈匸压在沙发上,更加猛烈地回吻过去。 真怀疑陈匸是不是吃了八百斤的春/药,陈匸亲朝歌时,将他牢牢嵌在自己的怀里,极为用力,让朝歌有种窒息的感觉。 Alpha身上的/发情气息开始包围着朝歌。 朝歌闻着着这气息头晕目炫,靠在陈匸的怀里有些恍惚。 陈匸的唇贴在朝歌的耳边,沙哑着声音问:“为什么……你的身上总有种……” 他的话还没说完,朝歌瞬间清醒,他“啊”了一声,打断陈匸的话,顺便把陈匸推开,“等一下。” 朝歌是个Omega,要是在与陈匸的亲密中,Omega的气息是绝对掩藏不了的。无论他现在处在什么位置,他都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是个Omega,这几乎已经成了他从十五年前就开始的执念,也是他把自己弄到这种地步的根源。 幸亏他带了抑制剂,所以他决定在这之前去卫生间吃几粒抑制剂。 陈匸讽刺地笑了笑,“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笑,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他说着阴沉着脸,就要起身,看样子要赶人了。 朝歌赶紧拉住他,只不过在拉住他的手腕时,明显感觉到陈匸手腕有一条凸出来的伤痕,不过现在也不是关注这个的时候,朝歌说:“我没有要耍你的意思,我是要去上厕所。马上回来。” 说着,朝歌还眨巴眨巴眼睛。 这招还是有效的,陈匸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朝歌起了身,飞奔到厕所,将厕所门关了起来。 他拿出抑制剂的瓶子,一下子将四粒全都仰头吞了下去。 最后一瓶抑制剂瓶子也彻底空了。 朝歌双手撑在卫生间台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红红的,脸颊也比以前消瘦不少,能看出当年年少时的模样。 他和陈匸居然走到了这步。 现在也不是自怨自艾,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时刻。既然已经豁出去了,就不会再婆婆mama了。 朝歌这样想着,决定要更加放开热情些。 于是他带着壮士扼腕的决心,打开了卫生间的门,他见陈匸已经站起身,便‘热情’地一把冲过去,结结实实地抱住陈匸,扒拉着他的脖子,亲着他的下巴,“我们开始吧。” 要是朝歌这时能够再好好地四处瞅瞅,他会发现陈匸的脸色是不正常的尴尬。 而这宽大的客厅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了几个其他人。 他们分别是陈云,何期,宋风行还有其他几个不认识的男女。 中央的桌子放着一个巨大的蛋糕。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节快乐,吃月饼了吗 第19章生日 朝歌突然生出一种我是谁,我在哪里的怪异感。 人生第一次‘勾/引’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朝歌真是尴尬地想要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朝歌迅速地将从陈匸身上的手收回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你在干什么?” 先问话的是陈云,今天她穿着粉红色的裙子,留着过肩长发,怀里抱着大大的熊娃娃,其实像这么大的女孩子,这样打扮多少有些不适合,不过她长相甜美,却也说不出有什么违和感。 她瞪着双眼,盯着朝歌。 朝歌也知道陈云的状况,于是准备糊弄她:“我在跟你哥哥在开玩笑呢。”他又上前看了下生日蛋糕,上面写着:“二十二岁生日快乐”,还插着二十二根蜡烛。 朝歌对陈云说:“今天是你生日啊,生日快乐。” 陈云叫道:“我不要你在这里,你出去!你出去!” 她发了疯一样,拿着手里的熊娃娃去打朝歌。 何期一把抱住她,哄道:“云云乖,云云乖,别闹了。” 朝歌实在搞不懂陈云为什么对他有那么大的偏见,他与她总共才见过两次面,上次还差点要了他的命。 他也没对陈云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两之间唯一的交集可能就是陈匸了,虽说当年他打伤了陈匸的腿害他复读了一年,也不至于让这姑娘记恨到这种地步吧。 陈云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她不像第一次见面时带着恶意伪装的温顺,这次完全是歇斯底里了,她挣脱着何期的怀抱,手脚都动地要赶走朝歌。 宋风行是个警/察,平日里像个炮仗一样看着朝歌就会噼里啪啦一阵痛骂,这会儿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到看到朝歌开始就没有多说什么,反倒是有点心虚地别开眼睛。 他也上前帮着何期抓住陈云。 陈云边哭边叫道:“我、不过、生日了,我、不过了!他不、不走、我就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