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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立了那么多次功,他一句话,我们新闻社可就再也走不通警察局的关系了。”沈容迟疑地问:“沈大队长?沈城?”杨老板苦笑,“可不是嘛。你爸爸应该是在给你撑腰吧。”“这……杨总,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件事……”“唉,算了,”杨总摆摆手,“刚才我是急糊涂了,想想也知道你不可能这么做的。”随即杨老板又是郁闷又是无奈地抱怨道,“这老丈人跟女婿斗法,倒霉的怎么会是我呢……”沈容呵呵干笑两声,他刚想道歉,又突然灵机一动,急道:“杨总,既然这样,您就干脆让我回采访小组吧!”杨老板也有些迟疑,“我也想啊,但宋总那边……”“杨总,您看,您要是不让我回去,我父亲一定说到做到,咱们这次采访就彻底没希望了。您干脆让我回去,先把我父亲那边安抚下来。宋清持如果因此而生气,那也该找我和我父亲算账,肯定不会为难您的。”杨老板有点被说动了,但还是没松口。沈容再接再厉,“杨总,我跟宋清持结婚两年了,肯定是……咳,很相爱的,毕竟他就是因为担心我才不让我去采访的。他不会为了这点事就跟我闹翻的,他有气也只会跟我撒,不会迁怒您的。”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我也不会让他迁怒您的。”杨老板左思右想,这才硬着头皮答应了,“那好吧,小沈,宋总那边你得帮我圆过去啊,你们夫妻有矛盾就好好解决,我是真的无辜啊!”沈容哭笑不得地再三保证一定会处理好此事,心满意足地告辞了。回家的路上,沈容感慨地想着,有权真好啊。他自认这两年为杨老板卖力工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但任他怎么求,杨老板还是为了不得罪宋清持而拒绝帮助他。现在遇到了警察局那边的压力,他才赶鸭子上架,终于伸手拉了自己一把。其实,如果杨老板真心愿意帮他,不管有没有沈城的施压,他都有能力拒绝宋清持的无理要求,不过,他也许是为了巴结宋清持,也许是真的不敢得罪宋清持,杨老板选择了放弃自己。沈容自知没理由要求别人无条件的帮他,但心里还是有点失落。沈容犹豫片刻,怀着复杂的心情给沈城打了个电话,电话很快被接通了。“喂,小容?”沈容居然从那低哑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紧张。“嗯,是我。”沈容艰难地说,“……谢谢。”沈城笑了笑,“应该的。”这下沈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两人再次陷入诡异的沉默。沈城又说,“小容,你去监狱采访的时候,我派几个人保护你吧?”“不用了,我们早就安排好保镖了。”“多一份保障也好啊……”“真的不用了。”沈容话说出口,才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生硬,便轻轻地加了一句,“谢谢父亲。”“……好。那你一定要小心。”沈城不再坚持。沈容正绞尽脑汁地想着该怎么结束这次通话,突然听到沈城说:“小容,改天有空的话,回家陪我吃个饭吧。”沈容愣了一瞬,一阵难言的沉默后,低低地应了一声,“好。”第4章当天,沈容回家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飘的,一想到自己成功夺回了采访资格,还反将了宋清持一军,他就有种扬眉吐气的自豪感。沈容心情颇好地下厨做了两个菜,偶尔想起宋清持这个自傲又专断的家伙如果知道了这件事,脸色该有多么好看,他简直能笑出声。果然,宋清持晚上回家的时候面色很微妙,虽然他还努力维持着优雅矜持的姿态,但他眉眼间满是阴翳,带着被冒犯后的怒气。沈容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他回来便不冷不热地招呼一声,“回来啦。”这态度在宋清持眼里怎么看怎么阴阳怪气。宋清持嘴角微勾,眸色愈沉,“沈容,你挺有长进啊。”沈容顿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过奖。”宋清持随意甩掉外套,一边扯着领带一边向沈容逼近,一步又一步的清晰脚步声如同踏在了沈容心上,他条件反射地站起来,如临大敌地盯着他。omega的本能告诉沈容,宋清持现在很是危险。然而宋清持只是坐到了他身边。他领口松散,露出半截锁骨,那一小片白皙的皮肤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性感与诱惑。宋清持伸手拽住沈容的手腕,不顾他的反抗将他拉到自己身边坐下,口中半真半假地安慰道,“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坐。”沈容可不会天真到相信他的话,一直警惕地望着他。宋清持揽着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他的嗓音冰凉磁性,有种如玉的质感,“小容,你为什么这么不听话呢,我有点生气了。”宋清持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沈容的耳际,那低磁的声音却如毒舌般,勾起沈容心底的阵阵寒意。沈容不自觉绷紧了身体,死死捏着拳头,不肯示弱地直视宋清持的眼睛,“听话?你天天叫我听话,可我又不是你养的狗,凭什么事事听你的话?!”闻言,宋清持的脸色几度变化,似乎没想到沈容会说出如此不留情面的话,他被沈容的话堵得一阵憋屈,良久才哑声道:“你真以为让你父亲出马就万无一失了?”沈容瞳孔骤缩,失声叫道:“你……”“嘘——”宋清持竖起食指抵在唇边,示意他安静。他深深地看着沈容,一字一句道,“小容,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这样自作聪明了。我如果铁了心要做一件事,那你找谁都没有用的。”沈容只觉一股寒意沿着脊柱寸寸向上攀爬,在他大脑里炸开,让他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宋清持见他害怕得冷汗都冒出来了,便刻意收敛了气场,安抚地亲了亲他的额头,低喃道:“小容,我不愿意对你做太过分的事,但你也不能太过惹怒我。”“相信我,你不会想要见识到我真正的手段的。”宋清持面无表情,一双眼睛如幽潭般深不见底,整个人都危险得令人心悸。沈容从未想过,一直以来如冷玉般矜贵端方的宋清持,还会有这样陌生而可怕的一面。沈容好像不认识他了一样,愣愣地看着他,一动不动。“你……”沈容声音颤抖,“你怎么能这样?我只是,我只是想工作而已,那本来就是我的工作,我想去采访,这很过分吗?你干嘛这么吓我……”沈容语无伦次地控诉道。害怕与震惊等种种负面情绪,最终全化作了nongnong的委屈,沈容眼睛都红了,声音里带着些哭腔。宋清持冷硬的表情瞬间融化,又挂上了那副惯常的笑脸。他无奈地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