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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来,我们两个都是男的。你难道真想硬上一个男的?”阿凡已经把自己的衣服脱完,只剩一条内裤,他忽的扑上来,把我压在身下,“两个男人怎么了?我今天就告诉你两个男人要怎么做那回事。”阿凡说完,就开始压在我身上解我的裤子。我慌忙阻止他,但是我喝了酒,阿凡又使出了全部的力气,一时之间我完全处于劣势。在两个人纠缠的过程中,我不小心碰到了阿凡的下面,竟然发现那里已经硬得和铁一样了。作者有话要说: 阿凡:能不能不要卡在这里地方!!我要做完全套!!我要上三垒!!(发狂中)萧然:不。我讨厌这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家伙,作者君你把他弄走吧。幽幽:我怕被河蟹,我怕被锁文(锁文这件事,说多了都是泪啊。)☆、阻止第十六章我看着阿凡,他脸上的那种表情像极了八岁那年他抢走我的红领巾时的样子,但是眼睛里,分明多了毫不掩饰的YU望。我的衣服也被脱得七七八八了,喝酒之后身体温度本来极高,现在接触到外面冰冷的空气,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阿凡的手掌好像带着火一样的温度,在我的身上没有章法的揉捏,有时候又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好像要将我捏碎一样。从我的脖子到前胸,细细密密落下阿凡的吻,他像是要把我狼吞虎咽下去一样,每个吻都用尽了力气。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虽然我不情愿,但是也毕竟是个已经成年的男人,何况在几年前,我们曾彼此安慰过,YU火瞬间就能被勾起。可是我的灵魂好像浮在空中,冷静地告诉我这是违背道德的,是不被世人接受的,我必须阻止自己,也阻止阿凡。“阿凡,如果你再继续下去,日后我们就恩断义绝。”我说得冷静而果断,丝毫不受任何身体情YU的影响。说完这句话之后,明显感觉到阿凡的动作停住了。他的手停留在我的腰后,将头埋在我的颈间,我能闻到深冬落叶寒冷而腐败的气息,也能闻到阿凡头发上淡淡的洗发露的气味,还有纠缠在一起的男性汗液的味道。我们俩就这样躺在深夜铺满落叶的地上,两个人都一言不发,只有彼此的呼吸,一起一伏。不知过了多久,我察觉到阿凡已经慢慢平静下去了,才拍了拍他的背,“起来穿上衣服吧,不要感冒了。”“萧然。”“嗯。”我应一声。“我们的关系,不可能再进一步了吗?”“是。”“永远都不可能了?”阿凡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鼻息拂在我的耳畔。我的脸侧,似乎有凉凉的东西划过。我心里有一种莫名的钝痛,但是仍旧斩钉截铁的回答,“是。”58阿凡从我身上起来,默默地把散落在四处的衣服捡起来,穿上。我也从地上爬起来,喝多了酒,还有点摇摇晃晃,穿衣服的动作比平常慢一些。我把衣服穿好的时候,看到阿凡正靠在树干上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只是夜色太深,离得稍远就看不清他的表情了。尽管如此,仍旧觉得被阿凡看得很不舒服。我随便把外套套上,“走吧,时候不早了,颜伯母会担心的。”经过这么一番折腾,酒也早醒了,在路灯下看看表,已经凌晨三点了。我们沿着深夜无人的马路走回家。路边的草木凝结在一片淡淡的寒霜之中。我走累了,阿凡就陪我在路边的石凳上坐一坐。我们一边走,一边看着清晨缓缓地来临,晨光慢慢地从厚厚的云层里透露出来。早上七点多,才终于走回了安阳小区。已经有早起的老人在梧桐树下打太极了。一点点清晨的太阳照在院子里的石板凳,我忍不住说道,“十年之前,我们就是在这里相遇。”“萧然,你记不记得你从前说过就算所有人都不要我了,我还有你?”我低着头,心虚,“记得。”“你记不记得你说要和我上同一个小学、中学、高中、大学?”“记得。”阿凡抬头看了看天空,然后说道,“忘了今天晚上的事,从此以后,我们还是好朋友。”59回去之后,我倒床就睡,也不知道阿凡在做什么,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颜伯母在外面叫我吃午饭。我出来,却发现阿凡不在房间里。“他十点多就出去了。”颜伯母把两副碗筷拿到桌子上来,“来,萧然快来吃饭,别管阿凡了,他就是这样喜欢到处乱跑。”吃过午饭,母亲打电话过来叫我回去一趟。我应下来了。结果等到我收拾东西回家,也没有看到阿凡回来。我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酒精味。我mama有洁癖,所以一回家我立刻就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脱掉衣服,才发现从肩膀到胸前,几乎全是红色和紫色的吻痕。昨天晚上在小树林里发生的事情忽然如潮水一样涌上我的脑海,袭击着我的感官。我竭力将这种情绪克制住,然后在冬天用冷水洗澡,再若无其事的出来和母亲聊大学生活。在母亲这里住了几天,千禧年很快就要到来,告别二十世纪,迎来二十一世纪,崭新的,2000年。母亲买了很多礼品,要我带到颜伯母家去。母亲现在的这个丈夫,姓李,家底殷实,自己是一位外科主任医生,津贴优厚,所以他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也是宽敞而舒适。但是多年下来,我已经习惯了去颜伯母家过年,不想和这位继父还有他的父母呆在一起。刚到安阳小区门口,正好遇到阿凡回来。他身上混杂着烟味和酒味,脸上有疲倦的神色,眼睛下面有淡淡的青黑色。看到我,阿凡好像楞了一下,然后对我说道,“你来了呀。怎么还带了这么多东西?我帮你提吧。”阿凡说着,顺手就从我这里提走几个袋子。他靠近我弯腰从我手里提东西的时候,我从他暗红色毛衣的衣领下面看到了淡红色的吻痕,心里忽然一个咯噔。我想起那天在公交车上给他打电话的那个男生,强硬的语气里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要阿凡陪他去打桌球,说不定那天没去成,今天补上了。又想起阿凡现在仍旧会去红磨坊串场演出,我还记得那里的云龙混杂,莺莺燕燕。不过也是,阿凡从高中起就告诉过我他只喜欢男生,就算我不愿意,也不能阻止他去喜欢别人吧。虽然这样想着,但是心口仍旧堵得慌,好像自己逼自己吃了一口黄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