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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这段时间一直租住在宾馆里,他有在陈匸那里工作几个月的报酬,至于那颗价值不可估量的钻石还存放在’’SONG’那里,他目前没有要用的打算,’SONG’是陈匸旗下的一系列品牌店,因此也就相当于存放在陈匸那里。 照理说,后续应该会有很多人采访他,朝歌还要像那些中大奖的人一样头上戴着遮得严严实实的面具,但是,朝歌目前为止都没有被sao扰,也没有新闻大肆报道,想来想去应该是他们内部上流人士的金钱游戏,陈匸压了下来了吧。 陈匸所做实在是面面俱到。 他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已经快一个月了,朝歌和陈匸再也没有联系过,果然,他们之间只要陈匸切断联系,就再也不会有交集。 朝歌心烦意乱,头都有点疼。 朝歌决定不想了,这会子,他打开宾馆的电脑,准备开始找工作了,他总不能真的浑浑噩噩一辈子,他觉得自己可以当个厨师,存点钱,没准这辈子就这样平庸过去了。 他刚打开电脑,手机铃声就响了。 是林薄的。 要不是他打电话过来,朝歌真的要觉得他是被哪个原始部落公主抢回去做老公去了,他接了起来。 果然是熟悉的林薄的声音:“朝歌,我回来了,来机场接我。” 朝歌笑骂了句:“你大爷的,我以为你去哪个部落享福去了。我马上到。” 朝歌出门时,犹豫了下,不过他自我安慰,应该不会那么惨,昨天才发//情,应该不会突然在路上出事,这样安慰着自己,便出了门。 当朝歌来到机场时,一下子就看到了人群中最亮最高的崽,林薄穿了一身旅游休闲装,他晒黑了,以前长期窝在实验室里的冷白色皮肤取而代之被棕黑色代替,比之之前要结实不少。 林薄一看朝歌,显然一愣,一时没有说话。 朝歌笑着说:“不认识我了?你看你快晒成F洲人我可没忘记你。” 林薄这才扯扯嘴角:“停了抑制剂。” 朝歌帮拿着林薄的大包小包行礼,说:“我想了想还是命最重要。” 林薄又看了看朝歌,说:“这么有钱,可以吃得上催素剂了。” 朝歌哈哈笑道,“遇到一个贵人了。” 林薄冷嘲道:“现在你这个样子,只要想要,多少个贵人都能遇到。” 朝歌用胳膊肘捣了一下林薄,开玩笑道:“嫉妒我美貌?” 林薄嗤之以鼻。 一路上,两人也是多年好友,虽然这么多天不见,但是也没生疏。 照林薄的话来说,他散心散到F洲,F洲有一个很大沙漠,他在那里玩了不少时日,说到遭遇,林薄说差点渴到喝尿,关键尿都没有,一身白皮也是在那里晒黑的。 朝歌听得就口渴。实在搞不清,林薄干嘛去那里活受罪。 林薄问道:“吉娜呢?那天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 朝歌面露尴尬:“她走了,那天是无家可归来着。” 林薄反倒很理所当然地点点头,似乎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个情况,接着又问:“还住宾馆?去我那里住。” 林薄这人一向冷心冷面,对谁的事情都不关心,可以说是他们之前的友情全靠朝歌的脸皮厚维持着。 朝歌本来想说好,可是想了想,还是摇头。 林薄啧了一声,“怎么怕我这个Alpha饥不择食,把你扑了?” 他们是朋友,本该不该有这样的顾虑。 可是朝歌现在已经不食用抑制剂了,Alpah和omega他们本身处在一起就是很危险的存在。一旦被信息素诱导,谁都控制不住。 更何况这段时间他的身体已经让朝歌开始觉得苦恼不已,他甚至产生在网络上想买某种不可言说的道具这样羞耻的想法。 朝歌以前因为有抑制剂,性冷,这会儿开始变本加厉地回来了。 单单就住在宾馆的这几天,朝歌就已经发了五次情,好几次大汗淋淋,躺在床上一时清醒一时糊涂,恨不得一头撞晕。 要不是林薄回来,他可能都不敢出来。 没有抑制剂的Omega不可能一辈子孤独到老。 朝歌尴尬地笑了笑。 林薄看着朝歌一眼,“能理解,你有钱住宾馆吗?” 朝歌点点头,“有的,这段时间也赚了不少钱。” 林薄点点头,他当然知道朝歌经历了不少,不过,既然朝歌不主动说,他也不会主动去问。 当两人从机场出来时,林薄正走在前头准备去拦辆出租车。朝歌却是突然停下了脚步,他低低咒骂了句该死的。 他额头沁出汗水,身上又开始出现奇怪的变化。 真是糟糕之极,怎么在路上出现这种情况。 朝歌叫苦,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双腿也开始发软,好像走一步,就要跌倒。 林薄回过头,见朝歌定在原处。 他疑惑道:“朝歌?” “林薄…恩……”朝歌猛地捂住嘴。 林薄一怔,他看着朝歌,沉默了会,好像明白了什么,他走向朝歌,“回去再说。”说着,林薄就去拉朝歌。 朝歌一个歪身就倒在了林薄的怀里,林薄身体僵硬了下,Omega的香味缠绕在他的鼻尖,他偏过脸去,修长手指扶住额头,轻轻叹道:“这可有点不妙啊。” 他空出一只手,打了个电话:“老秦吗?我在机场,麻烦过来接我一下。” 挂断电话,林薄问朝歌:“能走吗?” 朝歌点头,他几乎是靠着林薄,林薄半拖半拉往前面一处公共长椅走去。 而就在这时,作为Alpha的敏感反应,林薄能感觉到另一个敌意的视线。 他顺着感觉看去,却见一处蓝色豪车门前,一身黑色西服长相极为俊美的男人正冷冷的看着他们。 饶是林薄再怎么不关注新闻,也知道这男人是富到流油的商业奇才,陈匸。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他看得是自己怀里的朝歌。 朝歌好像还没注意到陈匸,只是靠在林薄的怀里,咬着唇跟欲//望做斗争。 陈匸收回目光,表情冷俊,他匆匆往前走着,身后紧跟着两位助理,经过林薄和朝歌时,没有再看他们一眼。 朝歌原本窝在林薄的怀里,陈匸靠近时,像是突然感应到什么,他微微抬起头,正好看见陈匸面目表情的从他身边走过。 他的侧面在匆匆之中显得极为冷淡无情,好像他们就从来没有认识过。 直到他彻底走远,朝歌才低下头,轻轻地喘息着。 林薄低声问了句:“认识?” 朝歌摇摇头:“不认识。” 说出这三个字,因为欲/望的折磨,朝歌好像都用尽了全身力气,原本还能用腿支撑一些力气,这会子几乎完全靠在林薄的怀里。 林薄搂了搂,说:“你怎么瘦成这样,要是以前,我可撑不住。” 所幸,林薄朋友的车子马上就到了。 林薄将朝歌带到了车里,朝歌先进车,林薄后进,一上车,林薄下意识就去揽朝歌,想将他拉到怀里,朝歌却是躲过他,靠在门窗旁,脸色发红,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