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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平静。黎言的目光有些复杂,“虽然我不喜欢你,但我也不想你死。”黎思大骇,“你刚才……说的话什么意思。”她摇摇头,“我不能再说下去了,我也有我要保护的人。”黎言突然自嘲一笑,“如果不是最近经历的事情,我估计不会活的如此清醒。其实我应该感谢你,但我心里真的很讨厌你。你一来,把什么都抢走,原本那些都是属于我的东西。”她抬头,目光灼灼看着黎思,“看在我刚才提醒你的份上,我希望你再也不要踏入黎家。”黎思能感觉到她内心的挣扎,第一次见面时她骄纵,任性,天不怕地不怕。而现在的却有点像惊弓之鸟,似乎在忌惮着什么。一场遗产风波,她好像瞬间长大,心智成熟不少。或许这样对她来说,也是好的。“你去哪了?”黎思到口的话又吞了回去,她选择了隐瞒,“迷路了,问了这里的佣人才找到这里。”陆百年微蹙眉,“走吧!我们回去。”黎思问他,“找你的人是黎锋吗?”他点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黎思犹豫着问出口。陆百年看了黎思好几眼,那种神情,黎思差点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但下一秒他说:“一个外表谦和,儒雅,内里心狠手辣的男人。”黎思总结了句,“披着羊皮的狼。”陆百年点头,“虽然不想承认,但我确实玩不过他。是个极其强劲的对手。”黎思第一次听他这样评价一个人,听语气好像隐约有些忌惮。“你们有矛盾吗?”他笑了下,“暂时没有,以后不好说。”她不解,“为什么?如果我没有出现,没有到京城,你应该会顺利和黎言结婚吧!这种情况你们还会有矛盾吗?”陆百年食指放在腿上敲了敲,“有利益牵扯就会有矛盾。”语落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别多想了,就是没有你我也不会和黎言结婚。”黎思还是不明白,但里陆百年最后确实也没和黎言在一起,而是胡师兰。这一次,由于她的穿越,可能冥冥之中改变了什么东西。所以人选就变成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陆百年大概知道些什么东西。还有一个问题,假设她和黎言同母异父,那么就是说她的父亲并不是黎锋。但这怎么可能,她是白冰和其他人生的。她的亲生父亲又是谁?为什么原著里从来没有提到过?她相信黎言的话,虽然黎言看着骄纵蛮横了些,但心地并不坏。她没有这种心计也不屑这样骗自己,对她并没有任何好处。黎思想到公司的事情,既然黎老爷能将股份留给她,就说明她身上确实留着黎家的血脉。等等,她突然想到之前在医院白冰打完她后骂了一句话。你这个孽种!不应该出生的,身上留着肮脏的血,让父母蒙羞的孩子才可能被称为孽种。她的亲生父亲一定是黎家人,而且这个人可能还和黎老爷子有血缘关系,自己才能得到那么多股份。白冰作为黎家的大少奶奶嫁给黎锋之后却生下了不是他的孩子。这在豪门世家,媳妇哪怕有天大的背景,丈夫也是没办法容忍的。如此大一顶绿帽子,黎思有点理解黎家为什么这么多年对她不闻不问。奇怪的是白冰在黎家的地位挺重,单看她手中持有的海洋集团百分之十一的股就能看出她不仅没被夫家厌弃,还挺看重。黎思越想越头疼。灵光一闪,她突然想到。除非,犯错的人是黎家自己人,而且还是和黎老爷子,黎锋都很亲近的人。所以他们不能怪白冰。黎思觉得再差一点,就差一点信息自己就能将上辈人的恩怨纠葛连起来,就能搞清楚自己的身世。陆百年既然一开始没有告诉她,估计以后也不会有这个打算。白冰都守了几十年的秘密更不可能说了,现在唯一一个可能告诉她的就是黎言。但是她好像有不能说的理由。难道现在只剩下等了吗?下车的时候她突然扭头对陆百年说:“其实刚刚,黎言找我。”顿了顿,她又说:“黎言跟我说了一些话,我不太相信。”最近两人的关系亲近不少,黎思并不想这么快打破这种友好的氛围。可是有些事情,由不得人。她仰头,“黎言说我和她同母异父。”她在观察陆百年的表情,以他对这个男人的了解,他不擅长欺骗和谎言。果然,他没有太过惊讶。只是挑了挑眉,“她还说了其他话吗?”“有。”黎思用极其平淡的口吻说:“她说有人想让我死。”陆百年的瞳孔猛然一缩,紧紧抿着唇,原本冷硬的五官,看着更冰了。过了会,他郑重说:“思思,我会护着你的。”语气坚定。黎思心里有股异样的感觉。作者有话要说: 在哪里?真相在哪里?☆、成功离开过了很久,她看着陆百年帅气的面庞,他那双深邃的眼眸轻声说:“不,你做不到的。”笃定的口吻,陆百年只觉得心口像被人砸了一拳,闷疼的厉害。牙根咬的发疼,垂下去的一只手攥紧了拳头,“是不是,我说的话你从来就不相信。”黎思讶异,这不太像是他会说出口的话。好像自己辜负了他的感情!想到这里,心头一阵发笑,利益由始的感情就像沙子堆砌的城堡,不堪一击。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那样冷,“是,我不相信你说的任何一句话。”本来他的心里还抱有一丝希望,但听见她的话后只剩一片冰凉,不信任的失望和痛苦在这一刻全部化为愤怒。“你觉得你是谁?黎思,别太高看你自己。”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黎思还是觉得有些受不住,她咬了咬唇挺直腰板,毫不退缩,“我当然知道在陆爷眼里我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您无聊时的一种消遣,您想让我在哪我就得在哪?您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陆百年冷笑,“你还没见过我对玩物的态度。”她脸色一白,干脆豁出去,“有一句话我想说很久了,既然咱们之间只有利益关系,就别再恶心巴拉的谈感情。耽误你时间,我也挺累了。”陆百年的脸色阴沉的几乎能滴出水来,“你是不是对我不满很久了?”黎思梗着脖子说:“是。”他嗤笑,“还有什么,干脆今天一并说出来吧!”“我讨厌你的狂妄自大,觉得一切都在你的掌控范围之内,所有人都要听你的。我住哪里关你什么事,我要做什么你