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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郁寡欢,埋首工作之外,几乎不做什么其他事情,也没有心思顾及应雪的情绪。和立昇合作的这个项目选在09年的夏天破土动工,选址就在S市的中央商务区。那天阿凡爸爸有事没有来,阿凡代表立昇到的场,我事先也不知道,见到阿凡的时候也很惊讶。“还记得上次和你一起参加海天大厦的落成典礼,匆匆忙忙都没好好合张影,这次就当弥补,好好和你剪彩一次。”我失笑,“你什么时候这种事情也要那么认真的计较了。”阿凡不急不缓的回答,“人生无常,该放开的得放开,该计较的还是要仔细计较的。”于是我和阿凡一起为项目的开工祝词和剪彩,接受媒体的采访,详细讲解设计的细节和内涵。一番事情忙下来,等散场的时候已经快七点了。回家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发现窗口都是暗的。我想平常这时候,应雪早回家了。心里觉得不安,也有些被应雪闹怕了,一路坐电梯上来,这种不安更加强烈,打开门,没有欢欢如约跑来欢迎我的身影,只有黑暗里小小的哀嚎声。我立刻把灯打开,只见欢欢躺在客厅中央的地毯上,米黄色的地毯上染着欢欢的血迹分外明显,欢欢嘴角也流着血,还一边发出痛苦的哀嚎声。我的心瞬间沉下去,冲过去看欢欢的情况,是被人打伤了,腿也折了。“应雪!谁把欢欢打成这样?”我的愤怒抑制不住的爆发了,能进家门的,能打了欢欢但是欢欢不反抗的,除了应雪还能有谁!我想象不出她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你不是说早就和阿凡断了关系了吗?为什么今天我在电视上看到你们一起剪彩,你们竟然有脸当着那么多人表现得那么亲密!”应雪站在二楼栏杆上,又是那种声嘶力竭的样子。“你真是个疯子,你天天闹也就算了,你竟然能下手打欢欢!”“哈哈!打它怎么了?你让我不舒服你让我难过,你就也别想过好日子。”应雪的样子越来越狰狞,已经无法与她做正常的交谈。“你爱怎么样就怎样,明天就请你从这里搬出去,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把话说完,立刻抱着欢欢出去找宠物医院了。我不知道应雪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或者我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她,就像我从来不曾认清朴天酬一样。我现在只想赶快找到医院,欢欢千万不要出事才好,现在能陪在我身边的也就只有它了。我打了电话给常去的那家宠物医院,然后飞速赶过去。已经下班的医生又折回来,给欢欢看病。应雪下手真是重,欢欢有60多斤,还能被她打断腿骨和肋骨。我看着医生给欢欢止血打针包扎,听着欢欢发出的痛苦短促的哀叫,真是让人心疼,欢欢向来乖顺,就算被应雪打成这样,也一定不敢反抗。我觉得自己的人生真是失败,和谁的关系都不能好好处理,连欢欢都不能保护。弄了快两个小时,医生才把欢欢安顿好,因为伤得重,我暂时也不能带他回家,只能把它放在宠物医院里观察治疗。把钱付了,医生也要下班回家了,虽然舍不得把受伤的欢欢一个人留在这里,但是也只能先这样了。我一个人开着车,在S市夜晚的公路上没有目的的游荡。公路两侧的路灯明亮,像一条灯的河,我沿着它走,可是能把我超渡都哪里去呢。我不知道要去哪里,天大地大,我却无处为家。我一生所亲近的人不过寥寥,母亲去世了,阿凡疏远了,朴天酬入狱了,乔宇早没联系了,欢欢在医院,干娘回C市了,应雪那我不敢面对。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呢,我在心里百思不得其解,我倾尽全力想让每个人好,努力去妥协去照顾每个人的情绪,可是最终,却都说是我伤害了所有人。我把车子停下来的时候,是海天大厦下面。当初海天大厦落成的时候,给了我全天候的通行磁卡,现在依然有用。我用磁卡把门打开,一个人坐着电梯到了顶楼。从最高点俯瞰整个城市,灯火一片繁华。但是那又怎样,比灯光和繁华更深的,是无边无际的夜的黑,灯光再辉煌,也不得不被黑夜所压迫。我想起当年那么拼命想要得到海天大厦的设计权,如今得到一切,却仍旧不快乐。也许是自己太自私,虽然自己以为是在努力顾及每个人的感受,但其实,我所顾及的只是和自己有关的,让自己的心安的。就和对朴天酬一样,我其实根本没有试着去了解过应雪,所以我只看得到表面,我只是为了顾及母亲的想法,所以丝毫不对应雪负责地和她订了婚,我明明知道过去在应雪心里留下了多么深的阴影,可是我从来没有去努力地为她解开这个心结。我其实一直顾及的,只有自己的生活罢了。我从海天大厦下来,径直开车回家。把车停好,窗口的灯仍旧是暗着的。一路坐电梯上去,门锁着。我想起自己刚才出来的时候太匆忙,只顾着欢欢,把钥匙忘在了客厅里。依应雪的脾气,这个时候肯定没睡。可是任我怎么敲门按门铃,都没有人开门。我又掏出手机给应雪的手机打电话,手机通了,可是没人接,我给家里座机打电话,还是没人接。我想起自己出门前说的话,一种不好的念头从心底升起,难道应雪会想不开?想到这里,我立刻拨了120和110,又出去找物业和保安。十分钟后,保安就赶来了,大家合力把门撞开,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声。可是应雪的鞋子还在门口放着,她没有出去。我把灯全部打开,从一楼找到二楼,最终,在主卧的浴室里,我看到应雪躺在浴缸里,浴缸里全部是红色的水,鲜血仍旧源源不断从她的手腕里流出来。作者有话要说:☆、谣言记忆里的那个晚上,一片混乱。救护车匆忙赶到,医生把应雪带走,我跟着一群人先到了医院又到了警察局做口供。等我再次回到医院的时候,六月的清晨,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了。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说病人已经抢救过来了,但是精神很差,要住院观察。我满心内疚,和公司请了假,呆在医院陪应雪。一直到下午,应雪才缓缓的醒来。我买了一碗粥过来,守在床边喂给她喝。我最初因为应雪打了欢欢的所有愤怒,如今早已被摧残得一丝不剩,只有满腔无奈,“我话说得太重了,可你也不该做出这样的事情,就算没有我,你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